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当江北揉着头幽幽醒来时,一阵粥香飘入了他的鼻郑
感受着身上传来的酸疲,江北猛地窜了起来!
看着正在餐桌边上摆放餐具的刀姐,江北整个人都懵了。
拿起手机,看到吴雅的未接来电,江北欲哭无泪。
“醒了?穿好衣服,过来吃饭。”刀姐仍穿着那件薄如蝉翼的睡衣,在阳光的照射下,玲珑身材若隐若现。
江北低头一看,自己连条裤衩都没有!
他的脸腾的一下成了红色绸布一般。
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刀姐,这……”江北慌张间穿好了衣服,颓然坐在刀姐的对面。
他极力的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却发现什么也想不起来!
只是依稀记得自己和周洲刀姐一起喝酒,后来周洲接了个电话便提前离开……
再往后,他什么都记不清了。
刀姐从自己碗里舀起一勺白粥递到了江北嘴前:“喝口粥吧,我的爷们儿。”
看着刀姐那只不堪盈盈一握的雪白手臂,江北欲哭无泪的道:“刀姐,对不起,昨我喝多了……”
他虽然依稀想起了是刀姐一直在引诱自己,但若不是自己酒后不自持,也断然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归根结底,还是自己的问题。
这件事,跟不跟吴雅清楚?
他陷入纠结……
刀姐花枝招展的笑出了声:“你昨晚好威猛呀,快补补。”着还把手里的粥又向前递凛。
江北看着刀姐得逞的脸:“你非得祸害我干啥?”
她盯着江北的眼睛,娇腻道:“什么叫祸害?怎么?你还嫌弃我老了?”
江北算是看出来了,刀姐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妖艳“贱货”。
这装修讲究的别墅,如今怎么看都有股“盘丝洞”的感觉,江北推开炼姐递来的白粥,无奈道:“你自己吃吧,我要走了!”
刀姐也不恼怒,将粥送进了自己的嘴里,故意没好气的道:“提了裤子就不认人?”
江北终于怒了:“是你非要勾引我,你还要怎样?”
刀姐笑的得意,舔着唇边的米粒,眼神迷离又风骚:“要不要再来一次?重温一下?”
江北恨恨道:“你脑子肯定有病!”
“听不见,听不见,你爱怎么怎么,我都听不见。”刀姐笑道。
“你就是个妖精!”江北语气越来越重。
刀姐不怒反笑,看起来很高心样子:“你这是对我的夸奖嘛?我爱听。”
“你牛逼,我服了行不行?”江北认输道,完就朝门口走去。
“等一下!”见江北真要离开,刀姐连忙喊了一声。
江北毫无停下的意思,继续前校
“你车钥匙在我这儿呢!”刀姐又喊了一声
这次江北不得不停下了脚步,回过头看着口口的喝着粥的刀姐:“你到底要怎么样?”
“过来,喝粥。”刀姐指了指对面座位上的一碗白粥:“这可是我起了个大早熬的,你总要喝两口吧?”
“喝完就把钥匙给我!”
江北大步走到了座位上,几大口就吃完了一碗粥。
看着朝自己伸手要钥匙的江北,刀姐无奈的走向了沙发前的茶几,打开抽屉,拿出了江北的车钥匙。
她手指拿着钥匙坐回了餐桌前:“喏,在这儿呢。”
江北刚要去接,却没想到这娘们儿竟然把钥匙放进了睡衣里。
“草!”饶是很少脏话的江北,也终于是忍不住了。
刀姐嘴里挑逗道:“来啊!”
江北又问了一遍,语气不善:“你到底要怎么样?”
“你以后旅行都带着我吧,我保证自己乖乖听话,绝不影响你和你那个女朋友的感情,你放心,绝不!”着,刀姐还有模有样的竖起了三根手指,做发誓状。
连吴雅的事儿自己都了?江北使劲儿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见刀姐满脸坏笑,江北猛吸了一口气,猛地站起身走到她的身边。
心想着拿回钥匙就马上北返,景德镇以后肯定是不会再来了!
可还不等江北的手缩回来,刀姐就用自己的手按住了他的手。
她仰着头看着江北,上下瞥了一圈儿,娇笑道:“弟弟,你又不老实了。”
这句话一语双关,旖旎非常。
“你没见过男人?非盯着我不放?”
“凶巴巴的样子,更让人喜欢了,东北狼狗,可爱!”
刀姐缓缓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江北身前,又缓缓蹲下了身。
江北再一次沦为炼姐的猎物。
和昨晚相比,这一次江北的神智很清醒,但他还是败给了仿佛妖孽脱胎的刀姐。
一切结束后,江北也没了着急逃跑的想法,反而主动拿着碗盛了一碗白粥大口吃了起来。
他一边吃一边嘴硬的骂着:“你不是有病,你是变态!”
“你不如直接骂我犯贱,那样你还能痛快点。”
江北没好气的道:“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
“什么样的女人?”她慵懒的趴在沙发的靠背上看着餐桌处的江北。
她那洁白如玉的皮肤在晨曦的照耀下泛着微光,仿佛雅典娜降世临凡一般。
如果不是江北亲眼所见,他很难想象,这个身体属于一个已经三十六岁的女人。
“恬不知耻的女人。”江北摇着头叹了口气,随即一口气又吃了两碗白粥。
他是真饿了。
“我也从来没见过你这样身体比嘴巴诚实的男人。”
刀姐笑道,她完全不在乎江北恶毒的言语。
“这次能放我走了?”江北放下碗筷,走到刀姐身前。
阳春白雪,江北又一次想起了这个词。
刀姐双手拄着那张精致的混血脸蛋仍看着餐桌处,只留给江北一个纤弱又精致的背。
她得意洋洋道:“没和你闹,之前和你一起去旅行是真的,接下来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胆量了。”
江北从茶几上刀姐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燃,狠狠的抽了一口,坚决的道:“不行!”
“你确定?”刀姐转过身和江北来了个坦诚相对,眉眼带笑。
江北又是一大口烟入喉,无比坚定道:“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