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件事情是我义妹的事情,但是...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这事情还有些长,还要从一千多年前说起。
当时她还叫姬萧儿,是当时的一个商贾之家的大小姐,从小就是锦衣玉食,吃穿不愁,但是,从小身边就没有一个是真心待她的。
她爹,虽然从小就很宠爱她,但是因为她是个女孩儿,就算是再宠爱,也没有办法真的用心去疼,只能说是在吃穿上面不愁。
“萧儿,明日就是你的及笄礼了,这是父亲的一点儿心意。”
此时的姬萧儿正在院子里面赏花,她父亲就拿着一个楠木雕琢的盒子过来说是要送给她。
姬萧儿当然也是高兴,毕竟是自己父亲送的礼物,怎么能不高兴呢。
“爹爹真好,女儿等一会儿回房了就看。”
满心欢喜的玩了一下午之后,晚上回了房间,打开这锦木盒子的时候,姬萧儿就傻了。
里面装的不是什么首饰,也不是什么礼物,而是一份娉书。
上面说是知府大人的公子,想要求娶她,她整个人就愣住了。
婚姻大事由父母做主,从来都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亲,但是,父亲明明已经知道自己已经有了心上人了,怎么会...
三年前,其实父亲就已经给她安排了一门亲事,是同为商贾之家的燕家的长子,燕顺。
这燕顺和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心里面自然也是欢喜的,两家人也开开心心的就定下了这门亲事。
可是为什么...时间还那么紧,就在七日后...
顿时,姬萧儿就瘫坐在床上了。
第二日,她托人去找了燕顺,希望他带自己逃跑。
想了一晚上,她觉得自己爱的人是燕顺,而不是素未谋面的知府的公子。
她这辈子,是她自己的,为什么...为什么父亲要这样...
但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燕顺竟然自此之后就再也没有了音信,就连最初寄过去的那封信,都没了后话。
七日之后,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反抗了,就算前方是荆棘遍布,她也没有回头路了,只能认命了。
坐上花轿,轿夫起轿,这一去...她和燕顺哥哥就再也没有然后了...
她实在是不甘心,实在是不想要就这样,但是没有办法。
这七日,她想过逃跑,但是都被父亲发现了,她是被父亲绑着上轿子了,脸轿帘子都换成了小木门,挂了锁,找人给了新郎官儿。
那日冷极了,大雪封山,但是亲还是要结。
偌大的山谷,全是白茫茫的一片,一眼望不到尽头。
走到一半的时候,轿子外面突然就传来了马蹄声,越来越近。
会是她的燕顺哥哥吗?
一阵刀剑的声音,伴随着惨叫声,轿子落在了地上。
姬萧儿不敢出声,因为外面的人一定不是她的燕顺哥哥。
“哟,这是新娘子啊..嘿,这轿子还有门,这怎么还有把锁,这么费事儿。”
话音刚落,就听见物体坠地的声音,很显然,锁被劈开了。
那人很粗暴的将姬萧儿从轿子里面拽出来,扯了她的盖头。
“揭了盖头,你就是我牛远山的媳妇儿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刹云寨的压寨夫人了。”
一开始姬萧儿还没看清他的脸,但是看清楚之后才发现,这人一脸的凶相,看她的眼神更是色迷迷的。
“不,你放了我,我爹有很多钱,你可以找我爹要钱,我求求你放了我。”
但是那壮汉根本就没有要放了她的想法。
“哥儿几个,这小娘们儿说让我们放了她...哈哈哈哈哈...到了我牛远山手里面的东西就没有放过一说,你还是乖乖的跟我回寨子里面吧。”
姬萧儿长得是真的很漂亮,十里八乡出了名儿的美人儿,所以知府的公子才要求娶她。
可是,她是真的不愿意再一次的妥协了,这几天,她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燕顺哥哥,但是最后,她还是不得不妥协了。
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行动总是要比想的快,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手上就已经拿了一把刀,把那牛远山给砍伤了。
这群人彻底的怒了,根本就不管眼前的这个女子到底是美人还是什么的。
一群人将姬萧儿架起来,绑到了不远处的一小片林子里面。
那群人粗暴的撕开了她的衣服,疯狂的发泄着愤怒。
但是她没有办法反抗,她的手和脚都被死死的按住,根本就动不了。
如此过了七八个时辰,那些人也算是玩腻了,看着姬萧儿的脸,面无血色,根本都不像是个活人该有的面色。
这个时候的她,已经神志不清了,嘴里面一直念叨着: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放了我...
那群人脸上笑得很猖狂,带头的那个男人更是无情的朝着她辱骂...羞辱...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了,寒冷将她包裹,她完全没有办法说话,根本不可能呼救,她现在还能做的,就是把自己蜷缩成一团,让自己别那么的冷。
她不敢睡觉,害怕自己这么一睡下去,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她只能将自己身边的衣物,一股脑地裹在身上。
第二天,她的身体总算是好了一些,她将身旁的那些杂草和一些不知道的东西胡乱的塞进嘴巴里面,勉强的支撑过来。
第三天,她终于可以勉强的支撑起自己的身体,走到轿子旁边,拿了那些侍从的衣服,身子才暖和一点。
找了一根木棍,就这样一瘸一拐的走着。
要是就这样死了,她实在是不甘心啊,她没有办法就这样再一次的妥协。
可是,大雪封山,她根本都不知道到底哪边才是路,饥饿再一次的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就是一个大小姐,哪里知道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就只能是看到什么就一股脑地抓起来塞到嘴巴里面,也不管是什么东西。
她真的想过就此长眠,但是,实在是心有不甘。
她这些年的幸运,难道...难道就这么...就这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