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是朋友?”
“是的。”
“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现今飞遥正在被拷问,只因为他们这一群合体境的修士,为何会突然出现在那里。
真实欢迎他们的人,只有那城里的修士,这些上层却要拷问缘由。
飞遥上来之后,才发现,半个城被毁了,另一半则是周边的空旷之地。
“只是经过那城。”
“呵”另一人很是不屑,更是不信,正儿八经坐着,只是在那瞥了一眼飞遥。
另一人瞪了他一眼,然后一脸严肃的问到飞遥。
“不是经过吧?”
“难道我们刻意?这话我没有听懂,我甚至不知道你们叫我们来此的目的?审判吗?难道我们杀了魔者有错吗?”
飞遥决定拿到主动权,那些事情,根本就不能详细的说清楚,而且他们的几个来到这个地方,本就不是通过正常的方式,要是查的再细一点,很多秘密都要暴露了。
飞遥看着对方,眼神之中,就是你不要以为我就想要骗我。
“没有错,可你们杀魔的数,很是说明问题,你是不是早就发现这处地方有了问题,所以你们才将这处地方炸了,才有魔者的出现。”
“你们不会就是落入到魔窟,然后想要逃出来,才将整个城给炸了。”
还是刚才那个很是不屑的人,对着飞遥狂轰滥炸。
飞遥嘴角轻笑起来,表面是将城的责任推到他们身上,实际则是那么深的地方,如何炸开的,从开口处,和地上人们的感受,乃是一次性的,这点就值得考究的,想要挖出我身上的秘密,那是没门的。
“什么?落入魔窟,那个地方竟然是魔窟吗?”
飞遥很是不解,然后满脸疑问的问到。
“既然你们知道那个地方是魔窟,为何还允许他们住在那里?又为何允许魔者在那里建设魔窟?”
说着,说着,飞遥就开始愤怒起来,好像他们故意将那地方的人放在那里,供应魔者。
“啪!谁说的,我们如何能够知道那个地方是魔窟。”
“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倒是牙尖嘴利之人,也不知道你宗门是如何培养你的。”
“话是你们说的,事是你们作的,如何在这里埋怨我万元宗不会教导。”
在座的几人,面面相觑,没有想到这人竟然是万元宗的弟子,这么年轻就已经是合体期,这肯定是真传弟子,可哪一个不是张扬的很,可她确如散修一般。
更何况,前面有六个万元宗的弟子,
还有两个妖修,这个他们自然不好提问,免得破坏了人族和妖族的和谐。
所以真正受审的只有飞遥和雷逍、肖义,只是他们想要从肖义口中套到什么有用的话,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雷逍不过说了几句,雷家就来人了,直接领回去,所以也根本就没有信息透露。
“你是万元宗的弟子?”
“自然。”
“为何一开始不说?”
“你们一开始就要令牌,可我的令牌没带,我和那人说了,不信,就将我带来了。”
其中一人立即和煦起来,问到:“那你展露几招。”
飞遥立即明白过来,这是让她展示万元宗的基本剑法,这个下界和上界的是一样的,更何况,那个大长老为难自己,那时自己才从惩罚之地出来,又被安排练习这个,各种挑剔,飞遥想,在没有人能够如她一样熟悉这个了。
而且自己新的剑意,也和这个有点关系。
飞遥一点都没有扭捏,那出剑,就动了起来,先是柔后刚,先慢后快,最后竟然有了意境出现。
那位和煦的人眼睛立即亮了起来,竟然如此优秀,这么简单的剑招,竟然都有了意境出现,可惜还差了差了一点,为何没有将剩下剑法给出去,不然这意境肯定不是现在模糊的状态,而是真实的了。
心思也开始翻转,难道是得罪了谁?无数的人名在脑海之中一一掠过,好确定她得罪的人。
飞遥可没有想那么多,只是觉得这人从一开始只是端坐,只有自己说出是万元宗的弟子之时,才露出和煦的笑容,还是有几分好感的。
飞遥静静的站在那里,其他人也没有说话,都在等着这位,确定是不是?虽然心中确定肯定是了,只是心中嫉妒。
飞遥并不知道这人是谁,自己在宗门之中,待的时间并不长,所以只是站在那里,安静的等待。
这人先是唉声叹气,啧啧之后,说道:“还是我们万元宗没有教导好。”
众人愤恨的眼神都要冒光了,这话说的,基本的剑法就如此厉害,要是合成剑阵,那该何等了得。
这人接着说道:“众位还有什么要问的?我想,我们宗门的人,是不会干那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其他人还有什么好说的,一个认为自己纵容魔者在他们底下挖地洞,一个说只会做好事,难道他们还敢和万元宗对着干,总之之后的事情,都是他们自己宗门解决了。
其他人无话询问,飞遥这边就算结束了。
那边肖义的问话,就更加的简单,追妹子去了,妹子在哪?我就得在哪?一个混不吝,能够从东说到西,从各种难处,说道展望未来,可以说到单身的乐趣,一见美人误终身。
天南海北的聊,还能够让人感同身受。
“你们说说现今找一个道友何等的难,那些有家世、好宗门的人都那么容易,为何我就那么难呀?”
“好的宗门也不容易。”
肖义听到这话,立马接了过来,带着哭腔:“为何都这么难呀!人家都是一对一对的,独独我们还单着。”
“哼哼”旁边一人连续咳嗽几声,要打断他们继续聊下去,离主题离得有点远了,现在回想起来,似乎什么都没有问到。
那边飞遥对着这位尊者感激:“谢谢师兄了。”只因为和这人同等修为,年纪稍大一些,飞遥便有此称呼。
“哪里?向咱们这种修为的人,本不该受到质疑,一切都是他们多思了,你也不要往心里去。”
“还是多谢师兄,不然我也不能这么快就会出来,今天我做东,请师兄吃一顿好的。”
“师妹的邀请,自然奉陪。”
“我这边还有一位朋友,不知道能不能和我们一起。”
这可是明白人,自然知道是那一位,其中有一个当即离开了,至今都没有询问到踪影,自然说的是另一个了。
“这有什么问题,我出面给保了。”
“多谢师兄,我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