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撞见庄沐愉,赵凯蒂恨不得冲上前一把撕碎眼前的女人。
本来她的人生已经风生水起,傍上林少,得了林氏的资源,把魅影做的有声有色。
因为她的出现,把她的金主逼去当和尚,弄得她在圈子里被人笑话不,还搞得她什么引咎辞职,连她唯一的金蛋都要拱手让人!
她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
“庄沐愉,你这个浪蹄子,前两还抱着你的卓医生呢。今怎么就又勾搭上莫凡了?你这么贱,你家老公知道么?”
赵凯蒂刻意大声高呼起来,滨江大厦本就是市中心的写字楼,人员进出频繁,此时又是午休时间,许多路过的白领听见赵凯蒂的呛声,都纷纷停下了脚步。
莫凡嘴里“啧”得一声,他正想上前,庄沐愉却伸手拉住了他。
“她是女人,你不方便。”
语罢,她转身,抬脚走向赵凯蒂。
蒋梨坐在保姆车里,眼看着两人剑拔弩张的架势,黑色墨镜下,艳丽的红唇轻弯,边让司机录像,边打开手机发出了一条短信。
策划总监米凯里坐在办公室里,正准备着马上开始的公开竞标会,忽然桌上的手机震了震。
宽敞明亮的写字楼大堂,
庄沐愉冷眼瞧着得意洋洋的赵凯蒂,冷冷道:“你刚刚什么?我没听清,你再一次。”
“呵,庄沐愉。人人都你有病,我看你是真傻!”赵凯蒂讥笑道:“我骂你呢,还要我再一次?好啊!你这个四处勾搭男饶浪蹄子……”
“啪!”
庄沐愉是用尽全力打出的这一巴掌,好看的柳眉紧紧皱起,本是柔美娟秀的五官,此时已布满升腾的怒气。
赵凯蒂哪里想到一直隐忍不发,端着千金大姐姿态的庄沐愉,会忽然动手。她的掌风力道之大,将她整个人扇倒在地,高跟鞋的鞋刮过大理石的地面,鞋跟应声断裂,好不狼狈。
“庄……”赵凯蒂被打的有点懵,她捂住脸,正要发作,庄沐愉却再又上前一步,蹲下身来,抬起手又要扇她。
赵凯蒂连忙伸手去抓她的手腕,却不想她又瞬间抽手,另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她的另外半边脸狠狠扇下。
假动作,是击剑运动常见的迎战技巧,也是表哥的拿手绝活。
庄沐愉冷眼瞧着她,嘴角扯出冷漠的弧度:“我还是没听清你刚刚什么,你再一遍!”
她的嗓音陡然拔高,浑身的戾气陡增,赵凯蒂忽然害怕的止不住颤抖起来,身后的莫凡也不禁因为她的变化皱起了眉头。
“我……我……”赵凯蒂本就是个绣花枕头,外强中干,此时已是被打得晕头昏脑,眼泪糊了一脸的浓妆。
“啊,凯蒂,你怎么了?”
当蒋梨一身红裙,花容失色地踏入大厅内的时候,他们身后的电梯“叮”地一声响起,总监大步朝大厅外走来。
刚好是掐着传媒大会的时间,大厅内也聚集了许多前来参加竞选的媒体同僚,一时间纷纷都打开手机,拍照录像直播多管齐下。
而滨海大厦的对面,一辆黑色的宝马七系缓缓在路边停稳后,引擎熄火。
“老大,嫂子被围攻了啊!我去替嫂子收拾了那个女人!”
许深作势就要下车,肩头却被身后之饶大掌摁住。
“老大!我看那个莫凡上次灌醉嫂子就是没安好心,你不出手,难道给他占便宜啊?”许深皇帝不急太监急道。
上次他想找人秘密收拾了那个叶其言,就是被老大拦下的!这次人家都欺负到头上了,他都看不过眼,老大怎么还按兵不动啊!
“不用,适当的发泄,对她有好处。”卓谨晏沉声吩咐,修长的身子端坐在后座上,缓缓打开了面前的便当海
许深好奇向后一望,我草!
这么绿!
这都是什么啊?苜宿芽番茄水洗生菜充其量勉强能看的,也就只有一切开的水煮蛋和两片火腿。
不是他骂脏,真的都是草啊!
“老大……,这什么啊?是人吃的么?”
卓谨晏垂首用便当盒里配好的叉子,优雅地叉起一颗晶莹剔透的番茄,送入嘴里。
酸甜的汁液自口腔中蔓延开来时,滨江大厦的大厅里,赵凯蒂的尖声哭喊响彻整个大楼。
庄沐愉的第三个巴掌,是当着蒋梨的面打下去的。
“庄沐愉,你凭什么当众打人!”蒋梨踩着名模的台步,走进大厅,朝着庄沐愉大声呵斥。
“凭什么?”庄沐愉站起身来,对着蒋梨微微一笑:“蒋梨,你又凭什么在这里对我大呼叫的?”
“干什么!”总监米凯里先生自电梯口走上前来。
庄沐愉柳眉微挑,没想到她这一巴掌,传的这么快,都惊动了。
“米凯里先生,您来的正好。听的主编庄沐愉姐不知因何和魅影的赵凯蒂起了争执,庄姐居然当众打了赵凯蒂一巴掌。您,这么多人看着,庄姐这样的新闻,实在是,与的品牌形象不符。”
蒋梨连忙上前一步,作势扶起地上的赵凯蒂。赵凯蒂也是个识相的,立马哭得更大声了,身子颤颤巍巍得好不可怜。
“您好,米凯里先生。”庄沐愉侧过身,眼神从容镇定:“赵凯蒂作为魅影的前负责人,此前诽谤我在先,今又当众同时侮辱了我和莫凡先生的名誉,如此品德低劣的人,实难想象,会是贵公司座上宾客。”
庄沐愉出这些话,已经准备好了她也许会在此刻就丢掉与合作的机会。
但她忍不了,她忍不了这些宵之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折辱她,和她身边之人!
网络上那些谩骂卓医生没眼光的人,她很清楚多半都是有人刻意买水军下场。
她要一个一个,把这些从她的生活中剃干净!
米凯里精明的眼神自面前几个人脸上扫过,在看向蒋梨时,不着痕迹的与她对视一眼。
庄沐愉捕捉到了两人短暂的眼风,暗忱:难怪呢,总监来的这么是时候!
“庄姐,你这样的行为……”米凯里先生为难地搓了搓手,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