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三破日?”金姐家,正在擦拭桃木剑的正中,听完王珍珍的话,疑惑道
“是啊,小玲跟我说的,她说三破日不能做法事的。”
“妈,你听说过吗?”正中没有继续理会王珍珍,而是问了问自己的母亲。
“没有啊!”一旁正在折元宝的金姐回应着。
“小玲怎么会懂这些东西啊?”金姐身旁帮忙的的王嘉嘉也是好奇地向自己女儿问道。
“我也不知道,她只是很认真地告诉我,叫你们今晚千万别开坛,更加不要烧纸钱。”
王珍珍走到她妈咪身旁坐下,认真地将当时马小玲告诉自己的话转告给她们。
见王珍珍非常相信马小玲的话,一直在这劝说自己等人今晚不要开坛做法,不远处擦拭完桃木剑的正中再也忍不住了,决定露两手。
怎么说今晚是自己大赚一笔的好机会,哪会这么轻易地就让王珍珍和那叫马小玲的女人给搅和了。
于是乎,正中告诉王珍珍做法事这事没有谁比他玄武童子更懂了,更是直接出手让一旁的凳子凌空漂浮一会儿后又重新让它慢慢地落地。
“好厉害!”王珍珍从来都没见过这么未被科学的事,直接惊呼道。
“小意思,现在你们可以相信我,不用再担心了吧?”
看到刚才那神奇的一幕,现在后听到正中的话,王嘉嘉和王珍珍都是点头,一下子将马小玲的话全部抛到脑后了。
她们不知道的是,刚才那一幕其实和正中没有半毛钱的关系,那椅子之所以会漂浮在空中,全都是因为她们身后的女鬼小倩的缘故。
“珍珍,我能不能跟你聊几句?”
“好啊!”
刚刚回到家门口地王珍珍,就见到与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平哥过来找自己,好像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她自己也没多想,立马就答应了下来。
傍晚嘉嘉大厦顶层,阿平和珍珍像儿时一样,靠在护栏前看着远处的风景。
“平哥,糖呢?”
“糖?”
“是啊,小时候我每次上来见到你你都会给我糖吃。”
夕阳的余辉染红了在蓝天里游荡的白云,还替它们镶上了亮晶晶的花边,这几块白云一会儿就幻成了玫瑰的晚霞。
看着这熟悉的场景,王珍珍想起了儿时的回忆,与一旁的阿平谈论起来。
“是吗,这么久的事你还记得啊?”被珍珍这么一说,阿平也是想到了以前那快乐的日子,挠了挠头,看着一旁的珍珍笑道。
“当然记得了,大家都做了这么久的邻居了,就好像一家人一样。”
王珍珍感慨一阵后,又想到阿平找自己过来好像是有什么事,便脱口问道:“对了,平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时,阿平也是想起正事,突然不停地挠后脑勺,变得非常不好意思起来。
“我妈说送给你的!”阿平扭捏了一会儿后,将一个事先准备好的红色锦盒递给王珍珍。
“送给我?是什么呀?”王珍珍接过锦盒,看着一旁的阿平,笑问道。
“你打开看看!”阿平却是没有直接告诉王珍珍锦盒里的东西,而是示意她自己打开看看。
当王珍珍打开锦盒后,见到是是一副金镯子,顿时整个人脸的脸色都变了。
“送给我?”王珍珍再次问了一句,此时的脸上也没有了刚才开心的神色。
然而,一旁的阿平没有注意到珍珍表情的变化,听闻珍珍的话后,还是像刚才一样显得非常不好意思,挠着头与珍珍讲述起来。
“我妈说…其实你也说了,大家是街坊邻居,像一家人一样。”
在说话的过程中,阿平又不停地换手揉着自己的耳垂。
“我妈说,我们能不能真的做一家人。”
“平哥,我…”
听到阿平这么突然的话,王珍珍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算了,当我没说过,我下去了。”见到珍珍此时为难的样子,阿平装作没事的样子笑道,然后转身往楼下走去。
“平哥,我知道你人真的很好。”
刚转身没走几步的阿平听到珍珍喊自己,还以为她要答应了,高兴地回头看向王珍珍。
可是,谁知王珍珍后面突然来一句这样的话,阿平一瞬间又变得失落起来。
“算了,你不用安慰我了。”
“不是啊,你做衣服又好、又孝顺,对人又好,街坊们都说你是个好男人。”
如果此刻蒋文在这,他一定会吐槽,这或许就是最早的好人卡了吧?
……
“我当了这么多年的验尸官,每天解剖比杀猪人杀的猪还多,但从来没见过这种事。”
验尸房内,验尸官取出张美倩和pipi的尸体,同时向身后的蒋文他们说出他的疑惑。
“她们二人脖子上有着这明显的黑印,可是在实际检测时,确实没有任何的色素,报告上显示她们二人脖子出一切正常。”
“就好像武侠小说中的人中毒一样,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麻烦将尸体推到窗户边!”蒋文看了眼两具尸体,又看了看窗外的圆月,头也不回道。
当验尸官将两具尸体推到窗前后,在月光地照射下,两具尸体都瞬间变成了骷髅。
“这样…让我怎么写报告啊?”验尸官见到这奇异的现象,震惊道。
“那就是你的事了!”蒋文才懒得管他报告的事,直接回答他的话。
“她们两个身上的不是色素,而是尸气。人死得越久尸气越重,这么看来杀死她们的人身上有很浓烈的尸气。”
“杀死她们后,尸气也因此渗入到她们的皮肤内。经过月光照射后,尸气激化,就会腐蚀她们的尸体。”
听完蒋文的话,验尸官感觉自己的三观被颠覆了,惊异道:“你是说,杀死她们的凶手是一具死尸?”
……
“开坛!”
嘉嘉大厦前的街道旁,金正中一副道士装扮,在那起坛作法,大厦的其余住户就在他身后远远地观望着。
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在街道的另一侧,还有个小男孩也在一直盯着做法事的正中。
而在小男孩的身后不远处,还有一位红衣女子也在盯着。只是与小男孩不同的是,这女子全程都是一副不屑的神情,还时不时冷笑一下。
“天清清,地灵灵!焚香拜请,一请张天师,二请康赵二元帅……”
金正中手摇招魂铃,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跟咒语一样的话,同时让张美倩在一旁是不是弄出点神奇的现象,以此来显示出自己道法高深。
“妈咪,怎么不见平哥啊?”
王嘉嘉身旁的珍珍,想到傍晚阿平离开时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想找他道歉,但注意到阿平好像不在这,就询问起自己母亲来。
“是啊,我昨天跟他说了的,怎么现在不见他来呢?”
正聚精会神看着正中做法事的王嘉嘉,被女儿将注意力吸引过来后,见到阿平确实不在,也是有些疑惑。
听到母亲这么说,王珍珍更加觉得可能是傍晚自己拒绝的太直接了,让阿平伤心,所以才不愿过来了。
想到这,王珍珍心里就有些过意不去了。
“妈咪,我去叫平哥下来!”
说完,王珍珍也不等王嘉嘉答话,就直接回大厦内找阿平了。
……
“你是说,平妈变成了活尸到处去杀人?”在回嘉嘉大厦的路途上,坐在车上的况天佑对前面开车的马小玲问道。
“对,平妈已经死了。这是可以肯定的,但不知为何有股奇怪的力量,将她的魂魄封在身体里。”
想到这,马小玲瞟了一眼副驾驶座的蒋文,腾出一只手推了推他,问了一句:“喂,你知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啊?”
“封住平妈灵魂的那股力量源自于僵尸。”
“僵尸?”况天佑和马小玲异口同声道。
“没错,僵尸是脱离六道的存在。只要在平妈死后灵魂还没有离体前,用僵尸血涂抹在她嘴角就可以了。”
“这样做后,僵尸血就可以封住体内的灵魂,并令她有能够一直逗留在阳间的力量。”
“并且,僵尸血还能屏蔽地府勾魂使的感知,让其察觉不到平妈的灵魂体。”
见马小玲问自己,蒋文边欣赏了一会儿车外的夜景后,向他们解惑着。
其实,蒋文这货并不知道这么多,而是趁着刚刚看风景的功夫,通过系统询问孟婆才得知这股力量到底是什么。
“那,这和僵尸有什么分别?”况天佑见竟然还与僵尸有关,再次询问起来。
“僵尸其实已经能算得上是一种新的生命体,只是生存方式改变了而已。”
“但活尸就不同了,他只是灵魂体被困在自己已死的躯体内,无法投胎转世,只能亲眼看着自己的肉体慢慢地腐烂。”
“轰隆!”
突然,马小玲一行人听到一阵雷鸣声,并见大量的阴气向嘉嘉大厦方向的上空快速聚集。
“该死,不是叫那死骗子不要开坛么?”
“怎么办,现在这隔嘉嘉大厦太远了,等我们赶过去的话,估计大厦内的人都死光了。”
马小玲一想到珍珍和嘉嘉阿姨还在那,自己一时半会儿又赶不过去,变得十分焦急起来。
“等了这么久,终于要开始了么?”蒋文看着远方的阴气,心中想到,这一天他已经盼了好久了,如今终于等到了。
“小玲,先把车停路边,我有办法带你们过去。”
闻言,马小玲立即将车停到路边,蒋文下车后,她和况天佑也跟着下车。
当即,蒋文也不等他们问清楚要怎么做,就双手各抓住他们其中一人,直接腾空而起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