顾亦涵面露难色，有些嫌弃地说：“我们公司是生物科技公司，你一个读文学的，能干什么？”

陈恺抓住顾亦涵的胳膊，一脸谄媚，“老大，你缺腿部挂件吗？缺翻译吗？缺秘书吗？我什么都能干，倒茶端水、洗衣扫地、做饭暖床……你想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24小时全方位服务。”

洗衣扫地？做饭暖床？

这是保姆还是情人？

顾亦涵抽了抽嘴角，抽回了手，“打住打住，你陈家大公子的全方位服务，我一普通人消受不起，别被你那凶悍的母亲提刀砍了。”

“普通人？”陈恺低呼，“老大你哪是普通人？你可是我眼中神话一般的存在啊。被人称为天才学霸，从大学期间被世界顶级学府F大看上，三年内攻读下生物制药学硕士学位和人工智能学博士学位，自从加盟DST生物科技公司后，只用了两年的时间把它推上了世界一流的生物公司的宝座。”

顾亦涵云淡风轻地说：“我没你说的那么强大，DST公司的成功并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我只是个小小的合伙人。”

“那也足够让我对你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了——”陈恺叹了口气，“老大你也是，保密工作做得这么滴水不漏，要不是上次那事，我都不知道你就是Alex Gu。”

话音刚落，顾亦涵瞪了陈恺一眼，陈恺连忙闭上嘴巴。他扫视了下四周，还好这个角落空旷，四周没人。记得上次老大对自己千叮咛万嘱咐，自己一定要对Alex Gu身份一事守口如瓶。

陈恺见顾亦涵面露不悦，连忙转移话题，“老大，你出国这么多年了，国外的妞怎么样？是不是够性感够带劲？”

顾亦涵抽了张纸，轻轻擦了擦嘴角，漫不经心地说：“不怎么样。”

“不怎么样？”陈恺不解地问，“不是说F国是浪漫国度，那里的妹子风情万种，总有一款适合你吧？”

顾亦涵摇摇头，“都不适合我。”

陈恺狐疑地看着顾亦涵，忧心忡忡地说：“老大，你真是一个母胎solo啊，你都奔三的人了，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了，也没见过你交女朋友。你该不会是——”

顾亦涵白了他一眼，“专心吃你的饭！”

见老大脸色更沉了，陈恺只能闷头吃了几口饭，没吃几口他又抬起头来：“我想起来了，老大你也不是完全的感情小白，曾经有个绯闻女友，是一个文学社的小学妹。叫什么……什么离来着，对吧？”

说到这个话题，顾亦涵的神色忽然就暗淡了下来，眉眼间竟然有了一两分伤感。

陈恺没注意到顾亦涵的表情，继续念叨着：“那一年我还没有完全自暴自弃，刚好跟着导师去外地做项目，错过了你们这段露水情缘。等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飞去E国了。我连你的绯闻女友的样子都没见到，真是可惜——”

“不是。”顾亦涵突然打断他。

“不是什么？”陈恺有点懵。

“不是绯闻女友，就是个普通的小学妹。”顾亦涵解释道，他的声音有点低沉，好像又带些淡淡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