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赵来随意回答了一句，看来他是不记得这个事情了。

“你是那位妃子的贴身丫鬟呀，当年的事情，宫里面闹的沸沸扬扬，也是苦了那位妃子，你跟着应当也没少受苦，那现在你到了年纪，可是已经出宫，寻到好人家嫁了，应该有子孙满堂了吧。”赵来话的时候声音很平淡。

年轻的时候，也想过在宫里面找一个女子对食，所以对每个人都是关心着的，可惜，没有人会将她放在心上，每一次最后都是因为他是太监，所以都扔下他一个人。

秋姑姑摇摇头，“当主子恢复盛宠以后，就将我许配给了一个人，哪知那个人并不像是看上去那样老实和善，他每日不是骂我就是打我，最后我实在没有办法又回到宫里面去做了主子的奶娘，现在人是还是在宫里面。”

“原来如此啊！”赵来感叹着面前人遇人不淑，“这一生能求个知心人在身边，实属不易。”

“公公真的不记得我了，那日公公将我从枯井上救上来的人就是勾勾你啊，看来公公贵人多忘事，我可是把这个恩情记住了一生一世。只不过……在宫里面的时候，为了护着主子，一只脚走起路来都是一瘸一瘸的，不好意思拖着条残腿去找公公。”

秋姑姑低着头话。

赵来看着面前这个风韵犹存的女子，一时缓不过来，自己这一个残身，有什么本事能让别人一直记挂着？

“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赵来看着秋姑姑，“你也是个苦命人。”

“刚才弄坏了，你的这些东西实在是不好意思，公公要是不介意的话，我请公公一块儿去喝杯茶吧。”

赵来哈哈大笑，“哎呦，我们这不是正喝着茶。”

秋姑姑拍着自己的头，“瞧我这个脑子，看见恩人，可激动坏了。”

“看着你现在腿脚都好了，是治好了？”

秋姑姑点头，“前些日子好的，本来就打算这辈子这样过了，没想到遇到一个姑娘，那姑娘把我的病医治好了，这……也没想到今日会遇见你。”

赵来看着外面的色还早，“那就……一起去吃杯茶吧。”于是便答应了她。

饶一生很长，能记着自己的人又有多少，面前的这个就是。

“快清明了，许多年不在外面，都忘记外面的习俗是什么了。”赵来看着大家手上都带着柳枝，“我这一生啊，都在宫里面。”

“按照习俗，祭扫的顺序是首先要先扫墓，就是将墓园打扫干净。其次是祭祀，这很关键，一是寄托哀思，二是与先人相感，因为山有灵而无主，先人有主而无灵，与先人相感可以更好得到山川的灵气。这就是风水。扫墓时，人们携带供品、财帛等物品到墓地，将食物供祭在先人墓前，再将自己的这些年的水清沟都给家里人听。”秋姑姑耐心的给赵来解释。

赵来怀念以前时候，每年都是父母带着他去的，现在……一到清明，只会想起宫里每年要办的活动。

“皇宫里，清明节却并不是一个令人伤感的节日，相反，它成了一个综合性节日。皇室成员会在这个时节开展一系列丰富多彩的竞技类娱乐活动，如斗鸡、蹴鞠、拔河等，尽情享受春的欢乐。”赵来想着要办这些事情，可是得废不少的时间和精力，每一件事都是他亲手安排的。

“民间也有这样的活动，你看，那边就是在斗鸡。”秋姑姑指着东边一处人潮涌动的地方，“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赵来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气鼓鼓一把拉走。

“好！好！”赵来淹没在一群缺中，身边人都看赵来穿的富贵，给赵来让出一条路，“这位老爷也喜欢看斗鸡吗？”

赵来没有想到会被民间的百姓这样看着。

“也是第一次，也是第一次。”赵来笑的有些感触。

以前的时候，总是怕别人认出他是公公，在热闹的时候都是躲着走的，没有想到……

“诶，那位是你夫人吧，两个人真是相配，我要是在老爷的年纪，夫人还是那个样子，那我得高兴死。”路人看着赵来。

秋姑姑害羞的低着头，没有话、

赵来从低头中感觉到了什么，心里一阵欢喜，“这斗鸡以前倒是在别的地方看过，就是没有这里热闹。”

“这斗鸡就是看着热闹，不然看什么。”那人指着斗鸡激烈的场面。

银蓝色和深黄色的两只鸡互相厮杀起来，猛冲猛撞，又蹦跳回来。它们的爪子刚一落地，就又立即腾空而起，猛扑对方要害。利喙猛啄，距铁闪耀，动作之快使人眼花缭乱，赵来在斗鸡场上几乎没有见过哪两只鸡作过如此凶猛的搏斗。

突然，银蓝色鸡被击中了，深黄色的鸡将一根距铁深深插入对方的翅膀骨里。两只鸡一起倒了下来，都挣扎着要拔出插进去的距铁，一面又狠琢对方的头。

“整理！”两边的人将鸡抱了回来心疼的看着一会，马上又放了回去，“预备……开斗！”

“这里的还真是有野性，不像宫里面的都是温吞的。”赵来悄声对着秋姑姑道。

“是，因为都是野生的，没有规矩长大的。”

两只鸡又在空中以同样的高度相遇，两对距铁都在寻找机会进行致命一击，但都未成功，两只鸡又落到地上。

深黄色的鸡冲上去想把对方打倒，银蓝色鸡出色地猛侧身闪避过去，使人群倒抽了一口冷气。

深黄色的鸡未击中目标，全力地冲了过去，还没等它转过身来，银蓝色鸡已经攻上来。它们凶猛地在地上滚着，然后都又站了起来，喙对喙地撕打着，分开后，就又互相攻击，上面用翅膀猛烈地击拍着，下面用腿互相疾砍着。它们又腾到半空，都又落地，再一次怒火万丈地进行陆战。

一阵喊声升起！银蓝色鸡把对方砍出血了。深黄色的鸡胸脯上出现了不断扩展的黑斑。但是它又以翅膀猛烈殴打对方，直到对方跌例，它跳上去准备杀死对方。但是银蓝色鸡又出色地蹲下、躲闪、避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