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嘉嘉大厦大门前!
“终于回来了!”下车的蒋文伸了伸懒腰,感慨后有对着身旁的况天佑问道:“况大哥,你和复生打算什么时候搬过来啊?”
“我回警局处理完事务后就会搬过来了!”
“嗯,那到时候见!”
蒋文和况天佑告别后,二人就各自去忙自己的事情。
“打你这小人脸,打得你一辈子没人要!”
“打你这小人头,打得你一辈子血淋淋!”
大厦某一层的走道内,一年过七旬的老婆婆,在一门口边烧着金箔纸,边用拖鞋拍打着地上的小纸人,嘴里还念念有词。
“打你这个小人身,打得你一辈子恶病缠身!”
那老婆婆身前的方面内,一名女子看着门外的老婆婆。被她的举动吓得不敢出去,只能打电话寻求帮助。
“妈,你在干什么啊!”
“平妈,你在干什么!”
接到那女子的电话的几人立马赶了过来,见到那老婆婆的行为,纷纷过去问道。
那女子见到终于有人过来了,赶忙开门往他们身边跑去。
“嘉嘉阿姨,你们都在啊!”刚刚走到这层的蒋文,看着大伙都在这,上前招呼道。
“这是在干嘛?”
看着眼前这熟悉的场景,以及旁边那名女子。
想必,这位女子就是剧中的舞女pipi了。
她有着魔鬼般惹火的身材,一头大波浪形金黄卷发发出耀眼的光芒,修长的大腿穿着一条鹅黄色的超短迷你裙,显出身材的完美绝伦。
蒋文想到了什么,但还是以防万一的问了一句。
“平妈,pipi究竟得罪你什么了?”嘉嘉阿姨并没有回答蒋文,而是向平妈问道。
“妈!”一位跟嘉嘉阿姨一起来这的年近四十戴着眼镜的国字脸男子,在那老婆婆身旁喊了一句。
“你回去,别和这坏女人在一起。”
平妈喝止身旁的男子,然后又将手中的一叠金箔纸往pipi脸上扔去。
“邪花入室!”
“妈!”
“你走开,别管!”
见自己老妈还在这无理取闹,再次喊了起来,希望她能够停下来。
但平妈却是让先闪一边,在那继续骂着pipi,言语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又脏又臭,别弄脏了我家的门楣……”
“平妈,有什么是你可以慢慢说嘛!”
“你在这走廊上烧纸钱又烧蜡烛的,很容易起火的。”
嘉嘉阿姨对着身旁的平妈好言相劝。
“都是你因为你,引邪花入室,是你害的我阿平!”
“无缘无故把房子租给邪花住,让她老缠着我家阿平。”
平妈见王嘉嘉也来阻挠自己,又立马骂起她来。
“少说一句吧,妈!”阿平见自己老妈的话越说越难听,出言制止她。
“平妈,你这就过分了,嘉嘉又没得罪你,你无缘无故骂她干嘛!”
“就算是pipi,她也没得罪你啊!大家街坊邻居,何必在人家门口打小人这么毒!”
这时蒋文见嘉嘉阿姨身旁的另一位身形微胖,年纪于嘉嘉阿姨相仿的妇女,也是看不下去了,数落平妈。
“我干什么关你什么事,烧死了她就算是老天收了她!”
“你烧死她不关我们的事,但你烧了整座大厦就关我们的事了。”
另一位穿着白色练功服的,大概三十出头的男子见平妈又说起自己老妈来,也是上前加入战局。
“平妈,pipi人挺好的,你别越骂越过分啊!”
“你这么过分,你就不怕被人打吗?”
见众人都帮那邪花说话,来针对自己,平妈也是吼了起来:“好啊,打吧…打死了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算了,平妈!算我不好,行了吧!你们不要再吵了!”
pipi见大家吵得越开越凶,自己退一步,向平妈认错。
“死邪花,当然是你不对了!”
“妈,我送你回去吧!”
阿平也是看不下去了,赶忙将他妈拉回家。
平妈边走还一边骂着pipi,直到进入家门声音才消失。
“嘉嘉阿姨,到底怎么了!”蒋文再次开口耍起存在感。
“蒋文,你回来了,真是不好意思啊,一回来就……”
“没事,阿姨,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见嘉嘉阿姨终于发现了自己,蒋文打断她的话再次问道。
“pipi究竟出了什么事?”嘉嘉阿姨也是不解地问起pipi。
“我也不知道啊,阿平有封信放错在我信箱里,我拿去还给阿平,谁知道惹恼了平妈。”
“我已经跑回家避开她,谁知道她…”
pipi讲诉着事情的始末,当看这自家房门前的蜡烛火盆时,再也说不下去了。
“好了,竟然没事了,那就散了吧!”
见事情终于弄清楚了,白色练功服男子就拉着自己的老妈回去了。
“蒋文,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啊?珍珍她们呢?”嘉嘉阿姨没有看到自己的女儿,好奇道。
“小玲请客带她在日本疯狂shopping游玩,我因为有些事要处理就先回来了。”
“这样啊,那你来这是?”
“阿姨,我有位朋友这几天搬家找新住处,我就想到你了,想问问你这还有没有空房间。”
“这好说,肯定有,到时候你只要让她打电话联系我就行了。”
“嗯,谢谢阿姨了!我还有些事,就不打扰了,阿姨再见!”
“拜拜!有空常来玩啊!”
嘉嘉阿姨离开后,蒋文看了一眼平妈的那间房,心中想着今晚到底要不要去多管闲事呢?
思索一阵子后蒋文虽然决定袖手旁观不去阻止,但还是准备晚上去看看热闹,并抽个时间见见山本一夫的女儿,山本未来。
……
夜晚,嘉嘉大厦旁的一处公园内!
“阿平啊,要是我不在了,你该怎么办啊?”
“妈,你不要胡说,你会长命百岁的。”
“人都难免会有百年归老的一天,妈也不想说去就去啊!”
公园内,阿平搀扶着平妈,二人边走边交谈着。
“我也希望看着你结婚生子,也好让我抱抱孙子。”
“妈,你要我结婚,我也得找到一个能孝顺你的女孩子,才能结婚啊!”
二人走了一会后,坐在一处长椅上,平妈叹了口气,接着说起来。
“你呀,耳根软,容易受人欺负。要不然的话,哪有这么多人占你便宜?”
“有的让你做衣服便宜些,有的就像那个坏女人整天缠着你。”
“不过你放心,只要有妈一天,谁要是对你不好,我就让他死在我面前。”
说着说着,平妈又剧烈地咳嗽起来。
“妈,你怎么了?”
阿平见自己母亲突然咳个不停,摸了摸她额头。
“妈,你怎么满头是汗啊!”阿平见这都深秋了,自己母亲还出这么多汗,有些担心。
“没事,只是天气太闷热了。”平妈感觉自己快不行了,但为了不让自己宝贝儿子担心,骗他道。
“妈,我去拿手巾湿点水给你擦擦,你坐在这千万不要走啊,我马上就回来。”
见母亲微微点头,阿平立即拿着手巾向远处跑去。
阿平还没走多远,平妈就感到自己呼吸越来越困难,最终还是坚持不下去,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妈,你怎么了!妈,你说话啊……”
回来的阿平见自己母亲双眼紧闭一动不动,摇晃她身子还是一动不动,抱着她伤心地哭喊着。
这时,四周的路灯突然忽明忽暗,不停地闪烁起来。
一位穿着蓝色毛衣,面容与王珍珍有着几分相似的女子走到阿平身旁。
“人已经死了,你哭也没用。”这女子边把玩着帽子上的长带子,边平静地告诉阿平事实。
“请问你有没有电话,帮我叫救护车,我妈还没死。”
阿平不愿意相信自己的母亲已经死去,恳求这位突然出现女子,希望她能帮帮自己。
“你妈已经死了!”
“不,我妈她还没死!她还活着,她还没有死!”
阿平死活都不肯接受这个事实,还在欺骗着自己。
“生老病死是很自然的事,生不如死才是最痛苦的。”
女子转身背对着阿平,神情变得复杂起来,不急不缓地说着。
“这个世上只有我妈对我最好,如果我妈死了,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你又怎么会明白我的感受!”阿平抱着死去的母亲,满脸悲痛地说道。
“我明白,不过我更明白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感受。”
“与其向行尸走肉那样,倒不如死了算了。”
那女子回头看着阿平,劝说起来。
“行尸走肉也好,起码我能听到我妈的声音。”
“妈能看到我娶老婆生儿子,这是我妈最后的心愿,只要她不死,让我干什么都肯。”
“你真的这么想她复活吗?”那女子见阿平这么坚持,最后问了一句。
“我可以用我的生命来换!”阿平听到可以让自己母亲活过来,急切道。
“你一定会后悔的。”女子看着他笃定的神色不屑地笑道。
“不会,我一定不会的。”阿平没有在意女子的神情,在那保证着。
阿平刚说完,就见那女子拿出一把刀割破了自己的食指,将流出鲜血涂抹在自己母亲的嘴唇上。
随后一道两道光芒一闪而逝,女子食指伤口消失不见,自己母亲嘴唇上的血迹也消失不见。
见到这神奇的一幕,阿平立马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母亲身上,拼命地呼喊着。
“你等等吧,也许会有奇迹出现。”
“不过你要记住,如果有一天你后悔的话,就到这来找我吧!”
女子最终告知了阿平两句,然后就直接离开了。
同时,四周忽明忽暗的灯光再次恢复正常。
“妈…你骗我…怎么会有奇迹?”
阿平见大半天过去,母亲还是老样子,走到一旁向四周大喊着。
“阿平,回家吧!”
这时,阿平听到身后传来母亲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