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北现在除了拍卖会,其他的事情都根本没有什么大的事情,于是许知北每天除了和赵怀玺研究医术,就是想着新的吃食。
中午,许知北刚刚吃好午饭没多久,赵叔就来找许知北,说是宋大人找自己。
许知北现在很是好奇,现在为什么宋大人回过来找自己呢?
虽然这么想着,但是,许知北还是出去了。
许知北走到大厅,看见宋知县在那里踱步。
许知北看宋大人似乎很急的样子。
“大人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吗?”
宋大人是一脸的着急:“小北啊,我今天是真的有急事。”
许知北给宋知县到了一杯茶,递过去:“宋大人,你先喝口茶缓缓。”
宋大人接过茶一饮而尽:“我今日来是想请你在帮我验个尸体。”
许知北皱了皱眉头:“难道又有什么凶杀案发生了吗?”
宋大人点了点头:“对,是在花楼的井里打捞上来的,早上有人去打水的时候发现花楼里的花魁已经淹死了,现在闹得是人心慌慌。”
许知北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宋大人,我记得有人说花楼里有人死是很正常的,说什么那里的人会对新来的女子进行打骂管教。”
宋大人点了点头,许知北说的是没错的,花楼是衙门不管的,但是这次死的却是花楼的花魁啊!
也不是说花魁就不是花楼里的人了,只是现在有很多传言是关于花楼花魁死的事情。
这个花楼名叫芙蓉楼,已经运营了五个年头了,每一年都会有新的花魁诞生,可是自从三年前,只要是新上任的花魁,都会死掉第一个是一头撞死的,第二个是上吊而亡,第三个是从楼顶跳下来的,这第四个就是说淹死的。
“每一个看起来都很像是自杀死掉的。”
许知北从宋大人的话中就知道,如果只是平常的死人,不会引起那么大的慌乱。
“对!前三次我们查了,都没有什么怪异之处,所以只能以自杀身亡判案,可是现在越来越多的花魁死去了,百姓们现在都很慌乱!”
许知北皱了皱眉头,像是想到了什么:“宋大人,那之前花楼里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奇怪或者是大事情?”
许知北想了,如果没有什么大的事情,百姓不会那么慌乱,除非,花楼里面发生过什么。
宋大人有点不好意思:“这……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因为家中管得严,我没去过花楼,自然也不会了解到什么。”
许知北点了点头:“那我们现在就去看看尸体吧。”
宋知县重重的点了点头:“好!咱们现在就去!”
许知北很快和宋知县来到了衙门,里面的老仵作已经走了,只剩下学徒马户。
“大人,你可算是来了!”
宋大人点了点头,示意马户去旁边看着。
许知北见吴子奕和林书禹已经在里面了,见到许知北也是很惊讶,先前的那次,两个人只是听说宋大人说许知北帮他们验尸,这一次还是第一次看见呢。
许知北给上次要的验尸工具还没有收走,除了许知北,没有人知道这些验尸工具是怎么弄的。
许知北带上手套,一秒就变得很是严肃。
许知北看了看尸体的大概,并没有发现什么,除了一些因为被井边擦上的痕迹,就没有什么外伤。
许知北觉得是真的有点不对劲,于是就将尸体全部解剖了开来。
检查到胸腔时,许知北发现这次是真的不对劲。
“不对啊!”
许知北自言自语道。
林书禹看着皱着眉头的许知北:“怎么了,小北,有什么不对劲的?”
许知北让开了一个位置,林书禹走过去。
许知北指了指肺部,“你看,案发的第一现场,是在井里,如果真的是淹死的话,肺部肯定会有水,还有进去的时候,死者肯定会因为可在水中无法呼吸,难受,在水里挣扎,可是除了蹭伤,死者根本就没有挣扎过得痕迹。”
林书禹仔细一看,果然,正如许知北所说。
“小北,你知道她是什么原因致死的吗?”
许知北看看头,转身来到死者头的部分,将头周围的头发剥开,头的正中赫然是一根长针。
“也就是说,死者是因为头正中的银针才致死的。”林书禹皱着眉头问像许知北。
许知北点点头。
“那这样一说,就不会是什么鬼神做怪了,所有的一切都是人为的?”
许知北看着吴子亦:“按理说,是这样的,但是因为前面三具尸体我没有验过尸,我也不能很肯定的说一定是人为的,但是今天的这具女尸,是一定不是淹死的。”
宋大人走向前,对着林书禹和吴子亦说到:“两位大人,咱们现在是不是要告诉百姓们,这件事情不是鬼神的,现在百姓都是以为咱们知平县闹鬼,可谓是人心惶惶啊!”
吴子亦点了点头:“是,百姓们也是很害怕,我觉得咱们应该是要贴告示的,然后尽早将凶手抓住!”
宋大人表示同意:“是,这件事我一定会办好的!”
林书禹刚刚一直在沉思,似乎在想些什么东西:“我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众人齐刷刷的看着林书禹。
林书禹对众人一笑:“咱们来一招引蛇出洞。”
众人不解。
许知北笑着说:“倒是个好法子。书禹,你这招用的好啊。”
吴子亦也是想到了林书禹是想怎么抓人了,点了点头。
不过手下的铺头却是一头雾水,这三个人招邪了?干嘛笑啊,旁边还躺着尸体呢,吓不吓人啊!
许知北看着不解的铺头们,耐心的讲解了起来:“每一年死的都是花魁,这次死的也不例外,每一个死者都是打着自杀的名号去的,搞得百姓们都是觉得是鬼在做怪,咱们现在去花楼,演一出戏,说又诞生了一名花魁,将最后的指使者引出来就行了。”
“奥,原来是这样啊!”
“听明白了。”
“那咱们谁去装作花魁啊?咱们这有没有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