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一横,倾身凑近他的耳边又声了一次。
语罢,她酡红着一张脸,埋在他的肩窝处,久久不敢抬头。
卓谨晏微微拉开两人间的距离,瞧着她水波氤氲的眼神,这才满意得轻刮她巧微凉的鼻尖:“没事,以后多几次,就习惯了。走,带你回家吃饭。”
什么叫以后多几次就习惯了!他这的什么虎狼之词?!
走至家门口时,他抬起她的指尖,将大门的指纹识别,添加了她的指纹认证。
不知为何,她觉着,这就像是个古老的契约,摁下朱砂手印,从此她似乎离他的心房,又近了一步。
她开始对那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隐隐有了希冀。
两人一前一后,分别换了居家服出来。庄沐愉跟着他走进厨房,看着他自动的套上围裙,嘴角止不住雀跃的弧度。
她侧身倚着壁橱,眼神追逐着他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找话闲聊:“卓医生,你平时上班,开车么?”
她隐约记得,几个车位当中,好像就停了一辆车。
卓医生自冰箱中拿出一盏蜜水泡过的樱桃,用水果叉叉起一颗,送至她的嘴边。
她张嘴便将樱桃含入口郑
“我不开车,走路。”他将果盏放在流理台前,悠然出口。
“走路?!”庄沐愉有些震惊了,这里去医院,怎么也得走个半时吧?
“那,你不用许深送你?”庄沐愉觉着,这么多下来,许深随叫随到的架势,及两人间那熟稔的氛围,绝不是普通朋友或是司机那么简单。感觉,就像是他的弟弟似得。
“他车速太快,以后不用他了!”
刚刚宣布下岗的许深,没来由狠狠地打了个喷嚏,暗忱:靠,哪个不要命的在背后你大爷呢!
“噗!”她还来不及替许深连日的无功奔波哀悼,卓医生忽而问道:“卓太太,礼都收了还改不了口?”
呃……糟了!
“我觉得我累了一了,先去洗个澡哈。”
庄沐愉刚想脚底抹油,却被他大掌一带,整个人圈进他的臂弯里。
“不差这一会儿功夫,规矩还是要立好,你该叫我什么?恩?”
卓医生一手圈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从容不迫地将一段粉浆裹好的鱼段放入锅郑
油花“呲呲”地冒着,庄沐愉忽然觉着自己就是这锅里的鱼,总是被他翻来覆去,变着花样料理。
这样下去,她岂不是会被他一直压着,丧失主权!
“之前”她索性侧过身,更往他的怀里靠了一分。亮晶晶的杏眸眨巴着:“你先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昨晚在的?”
到,他在她腰间的大掌又收紧了一分,她的额头几乎就要擦到他的下颚。
“许深看到你被人灌酒,是他的店。”
卓医生着,手边一块接着一块的鱼段下锅,庄沐愉不知为何觉着那锅上煎的鱼段咋那么刺眼呢。
“啊!许……许深……是的老板?”
那岂不是,海城顶尖的富豪销金窟老板,给自己当了半个月的司机?
害她费那么大周章想混进去的!
庄沐愉回想起许深的态度,和之前他在叶其言面前维护自己的架势,完全看不出来,他竟是这么深藏不露的人物。
庄沐愉眯了眯眼,狐疑的抬起脸:“那,他跟你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