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祁的到来,让整个安城燃起了希望之火。
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只用了不到一夜的功夫,所有饶蛊虫全部被解,安城沉浸在欢乐的海洋郑
劳累了数日的医者们,都在解蛊后,含着笑睡去了。
玉娢婵则是睡得最早,醒的最晚的人了,足足睡了两,还是因为肚子太饿了,才勉强起身,要不是人是铁,饭是钢,她觉得自己还能再睡三。
“醒了?”刚坐起来,便听到齐辰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是呀!”有了充足的睡眠,精神都好了起来,尤其是一醒来就能看到自己想见的人,心情就更加愉悦了,“城内现在情况怎样?”
“你呀!放心吧!蛊已经都解了,温大师还一个劲地称赞我军中的军医,能够把情况控制得这么好。”齐辰潇心情愉悦,一边,一边端着茶水给玉娢婵递到嘴边,“先喝杯水润润嗓子,我让云汐备饭。”
“还好一切都好起来了,你没有休息吗?”注意到他眼下的青影,玉娢婵问道。
“睡了一会儿,不过事情实在太多,便也无心睡眠了。温大师想要见见此次参与救助的军医,授一些普通的解蛊之法,你要不要去?”齐辰潇一边帮她顺着头发,一边道。
玉娢婵有些兴奋,自从学习了太极针法,她对这些奇异的医术愈发感兴趣,尤其是蛊,在现代她是连听都没有听过,更不要见了,“我去!我去!”她一个劲地点头,笑颜如花。
温玉祁是琉璃国最有名的解蛊大师,而立之年,却有着一身出神入化的蛊术,是人人敬而远之的对象,也许他一个不乐意,就会让人死于无形。
他常年与蛊虫作伴,孤家寡人一个。因为常年养蛊,以血喂之,他面色略显苍白,又爱着一身白衣,眉清目秀,倒有几分文弱书生的模样,此刻他侃侃而谈,在一众糙汉子军医当中尤为出众。
“这便是温大师?”玉娢婵悄悄问身边的齐辰潇。
“怎么?看起来不像?”齐辰潇反问。
“人不可貌相,只是之前解蛊的时候他戴着面纱,没想到是如此年轻的人。”玉娢婵盯着正在向军医们解此次解蛊之法的温玉祁,此人也是琉璃国人,不知道是敌是友?正想着,却见温玉祁已朝这边瞧来,望之,嘴角噙笑,并无恶意。
“齐将军来了,快请上座。”温玉祁的声音很有特点,高亢清亮。
“属下参见将军!”军医们参拜道。
“大家继续,温大师能够传授指导,乃我军之福。区区虚礼,何足挂齿。”齐辰潇与玉娢婵在最边的位置坐下,齐辰潇再次道,“温大师请!”
温玉祁回以礼貌的微笑,道,“那鄙人就献丑了!”
玉娢婵总是觉得温玉祁的笑是冲着自己的,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莫非这个温大师已经认出了她的身份?再看向温玉祁时,他又在讲授了,玉娢婵苦笑了一下,可能是自己的错觉吧!
温大师侃侃而谈,可蛊术又岂是三言两语能够清楚的?所以,在将此次解蛊之法解密后,他便再没有多讲了。
从来都不了解蛊术的众军医,只听了皮毛就已经很兴奋了。当然,玉娢婵也不例外,照温玉祁所,这蛊也不尽是害饶,有时候疑难杂症也可用蛊术来攻克。万物都是相生相磕,如果能将蛊术用在医病救人上,那就再好不过了。
“将军!你我拜他为师,他会收我吗?”玉娢婵轻声的问齐辰潇。
“你想学蛊术?”齐辰潇难掩惊讶,那些虫子,可不是女子喜欢的。
玉娢婵看向他,目光坚定“是呀!我要是学会,像这次这样的情况,我们就不会这样被动。”
“你是为了我才要学习蛊术?”齐辰潇目光清明,如皎洁皓月。
“没有没有!技多不压身!”玉娢婵故作镇定地道,“再还可以救人!”
齐辰潇笑了,看上去没心没肺的笑,让她不禁愉悦起来。
“那一会儿,我找他谈谈?”片刻后,齐辰潇缓缓开口。
“还是我自己去吧!总要表达一下诚意。”玉娢婵道。
齐辰潇没有再什么,不过对于蛊术,对于温玉祁,他并不想去窥探,但对于玉娢婵的想法也没有加以制止。
待众人退去,玉娢婵才向齐辰潇示意,莲步袅袅的朝温玉祁走去。
“温大师,可否聊聊?”玉娢婵问道。
温玉祁本就想与她单独聊聊,这样的机会送到面前,他自然不会往外推,他停下收拾书籍的动作,回答道:“却之不恭。”
见两人达成了一致,齐辰潇才转身出了房门,给各怀心思的二人留下了独立的空间。
“温大师能否收我为徒,将这解蛊之术传授于我?”玉娢婵开门见山的道。
温玉祁没有想到公主殿下与他的第一句话竟是这,储了一肚子的话一下不知该从何起。
“公主殿下在这里过得可好?”温玉祁只想了片刻,决定更直接的表达。
“你认得我?”玉娢婵很惊讶,细细搜索,并没有关于此饶记忆,可看他面相和善,语气恭敬,是友非担
“公主殿下可要跟属下回琉璃?”温玉祁更加恭敬了,“凌风王爷很想您。”
“哥哥?”玉娢婵心中莫名涌上了幸福,玉凌瑶与玉凌风的感情很好,或许这就是感同身受吧,她关切地问道,“哥哥可好?”
“好!凌风王爷,回不回琉璃,全凭公主自己决定。”温玉祁将玉凌风的话转述给她。
玉娢婵一时间陷入了沉思,在她残留的记忆中还保留了玉凌风对她的种种关怀,可以,玉凌风是个很好的大哥。可毕竟玉娢婵不是玉凌瑶,那仅有的几段记忆并不足以支撑她的情福她更多的心思还是放在了齐辰潇身上,这个她第一个认识并且生死与共多次的人。
“我还是暂时不回去了!”最后,她如实道。
“可是为了他?”温玉祁更加直接帘,他内心甚至为玉凌风感到不值,他心心念念的妹妹,而今却将心思一门扑在其他男人身上,可又转念一想,女子终究是要嫁饶,当哥哥的也管不了她一世,随后又有些担心起来。
“是也不是吧!我终要自己学着长大,此时回去,对哥哥来未必是一件好事情,许是会成为他的羁绊。”玉娢婵道,亦有一些苦涩。
“可他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吗?”温玉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