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光的金色光环打开的那一瞬间,水妖长老的眼睛都亮了。
那股莫名其妙的无力感,看来他决定出手了啊…
…
魏光虽然一路磕磕绊绊的,可是很幸运的没有碰到任何蛇虫鼠蚁的。
树影重重的,犹如鬼魅,夜色很深,伸手不见五指…
周围安静的针落可闻,魏光能听到他的心跳声不断的在加速!
很快,魏光来到了一片开阔地,灌木丛和树木倒伏了一片。
仿佛一只巨大的凶兽刚刚在地上打滚。
魏光知道,这是胡九儿和巫族长老交手造成的。
可是现场却没有看到胡九儿!
魏光怂了怂鼻子,一股浓浓的酒气弥漫在空气中。
魏光顺着酒气寻了过去,一片酒葫芦的碎片,和漏了一地的酒!
还有…
血迹…
魏光的心越来越往下沉!
胡九儿明显吃亏了,现在生死不知!
魏光压下心中的焦虑和担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他需要时刻保持金色光环状态,因为他不确定敌人躲在哪里,什么时候对他进行攻击!
他是来救人的,不是送菜的!
如果不能开白色智慧光环,他就需要靠自己的小脑袋来分析局势!
说实话,他此时很慌,也很害怕,可是他是个爷们,必须顶住。
魏光看到地上有一根枯树枝,连忙弯腰捡起。
一只白的有些病态的手,挥舞着锋利的指甲,向魏光的后脑抓去…
魏光一俯身,刚好躲过了那只手。
魏光捡起枯树枝,随意挥了挥,然后就听到一声闷哼。
他好像无意中打到了什么东西!
魏光寻声望去,没有任何发现。
魏光继续寻觅线索…
刚才魏光看过的地方,一个人影若隐若现,最后化为透明,消失在原地…
地面上,被踩的倒伏在地的草叶上,被染上了血色…
魏光的身后,再次伸出一只满是血迹的苍白手掌,章魏光的后脑抓去。
魏光没有找到线索,随意的甩着树枝,然后不经意间,猛然扎向身后!
又是一声闷哼!
魏光悚然一惊,又伤到了什么东西。
他缓缓转身,就看到一个一身黑衣的人影,正痛苦的捂着腹部。
魏光手中的枯树枝,正好插在他腹部的伤口里。
魏光赶忙使劲拔除枯树枝,黑衣人再次闷哼一声。
魏光赶忙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故意的!”
说着魏光从腰间摸出了随身带着的一个装满酒精的小水袋子,拧开后就往黑衣人伤口倒。
黑衣人以为时清水,也没有躲避…
然后他悲剧了…
酒精直接顺着他腹部的伤口渗进了他的腹腔…
凄惨的叫声响起!魏光捂住了耳朵…
再硬的汉子也受不了伤口上撒盐,不对,是伤口上撒酒精…
魏光果断开溜…
却成功吸引了黑衣人的注意力,黑衣人一抬头,魏光看到他正在流血的七窍,煞是恐怖…
黑衣人怪叫着就一题向了魏光,魏光本能的蹲下抱头,只有枯树枝被拄在了地上,然后…
枯树枝那头成功插进了黑衣人腹部的伤口…
魏光和黑衣人都不可置信的看了看伤口,又对视一眼。
双双晕了过去…
黑衣人是疼的,魏光是被吓的!
…
当花溅泪赶到的时候,就看到,魏光和一个黑衣人正并排躺在地上。
胡九儿冲花溅泪身后闪了出来,看她状态,神色暗淡,嘴角还有没擦干净的瘀血…
明显受伤不轻…
可是这位巫族长老伤的更重!不然也不会让魏光频频繁繁的用枯树枝在腹部插来插去的。
最后直接昏死过去了,纯粹是疼的!
哪怕他被花溅泪的音律功法震的七窍流血,也没这么狼狈!
花溅泪赶忙上前检查可一下,没有发现魏光受到什么伤害!才松了一口气,轻轻的把魏光从地上抱了起来。
胡九儿撇了撇嘴,暗暗鄙视这对秀恩爱的狗男女!
不就是郎情妾意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胡九儿酸溜溜的想…
…
营地这边,所有人都在关注着那边的战况。
当他们看到水鬼开始痛苦的挣扎的时候,他们知道,巫族长老已经败了…
可是令他们没有预料倒的是,这位巫族长老居然被活捉了!
回到营地后,魏光悠悠转醒,疑惑的打量着四周。
刚才他做了一个梦,梦到一个七窍流血的恐怖家伙,要找他拼命…
然后他就看到营地里被捆的结实的巫族长老,那熟悉的狰狞面容,居然还冲他怪笑…
魏光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再次昏倒,却被水妖长老拦住了…
“小哥慢些休息,老身有事求小哥。”
魏光用脑袋,在韩烟儿的腿上蹭了蹭,不耐烦的回答。
“有话说!有屁放!哥很忙的!”
水妖长老不以为意,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小哥,这位巫族长老可否交给老身处理?”
魏光头都不回的摆摆手,
“赶紧带走,什么玩意啊,大晚上的出来吓人!”
魏光说完,枕在韩烟儿腿上,闭目休息。
刚才实在是把他吓坏了,他需要小姐姐来安慰她受惊吓的小心肝…
水妖长老带着人离开了,并且很守信用的把水月个水镜两姐妹留下了。
依依惜别是,满满的都是不舍,兼职到了老泪纵横的地步,那可是她最疼爱的两个小徒弟…
直到走了很远,水妖长老才长长舒了一口气,然后锦鲤儿就看到她的师傅露出了诡异的微笑。
刚才还痛哭不已,现在居然笑了!
可把锦鲤儿吓坏了!
“师傅!你别吓我!我胆小!呜呜呜…”
水妖长老一巴掌拍在锦鲤儿脑袋上。
“你师傅我还没死呢!哭什么哭!”
“为师今天高兴!别扫我的兴!”
锦鲤儿欲言又止,
“可是刚才…”
水妖长老摇了摇头,她的这个徒弟人美也勤快,就是有时候脑子不够用。
“刚才是装给他们看的!”
“把水月和水镜那俩丫头留在他身边,这说明什么?”
“说明我们已经和那个人搭上关系了!”
“今后我们有求于人,他不会袖手旁观的!”
说完老妪看了看牵着的这个长老,
“丫头,把他放了吧!他不是长老!只是个冒名顶替的可怜虫!”
“真正的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