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女皇陛下也只是有不好的预感，并不知道渚寒也没有死，而且二人还有离明苏氏的暗中支持，势力极大，因而虽然有防备，还是让二人得逞了！”崔明渊道，“这是我们都可以猜到的，那直觉告诉我，真相并不完全如此，对吗？”

“不错！”凤舆没有否认，还没来得及说话，崔明渊就先学着他的语气抢话，“不过现在还不能说！”说完，崔明渊无奈道，“小古板啊，这古板二字果真极适合你！”

“他是小古板，那老古板是谁？”苏灵玉问道。

凤舆被她的问题逗笑了，崔明渊略有些尴尬，回答道：“佛曰——不可说！”

“不说就不说！”苏灵玉转过头问凤舆，“小古板弟弟，你能不能告诉姐姐，这个老古板是谁？我猜他是你的师父！”

“……”凤舆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你们俩的确很有夫妻相！”

凤舆将事情说了，又重申让崔明渊别忘了明晚带苏灵玉去囹山见二圣便回去了。

凤舆一走，苏灵玉又好奇那老古板是谁，连凤舆这样的面瘫脸都笑了，这个人肯定是很特别的人，本来不怎么好奇的，而今就十分想知道到底是谁了！

面对苏灵玉的撒娇，崔明渊已经是应付自如，讨价还价道，“今夜陪本王睡，就告诉你。”独守空房好几天了的齐王殿下为了重振夫纲，不得不再使点美男计，委屈道，“自从来了长山，见了芳兰，你夜夜留她与你同睡，难道本王还比不上一个奴婢吗？”

这话刚好被正要敲门的芳兰听到了，她听刚才正要出门的银花说，王妃、王爷跟摄政王在这里谈事情。还没正式与摄政王打过照面的她，觉得摄政王这样丰神俊秀的男子，即使站在齐王殿下面前也并不逊色，年纪轻轻就是凰城的摄政王，若是能够就此与他结下些眼缘，对自己想必是极有利的。

就想来找王妃商量带她去一直想去的书院藏书阁瀚海烟云阁为由，与摄政王殿下打个照面，没想到却无意听到了这样的对话，看来凤舆已经走了，芳兰有些失落的回了自己的学舍。

苏灵玉对于崔明渊的说法很是不满，“这能比吗？芳兰是我的好姐妹，我从来没有把她当奴婢看过。再说了，人人平等，我刚到这里的时候，都是她陪着我、开解我、照顾我，你当初要杀我，她还舍身闯书房救我，我一直把她当姐姐看的！所以你不许这样说她！”

崔明渊把苏灵玉抱到自己的腿上坐着，道，“好好好！听你的就是了！再说了，她虽是救主有功，所以本王不是也重赏了她嘛！让庆之亲自为她疗伤，还将她送入五洲世家子弟梦寐以求的长山书院！允许她与你结拜为姐妹，已经是厚待于她了！”

“你还说！”苏灵玉道，“这些话要是让芳兰姐姐听到，她该多难过啊！不许说，以后你坚决不许说这种话了！改改你这尊卑分明的是非观吧！天天戴着一副有色眼镜看人，人家本来好好的一个人，都被你给看变样了！”

崔明渊不知道她说的眼镜是什么，但他懂有色的意思，抱着她道，“傻丫头，别把人想得太好了！往往不咬人的蛇，才是最有杀伤力的，你永远不知道它会在什么时候缠上你的脖子，等你反应过来的时候，它已经把你勒死了！你说我把人看变样了，说不定我所看到的就是她真正的底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