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马成的胸膛上逐渐鼓出两座险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哎吆!”
柳行云乐呵,这马成装扮成女子的模样,倒也没那么难看呀!
小脸红扑扑的,走起路来也怪有味道,除了块头大了些之外,其他倒也凑合能看。
“小鬼头,劝你善良些,快些从我师弟体内出来,不然等我发威,定打的你满地找牙。”
柳行云漫步走上前,手指勾动。
对于鬼上身这套鬼把戏,前生今世也没少见,说不上麻烦,不过倒也没那么简单。
“找死!”
马成凄厉,身子蓦然腾空飞奔,一双森然的手对着他脖子猛掐过来,那指甲有半寸来长。
鬼物控制了马成,自身法力大涨,身子划出一道残影,猛扑。
柳行云,抬腿一个劈挂,马成身子一晃赫然从身前来到背后,伸手抓向他的衣领。
“麻烦!”
他身子往后一倒,单腿伦上来,一腿打中了马成的脑袋,身子踉跄着倒飞出去。
这女鬼速度未免太快了,不同寻常!
马成倒地,身子伴随着一股浓厚的阴气,直直从地面起身。
脸上更加阴森了,双目泛着血丝,厉声嘶吼。
他一跳,身子从半空划过,一个腾空翻过来,蓦然一脚从柳行云头上重重落下。
“这么猛?”
柳行云双手格挡。
“砰”倒滑出去数丈,双臂疼痛剧烈。
“疼死我了,这小子一身下盘的功夫很了得,若不是修行道术的年轮尚浅,又怎能被此鬼得逞,可惜如今被女鬼上了身,弥补了法力的不足。”
“惨了,好像只能与他硬拼了。”
柳行云嘟囔着,这几年马成一身功夫都是经过他的指点,没想到亲手教出来的‘徒弟’,到最后还需要他亲自去摆平。
这什么道理!
我还不信摆不平你了。
你凶,我比你更凶!
柳行云龇牙,装作一副凶厉的样子,撸起袖子,又再次冲上去。
一个扫荡腿,扫他下盘,马成娇媚的笑了笑,身子悬空,柳行云一腿扫空,当即脸上就紧张起来了。
他露出破绽,马成妩媚一笑,双腿幻化出万千腿影,腾空一路踢着他的屁股。
“我……”
柳行云被他一路这么踢过去,足足滑出去十几丈,臀部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要是说出去,他的面子还往哪里搁,一个堂堂入师境的道人,让一头小鬼欺负了。
“隆”的一声,他被马成一脚踢出去,撞上生硬的墙壁。
“我去。”柳行云一手撑着墙壁,脚下一点,摆正身子。
“小郎君,不太给力哦!”马成嘟着嘴,两半腮红,眼睛水汪汪的,身子扭捏。
对着空气啵了一声。
恶心!
真是太恶心了!
这是你逼我的!
柳行云大怒,一脚踢在墙上,借着力冲过去,双手施展出卦掌法,一掌一掌推过去,宛若能推平一座大山。
“小鬼头,爷爷我怒了,要你好看。”
二人一路从半空,打到了地下,有从地下打到了半空。
柳行云一路猛攻过去,直打的马成屁滚尿流。
妈呀!他怎能变得这么厉害了!
女鬼害怕,身子飘忽,搞不懂身前的小不点年纪这么小,怎么突然变厉害了。
“哼哼”
柳行云又一个扫荡腿扫过去,马成憋嘴发笑,身子一跳离地面一尺,双腿化出万千残影。
“还想来这招,当我是傻瓜不成。”
他一腿扫过去,另一只腿紧跟其后,整个身子如扇叶一般,腾到空中,一脚朝着马成的头颅击打过去。
马成娇笑,抬手挡住,身子平滑倒退。
“晚了。”
柳行云一腿落空,伸出手抓住了马成的头发,猛的一拽,生生把他从半空拖到地面。
“轰隆”一声,一头砸进土里。
女鬼没有发出疼痛的嘶吼,反而咯咯的森笑起来。
她上了马成的身体,怎么打她都感觉不到疼痛。
“嗖”
马成趴在土里,通体冰凉阴气骇人,身子直直的从地面直起身,嘴中发出渗人的笑声。
一头长发在风中凌乱的飞舞,披头散发,太过凶厉。
好凶哦!
柳行云目视着脚下的女鬼,绷紧身子一寸寸从地面直立起来,周身阴凉一片。
极致的寒气马成嘴里倾吐,寒气森森。
他发笑,腿脚逐渐升起。
“哼!真以为本道治不了你了。”
柳行云蓦然从怀中摸出一道镇魂符,一只手猛抓着马成的衣领,运用上巨力,往下一压,另一手快速摸出符箓,猛的贴在马成的脑门上。
轰隆!女鬼阴魂动摇,发出一股凄厉之声。
灵符散发着点点星光,其上血色的纹纹大放出黄光。
唿!
马成半躬着身子,紧闭起眼睛,好似陷入某种沉睡中,女鬼被镇压在体内,发出幽怨恐慌的气息。
“怎么样,还能出来耍不。”
柳行云嘟囔着嘴靠近马成,离他头颅只有一指的距离轻笑道。
话落,他咬破食指,道血从伤口中溢出。
一指猛然点在镇魂符上。
“啊……”
凄凉的鬼嚎,在马成体内动荡,一道透明的影子,从他体内出去半个身子,可是怎么也出不去。
女鬼深知她一旦出去,必然会被这道人无情除掉,拼了命的往里面钻。
“还敢抵抗!”
呀呀个呸的!
柳行云用上另一只手,运转道力,再次点上符箓,两指相加。
“砰”
女鬼赫然从马成的体内飞了出去,一头撞在院墙上,半透明的身子很快浮现出红衫女子的模样。
眼见女鬼从马成的体内的飞出去,柳行云当即拔出背后的桃木剑,手指一抹剑身,黄光大放。
“去”
他施展飞剑术,一指眉心,桃木剑横空而去。
“啊……”
女鬼惨嚎,身子发抖,腹部上倒插着桃木剑,一股猩红的血水从她头皮,翻滚,几个顿息后,墙面上只留下一摊湿润的人影水渍。
一阵青烟飘过,女鬼被杀死了。
“咳咳…”
马成半跪在地下,手撑着地面,
剧烈的咳嗽,身体上的阴寒,逐渐消退,体温回归。
“大师兄,我怎么了。”
马成脸上重回红润,苦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