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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莱茵和陈松的驱使,电母已经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了,当荆伟扛着套马杆上来后它便主动跑向一匹马。

两匹马逐渐靠近,当马头出现在他跟前后,他便试探的将绳套伸了出去。

套马杆是硬杆子带一个套子,很好操作。

但这很考验经验和技术,毕竟两匹马都在跑,马上的人在颠簸。

荆伟套弄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你坐稳了再动手。”陈松在远处喊道,“稳定、平衡,一定要寻找一个平衡点!”

苏珊娜、宋飞泉和罗冰心一起喊:“加油!”

荆伟生无可恋的回头瞅了他们一眼,他多希望苏珊娜没在观望的人里,这样他就随时可以停止套马活动他更希望自己刚才没有逞强,这活很难好不好!

他不是没骑过马的人,冰岛人就没有没骑过马的,刚来冰岛的时候,在工作闲暇之余他就被同事带着去骑马来着,自诩骑术精湛。

可今天他忍不住怀疑自我了,这马怎么那么难以操纵?颠簸的怎么那么厉害?

电母也忍不住怀疑,自己背上这是个什么?是人吗?是不是一坨肉啊,自己已经跟在这匹马的屁股后吃了好久的土了,怎么还没有套上?

陈松猜到荆伟这边遇到了难题,便骑上一匹马跟了上来,遥遥在侧给他指导:“你别趴在上面,你要坐起来啊,你趴在马上干什么?这样视野太差,你光明正大的看就行,这整什么玩意儿?偷窥吗?”

荆伟气急败坏:我不想坐起来吗?我比谁都想!我甚至想站起来,就跟一百年前的咱们国人一样挺直腰杆站起来。

可是,这实力它不允许啊!

他感觉马背太颠,因为他只有一只手握着缰绳,另一只手还得操纵套马杆呢。

瞎猫终有碰到死耗子的时候,荆伟手中的套马杆胡乱晃了一阵,那马可能腻歪了,自己钻进了套马索中。

见此荆伟顿时一喜,叫道:“我抓住它了!”

“坐稳!发力!”陈松急忙叫道。

骏马被套住后受惊,猛然加快了速度,这加速是一瞬间的事,电母无法跟上,全靠荆伟用蛮力来拉住套马杆才行。

荆伟知道这点,可他使尽全力还是不够,力量太小没法把马给拽的降速,反而电母一个颠簸他没有坐稳,被套马杆给拽了下去。

“啊!”

远处惊呼声接二连三。

还好陈松做好了准备,深吸一口气驱马撞了上去,硬生生把那马给逼停了。

陈松迅速跳下马将荆伟给扶了起来问道:“卧槽,你怎么样?”

荆伟呻吟道:“不怎么样,我想死。”

“这么严重吗?”

荆伟哀鸣道:“身体受伤不严重,脸上受伤严重,面子全没了。”

陈松没好气的说道:“这时候还考虑面子呢……”

终归是一家人,罗冰心以人肉旋风般的速度赶过来问道:“老表,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荆伟活动了一下讪笑道:“没、没受伤,我钢筋铁骨呢。”

“这时候还自夸?你真是我好哥哥。”罗冰心生气道。

荆伟也有些生气,他问陈松道:“兄弟你不坦诚呀,不是说很简单的吗?”

陈松刚要解释,罗冰心抢着说道:“对他来说很简单,对你来说能一样简单?我又不是没提醒你,都跟你说了小马过河的故事。”

“是,你跟我说了,可我以为我是故事里的老牛啊。”

“你心里还真是没数,你是那松鼠!”罗冰心毫不留情的给他以白眼。

还好没什么事,虚惊一场,后面荆伟就老实了,跟女眷们站在一起看着陈松和莱茵套马送入马厩中。

套马这件事上没能让荆伟露脸反而让他丢脸了,陈松也觉得尴尬,于是吃中饭的时候他就问两人下午想干嘛。

荆伟说道:“苏珊娜最近正在创作一本关于农场生活的中篇小说,她需要灵感和真实的体验,所以下午我想和她一起帮你干活。”

陈松问哥布尔道:“最近除了收拾温室种植园,咱们还有什么活?”

哥布尔说道:“给牧场去除杂草,牧草里长出来不少杂草,比如异株荨麻,这该死的玩意儿必须清除,否则什么时候就会伤害到人畜。”

莱茵点点头道:“还有高山酸模草,它更得清除,以后牧场要养奶牛,如果奶牛吃掉高山酸模那会影响牛奶品质。”

苏珊娜有些失望:“就是简单的除草吗?”

啃着大骨头的哥布尔呵呵笑了起来:“不,不简单。”

高山酸模这种草在北欧地区比较常见,屋前屋后就长,农牧场里自然也会出现,是一种非常惹人讨厌的杂草。

要除掉高山酸模挺费劲的,它能开花结果,在它没有开花之前如果只是割除而不是连根挖起,那它还有足够的能量再长出新叶。

所以农牧场主们一般会放任它们生长,等它们开花结果后消耗了能量,就用机器将它给割除,这时候不必连根挖,它已经没有能量无限生长了。

当然,这不能等到酸模果实成熟,否则一片土地将全变为酸模地。

中午天气不算热,但紫外线厉害,白种人抗辐射能力差,所以这个时间他们不会进行室外活动,更不会出去干活。

等到阳光不那么晒了就是三点多钟了,这样距离下班时间也没有两个小时,他们干不了多少活。

大家伙去了牧场拎着小铲子开始铲草,高山酸模很能长,扎根在土地中后想清理起来可不容易。

不过现在它们已经开花了,可以用铲子贴着地皮将它们铲断就好。

高山酸模铲除起来不容易,那荨麻这东西就有危险了,冰岛的异株荨麻上长的刺不算多,但很锋利,一不小心会扎破手。

陈松干活鲁莽,不多会就被扎到了。

荨麻这植物的刺生有硅质外壳,很锋利,扎破人手后立马顺着刺往里注入蚁酸,所以他不光是疼,不多会就红肿了起来。

连疼带肿,陈松郁闷的甩手,罗冰心安慰他:“没事,陈哥,这草是可以吃的,它的叶片能做汤,晚上我给你做个好喝的汤,吃掉它们你就不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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