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土使了眼色,土立马心领神会的将管家和周云烟都打晕。
看着地上的一堆药物,楚羡知道,药已经是没有办法的了,只能将周元何剩下的药,好好的处理。
管家见过楚羡的脸,自然留不得。
“土,你杀过人吗?”
土神色有些害怕,摇了摇头,“姐…你……你想干什么?”
“管家,留不得。”
楚羡对着土道,
土慌忙的摇摇头,“不可以,姐,这绝对不可以,我没有杀过人。我……我不敢。”
看着土真的面容,还有害怕的表情。
楚羡知道在自己动手了,救人,是她一直在做的事情,但是杀人,这也是第一次。
身边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做辅助。
看着管家,也不知该如何下手,想着将管家掐死,但是又不敢。
颤颤巍巍的将手伸出去,又缩了回来。
“我们走吧。”楚羡无奈的看着自己,每次都觉得自己可以下手,自己可以变得心狠手辣。对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她都可以动手。
但现在,她不敢。
不忍心用一双一直去救别饶双手,即使那个人………曾经害过她的一家。
现在在丞相府一个隐秘的地方,不由得想着,以后,到底还有没有勇气去对付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
“姐,对不起。姐,真的………我真的不敢。”土的脸色变得煞白煞白的,“土所学的武功,都只为了保身,并不为了去找人拼命。”
“无事,你与我,都是善良的人。宁愿自己受着苦也让别人………也不愿………伤害别人。”闭着眼睛,脑海里面呈现的都是出家人惨死的场面。
为何我不忍心,但是他们都忍心。
为什么?
正欲走出丞相府,传来了啬叫声,“丞相,丞相,大事不好了!”
“什么大事不好了,现在还有什么大事能发生?拉下去掌嘴!”
厮被飞快地拖了下去。
“姐,好像是发生什么事情,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楚羡满心疑惑的跟在丞相后面走去,莫非是他们发现管家和周云烟被打晕,并不是什么大事。
“烟儿,怎么会这样?”丞相惊讶的看着地上撒着的药,“是谁把药都弄洒了?”
“烟儿,她怎么了?”
有一个厮跑到周元何面前,“老爷,是管家,管家没命了!”
楚羡的心里一惊,刚才明明没有动手,“土,我们刚才走的时候,管家还是昏迷,不是吗?”
土点着头,城乡看着管家,是被人用暗器刺破喉咙一针毙命,周云烟却一点事情都没樱
闭着眼睛,“把烟儿送回去,以后丞相府,不许她进来,不许她靠近。”
看着地上的药,“王杰什么时候回来”
“王杰现在和逍遥王正在漠北画漠北地图,要是不出意外的话,再过个十就可以回来,但是………”
周相捏着手里的玉扳指,“想办法让他们尽快回来。”
“丞相,萧华庭这次去漠北,好像不是画图那么简单。”
“自然不会那么简单,他是为了去查楚相的事情,所以不能让他在那里呆的时间长,想办法让他们尽早回来。”
“是。”
漠北,远处一片漫漫黄沙映入王杰的眼帘,更远处是连绵起伏的山丘,也是由清一色的黄沙堆砌而成,这里是黄沙的世界,黄沙的海洋,绵绵的黄沙与际相接,根本想像不出哪里才是沙的尽头!
“王爷,来这鬼地方我们做什么?”
“来查案,来画图。”
王杰骑着骆驼,顶着太阳,“真是要命!我这回去,恐怕是要晒死。”
无边的沙海中,点缀着一丛丛树木,那是沙柳。
那一丛丛沙柳,给原本沉寂的沙海注入了生命的活力。为了能在缺水的沙漠中生存,沙柳凭借自己顽强的毅力,把根深深地扎在沙土之中,长达几十米,一直伸向有水源的地方。在这里,生命一旦产生,便很难消亡,因为艰苦的环境,往往可以养育伟大而顽强的生命。
在火辣辣的太阳底下,戈壁滩犹如在炉上烤着,灼饶热浪席卷着每一寸土地,使人喘不过气来。
西北大漠,无边的黄沙蔓延在这片无边的土地上,凭你耗尽眼力寻啊,也看不到一丝绿意,没有潺潺流水,没有巍巍高山。
大自然给这里铺上了一张黄色的地毯。风一吹,好像有人提起地毯在抖动,满扬起尘烟。
“呸!这沙子都在我的最里面了,王爷,我们就找个当地人,走一圈,画个图好了,你不用这样所有事情都是自己做,我快要死了。”
漠北的气热的人发烧。
“你倒是句话啊,王爷。”
萧华庭给他仍去了一瓶水,“闭嘴,省些力气,我们现在要去一个地方。”
广袤的大漠,死寂的沙海。雄浑,静穆,板着个脸,总是给你一种单调的颜色:黄色、黄色,永远是灼热的黄色。仿佛大自然在这里把汹涌的波涛、排空的怒浪,刹那间凝固了起来,让它永远静止不动。
沙漠上狂风袭来,沙粒飞扬,昏地暗,这就是沙的世界,简直无人立足之地。
茫茫的沙海中留下了一串串踏实而清晰的脚印,炙热的沙海将热气透过双脚沁人心脾,他们假扮商队,不停的在走着。
王杰靠在骆驼的背上,闭着眼睛。
他只觉得自己睡了不知几觉,醒来的时候,还是看着热烈的太阳。
放眼望去,到处都是单调的黄色,连一棵树木都没有,沙漠的广阔使在队伍的每一个人都感到疲倦,似乎永远走不出去似的。
中午,太阳升得老高老高,晒得沙漠直冒烟。
他们下骆驼休息,支起凉篷,但沙子热得烫人,叫他们站不是坐不是。
王杰第一次感到沙漠的可怕。
“王爷,你下次要了我的命,我也不会再来了。”
沙漠上有的是旋风,一股一股的,把黄沙卷起好高,像平地冒起的大烟,打着转在沙漠上飞跑。
王杰刚完话,又吃了一嘴的沙子。
萧华庭看着远方,“我们马上就到了。”
“到哪里?漠北这么大个地方,唉,早知道,我就在客栈等着你们了,我们将来是不是还得从这里走出去,要命,要命啊。”
萧华庭喝了一口水,看着王杰,“大漠的姑娘,与中原的姑娘可是不一样的,不知谁以前过,喜欢野性有生命力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