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朋友真是很生气啊......
不过,还蛮迷人的。
郝易爵把人圈着,有一种把小动物圈起来的既视感,窗帘拉着光线不够,以至于他没能看见暗中羞红的清丽小脸。
“叔叔和你道歉,这样小嘉璃能不能不生气了?”
“不──能!”江嘉璃去推郝易爵,可压根推不开他:“你快让开,不让开我就......”
“你就怎么样?”
“就...就......”
她是能怎么样!这是郝易爵家,她把人打了怕不是那没用了的轮椅得换自己来坐了?
还有,就刚才郝易爵推门那力气自己都顶不住,打起来她估计是先求饶的那个吧!
郝易爵瞧着那眼珠子瞪得大大的就知道那脑袋瓜里一定咕叽咕叽在掂掇着动手的事情。
他就是看透还要说破:“你打不过我的。”
好家.伙!还宣战!
江嘉璃心底的气仿佛疯牛一样冲了上来,当即就不论后果地来了一句:
“谁说的!不试试怎么知道?”
“试试?说来倒是在某一个前提下小璃可以试试。”郝易爵嘴角噙着不怀好意的笑,都说有薄唇的人生性寡淡,可江嘉璃愣是没有发觉。
反倒这笑还让人觉得郝易爵一肚子坏水。
江嘉璃小心脏咯噔了下,郝易爵太高让她只能仰眼去看他:
“什...什么前提?”
男人长指挑起江嘉璃的下颌,神色中闪过一刹那的心怀不轨:
“婚前没人教你吗?当然是在我们‘相处’的时候,比如...在那里相处。”
说完郝易爵指了指那灰沉沉的被单,意思明显。
江嘉璃秒懂。
“易爵叔叔!你别以为我...我好欺负啊!你什么意思我还不明白吗!”总算她趁郝易爵没防备把人推开了。
她直冲到窗边‘唰’的一下就拉开了窗帘,好不容易是看见阳光了让她心缓缓静了下来。
谁知郝易爵竟跟了过来,大爷坐像坐到了江嘉璃跟前的沙发上去,两手靠在沙发上,像是在欣赏着什么美好的景象。
“不拉窗帘都看不出你脸红了。”
“我哪有!”
郝易爵心情被逗得开心了,邪肆的唇边越发的上扬,若有一面镜子他自己也会为之震撼。
“都依你,你说没有那就是没有。”
“我现在算是看出来了,你一直都在和我演戏!不仅是假扮残疾人,还在用一副君子的样子掩盖自己内心的邪恶!”
自己还真是上了贼船!这件事自己老爹肯定也知情!
这个江守城平日里那么宠爱自己,怎么可能愿意把自己嫁给一个残疾人,全通了!这老爹和郝易爵一样,千年狐狸成了精!
然而,郝易爵在江嘉璃大说一通后,淡然地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生气累了,坐会。”
“坐你个头!我不管,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解释!不然葳蕤湾天花板我都给你掀了!”
“你有这么大的本事?”郝易爵含笑,他娶回家的老婆温顺时候是软弱可欺,炸了毛倒变成了只小兽张牙舞爪。
他见江嘉璃遍身都是怒气,想着给她消消火,大夏天的也不嫌热。
于是,郝易爵扣住了她细弱的手腕,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身边坐下,见她衣服后有个兔耳朵小帽子,他又顺手把帽子给她拉了上去。
“你做什么啊!”江嘉璃烦躁地要去拉下来,自己正生气呢,郝易爵怎么还玩起来了?
可惜她手还没来得及拉下帽子,头顶便被男人手心的温度占据。
郝易爵揉了揉,抚慰着她:“生气的小兔比想象中的讨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