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sir,最新资料!”
pipi住处,一群警察正在现场到处查看着,高保将死者的资料递给自己的长官。
“哦,死者叫张美珠,二十四岁。从大陆来的,家里人全都移民了。”
“还有什么资料”刘sir看完后将资料还给高保,问道。
“她英文名叫pipi,在中国夜总会做公关的。”
见高保又在抓耳挠腮,一旁的况天佑帮他回答着。
“刘sir,我认为这宗谋杀案,跟上周张美倩的案子有些关系。”
“证据呢?”见况天佑这么说,刘sir双手叉腰看着他问道。
“没有证据,不过两具尸体脖子上都有同样的黑印,应该是被人掐死的。”
听完况天佑的话,刘sir走到pipi尸体旁查看了一下,发现真如况天佑所说,思索片刻后回应了他的话。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说可能是连环杀手是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但可能性很高的,高保你马上回去查查资料,把那些用类似手法杀人的嫌烦都抓回来,看看有什么线索。”
况天佑见自己这个长官又误会自己的意思,无奈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想着只好待会儿自己到处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新的线索。
刘sir吩咐完高保事情后,就直接离开了案发现场。
“什么嘛!自己通宵打麻将,现在跑过来对我们指手画脚一阵后,又是什么都不干就直接离开。”
刘sir一走,高保就开始抱怨起来。
“你第一天认识他?”听到高保的话,况天佑回了一句。
“天佑,我们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了。好搭档,辛苦你了。”
高保也是露出他那猥琐的神情,将手中的资料报告递给况天佑。
“你走吧!”见状,况天佑接过报告,回了一句。
况天佑看了报告上的资料,又看了看高保离去的背影,摇头笑了笑,然后就在pipi家四处看看,希望找到些有用的线索。
况天佑查看了许久也没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就在他转身准备离开时,发现一旁的衣柜门开着,就顺便打开看了一下。
也就是在这衣柜中随便翻了几下后,况天佑发现pipi所有的衣服都是隔壁的阿平帮他做的。于是乎,他打算到隔壁去问问阿平,但愿能有新的线索。
“平哥是吧,我姓况,住在楼上,想不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跟你打招呼。”
刚出pipi家,况天佑就看到了阿平就站在自家门口,便直接上前打起招呼。
“叫我阿平就行了!况先生,你是警察啊。”阿平见况天佑跑来问自己,脸上神情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
“你的脸色好像不太好。”
“是吗?”阿平摸了自己的脸庞,有些疑惑地问了一句。
“你和pipi是老邻居吗?”
“她有时候会找我做衣服,所以聊着聊着就熟悉了。其实,pipi和楼上楼下都很熟的。”
“那昨晚案发的时候,你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或是什么特别的声音?”
“没有,昨晚我出来倒垃圾,经过她门口,见她没关门,就走过去看看,就看见pipi她……”
这时,一大早看到一伙警察来到自己大厦,王嘉嘉早饭都来不及吃就赶了过来,王珍珍见自己妈咪这么慌张,也是跟着她一起过来看看。
“况先生!”
“平哥!”
王珍珍看见况天佑和阿平都在,跑过去向他们打招呼,将正在说话的阿平打断了。
“况先生,pipi出什么事了?”王嘉嘉看到况天佑后,想到他就是警察,便直接向他问道。
“pipi死了!”况天佑淡淡地回了一句。
听到况天佑的话,王嘉嘉和王珍珍都是大吃一惊,同时又刚好看见有两个警察将pipi的尸体从她屋内抬了出来。
看着pipi那死不瞑目的样子,阿平下意识地低头抿嘴。
“有需要的话,我再来找你吧!”况天佑见大家都来这了,不方便再询问什么,就向阿平说道。
“好!”
“谢谢你!”况天佑礼貌性地回了一句,伸手握住阿平的手。
也就在这时,况天佑发现阿平手指上竟有与死者脖子上一样的黑印。
不过,当下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准备下次找机会再来会会这个阿平。
“况先生,你有没有见到我家正中啊,我到处找都找不到他。”
况天佑刚准备走,金姐就慌张地跑来向他询问自己儿子正中的事。
“没有啊!”
“嘉嘉,你们有没有看见!”见王嘉嘉和王珍珍也在,金姐又走到她身边问道。
“没有啊!”王嘉嘉和王珍珍异口同声道。
“奇怪了?到底去哪了呢?”金姐见大伙都没有见到正中,疑惑地自语起来。
……
“诶呀,无缘无故又多了一个死人啊!”
“可不是嘛!一大早的,我就被警察喊起来问这问那的,就好像我是凶手一样,真是太倒霉了!”
嘉嘉大厦一楼的大厅内,大厦内的一些住户都在这言论着今天发生的事。
“古叔,你老实告诉我,你昨晚有没有偷懒!”王嘉嘉来到大厅内,看见柜台前正在睡觉的古叔,大力地拍了拍桌子,有些生气地问道。
“王太太,这住了几十个人,人来人往进出几十次,看漏眼当然会有了,你不能全怪我啊!”
古叔见王嘉嘉跑来责问自己,当即为自己辩解起来。
“那我们正中那么大一个人,你应该看见了吧?”
“但我问你有没有看见他出去的时候,你也说不知道,你怎么做看更的。”
金姐听到古叔狡辩,又想到自己儿子无缘无故地消失不见,也是跑过去说了起来。
古叔被金姐这么一说,也是变得不好意思起来。
“我嘉嘉大厦这十几年都没事的,你尽了责任我是没话好说,要是你偷懒的话,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我说的出就做得到。”
一连两起命案都或多或少与自己的大厦有关,一向脾气都非常好的王嘉嘉也是动怒了,直接毫不客气地对古叔讲明自己的意思。
“金姐,房东为什么这么凶啊?”一旁的住户见一向脾气不错的房东竟然发这么大的火,对旁边的金姐小声问道。
“当然啦,这栋大厦是她的命根。”
听金姐这么一说,旁边的人也就理解了,也难怪她会发这么大的火。
“金姐,我们这栋大厦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
“先是小倩,现在又是pipi。你说我们要不要凑些钱,做点法事镇一镇啊?”
王嘉嘉也是没办法了,想到金姐家的玄武童子后,立马向旁边的金姐询问起来。
金姐见又有生意上门了,笑了笑,然后神情又变得十分严肃起来,为大伙讲解起来。
“其实呢,正中也算到了,嘉嘉大厦五黄入宅,必定出事。”
“要不是他平时,老是向玄武童子作福消灾,还不止现在这样呢!”
“不过如果你们有心,打场平安斋也好,这样也能让你们安心点,是不是?”
听到金姐要请玄武童子为他们做法保平安,在场的大伙都是大声叫好。
“pipi是我们的邻居,我们做场法事给她也是应该的。”其中有位年纪较大的住户,也是直接说出自己的看法。
“那如果大家都答应,这件事就交给金姐去办吧!”见大伙都同意,王嘉嘉再次出声说道。
“好!”大伙也都是表示同意。
“等一下,在这我要先说清楚,这场法事可不便宜。”
金姐见大伙都同意了,也是开始说出自己最后的目的。
“这场法事做完,最起码也要花个十万八万的。”
“啊,有这么贵啊?”嘉嘉大厦其余的住户见竟然要花这么多钱,当下就都变得不怎么愿意起来。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以为现在的纸扎很便宜吗?”
金姐见大伙嫌贵都变得不怎么乐意,赶紧又解释起来。
“我和正中做完这套法事,一分钱都赚不了,那些钱才刚刚够用来做法事而已。”
“你们只要每个人凑个几千块而已,这能有多少啊?”
一旁的住户见金姐这么说,眼神有些飘忽,在那自顾自说起来:“其实,我和pipi不太熟,两三百块还行,几千块钱就要想想了。”
“这倒是啊,还要我们出那个小倩的一份,太不划算了。”
之前那位年纪较大的住户,刚说做场法事是应该的,现在见要花这么多钱,也是立即变卦,变得不太情愿起来。
“那种问题少女有家不回,那是自讨苦吃,就算出了事也不会有人同情她的。”
“炳叔!”
那位年纪较大的住户刚说完,就听到身后有人喊自己,便回头望去。
众人见状,也是循声望去,见到是正中在喊。
不过,此时的正中浑身脏兮兮的,目光也有些呆滞。
“你怎么了,正中?”金姐见到自己儿子终于出现了,只是看起来有些怪怪的,就问了起来。
“你别乱说话,说对不起!”正中没有理会自己的老妈,而是向一旁的炳叔说道。
说完,正中又神情呆滞地直接向楼上走去,嘴里还不停地说着冤魂索命。
“你搞什么鬼!”金姐见儿子这怪异的举止,抓住他的胳膊,有些紧张道。
“正中,是不是玄武童子又上身了?”一旁的王嘉嘉想到了什么,向正中问道。
听见王嘉嘉的话,金姐就以为是儿子听到了她刚刚和其他住户们的交谈,所以就在这演戏。
想到这,金姐也就放下心来,让儿子赶紧叫玄武童子归位。
“快说对不起,快说!”这时,正中突然用手指着炳叔,大喝起来。
炳叔见正中这怪异的举动,吓得赶忙离开,其他住户见状也都是快速离开。
“炳叔,真的,快说对不起,不然会死人的。”
“诶呀,还是说说你自己吧!你昨晚到底去哪了?”金姐见自己儿子要去追炳叔,赶紧拉住他问起来。
对此,正中只是摆了摆手,拉着她上楼。
“金姐,做法事不够的钱,我来包啊!”王嘉嘉见到金正中这个样子,也是有些害怕,直接对要离去的金姐说道。
“行,我算了好了就去找你。”金姐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就被自己儿子拉进了电梯内。
“房东,也算我一份吧!”
这时,在一旁楼道角落里偷听了许久的阿平,见只剩房东一个人后,趁她不注意,从一旁走了出来,看着王嘉嘉笑着说了起来。
“阿平,这座大厦这么多人,心肠最好的还是你啊!”
王嘉嘉听到阿平说也要为这场法事出钱,也是高兴地笑道。
接下来,阿平又与王嘉嘉闲聊了几句后,就直接找个借口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