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修昊不由一笑,道:“是对你们最有利吧,是不是哪里得罪你们了?就像是这一次我弟弟得罪你们了一样?所以同样的代价毁了宁巧的公司。”
洛奕双也不瞒着掖着,毕竟眼前的这个男人在他的眼里不过就是一只蚱蜢而已,再怎么挣扎一脚还是能踩死。
拍了拍,点赞道:“很聪明,没错,就是这样!我跟你根本就不需要忌讳什么,都是一样的。如果你以后做出了背叛我的事情,你们的下场都是一样的,袁氏会归于a的名下。”
说完转身便往外走,袁修昊看着洛奕双的背影发呆。
小小年纪就能狠到这种地步,不一般啊!
袁修昊丢下两百大钞放在桌子上,转身便也离开了。
如果一直在这里待下去的话,卫珺娅一定会发现的,到时候就麻烦了。
事情可能又会多了几个步骤,他可不想找这些没有必要的麻烦。
快速往别墅的方向走去,不到十分钟便会到。
走了不到0步,突然被人拦住了。
袁修昊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两个保镖,不禁挑眉,他现在的地位也就这样了?居然领两个保镖都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拦住他的路。
袁修昊非常的不耐烦,人眼盯着眼前的这两个男人。
现在他的地位都已经这么低下了,就连给袁家做狗的人也能踩到他头上?不由苦笑。
那份苦笑一闪而过,犀利的眼神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道:“有什么事直说,如果不是因为是自己人的话,恐怕我早就跟你们动了。我现在很明确的告诉你们,我知道你们是谁派来的,去告诉卫珺娅,难道我现在连出来几分钟的时间都不给了?整天把我闷在别墅是几个意思?最好不要把我逼急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不干了,跟着我妈一起走了。”
一道娇滴滴的声音传了出来。袁修昊顿时非常的不屑。“你们这是说了什么惹到了袁大少?居然让袁大少把话都说到了这种地步?难道你们也不想活了?练袁家的大少都不放在眼里?”
“不敢。”
正直方走出一个女人,端庄温雅的走到袁修昊的面前,如果不是袁修昊早就知道这个女人是一个什么德行的话,恐怕也相信她一定是一个非常温柔善良的女人。
可是没有想到她这端庄雅的身躯里长着一颗暗黑的心,谁见了都会觉得恶心吧?
袁修昊眼神更加的冰冷了,他都希望这一辈子都看不到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让他觉得恶心了。
别过头看向别处,冷声道:“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不需要给我搞这些虚的。况且这周围也没有什么人,你有什么好顾忌的?袁家的人可从来没有把你的本性说出去过,包括我的父亲都不知道你的内心居然这么的黑暗,所以外界更不可能知道。不要在我面前装了,只会让我感觉到恶心,你还是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卫珺娅到时并没有生气,看样子是早就习惯了。
她心肠虽然很坏,可是非常的乐观。面对这些事情从来不会恼怒,可能是从小养成的习惯吧。
还是一脸笑,脸上没有丝毫的怒气。道:“巧了,我这有很多的话要说呢,你是想在这里请我假惺惺的时候呢?还是回去?我这个人假惺惺,也全都是被你逼的。只可惜我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我为什么要做这个好人呢,如果我是这个好人的话,恐怕我现在也不会坐在这个位置上,站在你的上面跟你说话吧?”
袁修昊真的很看不透眼前的这个女人,为什么可以很到这种地步?难道就不为自己的下一辈子做打算了?道:“难道你真的不怕遭报应吗?像你这么恶毒的女人,就算下辈子投胎也一定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说不定你遇到了厉害的角色,不像我的父亲这么傻的话,恐怕你这一辈子也抬不起头,一辈子只配做乞丐!”
卫珺娅彻底的失态了,脸上气的通红。
第一次在这种公共场合发这么大的脾气,一巴掌拍向袁修昊的脸,吼道:“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就是一个贱……”
一个保镖干咳了两声,卫珺娅顿时抬起头发,现有很多人的目光已经看向了这里,甚至有些人有意的围观。
尽量的控制自己的情绪,把声音压得极低。
低吼道:“你以为你是谁?不要以为你在外面就可以这么的肆意妄为,家里还是我说了算,如果不是因为你现在还有一点利用价值的话,你一定没有命活到现在。”
袁修昊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吃到了口的血腥味。
他万万没有想到,一个女人居然下可以这么重,而且还是一个年女人。看来是牙龈出血了,下还真是够野的。
袁修昊看着这个女人生气的样子,反而觉得很开心。道:“你最好还是想想你们以后该怎么办吧,就算我现在没有死,但保不定以后就被你逼死了,我告诉你!想想后路吧,以你跟你儿子的脑子,根本就不接我的万分之一,更不要说管理公司的事情了。
我爸他能找你照样也能找别人,你以为到时候还有你的地位存在吗?最主要的就是我这里一直掌握着一份情报,我相信你一定会感兴的吧?关于袁修煜的事情,你心里应该有数了吧?”
卫珺娅下意识神社开始紧张,脑海里回想起以前的一段回忆,低声道:“你知道了什么?”
袁修昊不再继续说话,而是低头冷笑。
卫珺娅拉过袁修昊的衣服,但在那些旁观人的眼睛里,都不像是扯住他的衣服,更像是抱住。
卫珺娅跟有感觉的找到这些视觉问题,她都遮得很好。
音量键键一点一点加大,道:“我现在不管你知道了什么,我就是想警告你,你妈还在我上,你的命也在我上,我就想看看你到底想不想活,就算你不想活了,但是你应该为你的母亲考虑考虑吧?最好不要拿你上的那些把柄威胁我,说不定你活不过明天!”
袁修昊对于生死这两个字早已看淡了,可以说是毫不在乎,况且他也是最了解他母亲心情的。
他的母亲是那么的自高气昂,一定不愿意在这个世界上苟活,满脸无所谓道:“我告诉你,你最好不要让我活过明天,否则你的秘密我很快就会说出去的,而且,信息量跟大很多的证据已经在我的上了。我妈不是一个怕死的人,我更不是!我也知道你舍不得我死,如果我死了,袁家怎么办?靠你和你的宝贝儿子?我相信不出一年就会倒闭吧?”
卫珺娅一只靠着自己的下巴,另一只撑着另一条胳膊。
眼神微微调侃,左眉渐渐挑起。道:“哦?你真不担心你的母亲?现在跟我回去吧,好好跟你的母亲对对视频,我看她年纪大了我也不好给她上刑,但是现在既然你都无所谓了,那我更无所谓了,原本之前我还想看在你的面子上放过她,现在看来不用了。”
袁修昊顿时失控了,这还是卫珺娅第一次拿这种来威胁袁修昊。不顾现在到底是不是在公众场合,厉声吼道:“你为什么这么卑鄙?难道你真的不怕遭报应吗?”
“卑鄙?谢谢夸奖?”
袁修昊面对眼前的女人,从来都是无言以对的,如果不是因为她的母亲在这个女人里的话,他也不至于会低声下气到这种地步。
他心里很明白一点,袁氏很需要他,他的父亲也很需要他现在这么让他,任由卫珺娅摆布,只不过是因为袁涵瀛也被这个女人摆布着。
总有一天,袁氏还是他的,只不过现在他已经等不及了,只想这一天来得快一点。
既然洛奕双以前他一来,那就一定不会失言的,天之内他一定能掌管整个公司,到时候有这些女人好受的。
袁修昊无奈的跟在他们身后,后面的围观人群渐渐的也散了。
他们不过就是误以为这只是家庭里发生了一些不和睦的事情,小打小闹也很正常。
况且像他们这种大家庭,有这种情况也是非常正常的。
最主要没有怀疑的一点原因便是,整个s市都知道卫珺娅很爱护这个儿子,即使不是亲生的,但是看待的比自己生的还要重要。
今天发生了这种事情,动打了他,肯定就是袁修昊的不对,有什么惹怒到卫珺娅了而已。
这不过就是一个女人在教育自己的儿子而已。
童妍心抓紧时间忙着公司的事情,约了很多的合作商,谈下了一部分的公司,可是这些都不够满足童妍心,只希望能谈的更多。
而且总感觉这些公司都没有那么的满意,没有遇到那种恰好都非常合适,非常合当的公司。
霍股东看着这一切不由的欣慰,童妍心是一个值得敬佩的女人。不管多累,每天还是坚持着。
真不知道总部那边传来的信息怎么那么假,这明明就是一个经商的好人才,为什么一定要这么的贬低呢,这一次他一定要好好的纠正他们的说法。
眼见为实是真的很正确,他现在已经看的很清楚了,听到的那些谣言不过都是假的。
只有真正看到了,才会发自内心的相信。
童妍心使劲的转着,方案总是在这里卡着转不过来,但凡这一能成功的挥出去,下面都非常的好写。
一声影响,打断了童妍心所有的思路。
虽然是一个陌生的电话,但也不好意思不接,毕竟今天签了这么多的合作方,很有可能是他们的来电。
现在既然公司还没有强大到那种地步,那就必须得谦虚了,说不定以后还指望着这些人呢。
“喂,你好,哪位?”
你到熟悉前,有磁性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头传了出来。
童妍心只是觉得这个声音非常的熟悉,其他的倒是并没有猜出什么。
陆翰曦放下的件,道:“你好,童小姐,我是伊慕的哥哥陆翰曦。最近这里发生了很多的事情,恐怕伊慕得早一些回来了。明天正好可以回来,我有一个熟人在国出差,明天他也该回来了,正巧把伊慕带回来,总不能在你家一直待着,毕竟还有很多事情它都需要去学习,如果等到了18岁在学习的话可能就会拖延很多的时间,我想的是他18岁可以正式入职。”
童妍心这才知道对方是谁,毕竟他根本就没有把这个男人放在心上,再加上最近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很多的事情她都没有顾及到。
点头道:“这个我都可以,毕竟我最近也有很多的事情要忙,他来这里这么久我都没有一直好好的陪他玩儿,你也知道我们这一行的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抽空来休息,更别说玩了。”
陆翰曦在电话的另一头描述着现在的情况,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伊慕的以后。
在外面玩了这么久了,该努力了。
陆翰曦非常的理解,道:“我知道,所以我现在就是来接他。他现在也快到了该学习的年纪了,倒不如提前一会儿总比不学无术的好。最近被老夫人开导了一下,我倒是也想同了很多,不能再这么继续的宠溺他下去了,毕竟他也不是女孩子。一个男孩子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童妍心也把她大概知道的说了出来,这些对于陆翰曦来说,也算得上安慰了。
“这件事情我有跟伊慕说过,他也非常的愿意。想融入到我们的生活里来,虽然我是建议他好好珍惜现在的,可是他这个想法对于他以后的成绩来讲还是有很多的好处的,毕竟他应该是喜欢这份职业的。”
陆翰曦深深的松了一口气,对于这个弟弟,他真的是无可奈何。
应了那句话,“含在嘴里怕化了,捏在里怕碎了。”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毕竟我已经把他落下了十几年,如果在他未来的日子里还让她过的不开心的话,我肯定是会愧疚的。但是再怎么样我都要把他放在第一位,我也不能保护他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