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常令先踉跄了两步,然后迷茫的睁开眼,摸了摸脸,肿了。
“抽我干什么?”
他一脸忧郁的看向常莹,还没开口,常莹便一指秦轩:“有人找你。”
“那你也不用抽我啊。”常令先看到了常莹光着的脚,还有手上的布鞋:“还拿鞋抽我。”
“啪!”
突然,常令先另一边的脸被常莹给了个巴掌,懵逼中,常莹说:“果然还是用巴掌抽起来响亮。”
“下次我用巴掌抽你。”
秦轩:“。。。。。。”
常令先:“。。。。。。”
很快,常莹离开了,似乎比起抽常令先,旁边那一桌桌的美食更让她感兴趣。
“不好意思,”秦轩看着两边脸都肿了的常令先,尴尬的说道:“让你被抽了。”
“没关系。”
常令先这才注意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是秦轩:“好久不见。”
“我们之前见过?”
“十多年前,见过。”
“原来我没认错人啊,”秦轩就知道自己的眼神没错:“你是阿常哥对吧?”
“如果你说的是经常要陪你玩泥巴的阿常的话,”常令先摘下了手套,然后在两边的脸上抚了一把,伤势立刻消退:“应该就是我了吧。”
常令先是个天才,三岁就能将大学课程,上百个专业全部过掉的牛人,但在小时候的秦轩面前,他却不得不陪对方玩泥巴,简直就是黑历史啊。。。
“额呵呵,不好意思。”
“没事,”常令先伸出手:“正式认识一下,我叫常令先,是落白仆部门的现任部长,很高兴见到你,帝子。”
“好久不见。”
秦轩这才知道,为什么常令先会跟洛兮语一样,周边空出这么大一块地方。
落白仆是什么,现代叫法医,但在以前,其实就是仵作。
一个专门跟死人打交道的职业,周边的人怎么敢轻易过来打交道,更何况这还不是蓝星,没那么多忌讳,画妖师的世界,特别是这些权贵,落白仆意味着什么他们是再清楚不过了。
“你刚才在干嘛,闭目养神?”
“不,”常令先一脸颓废的说道:“我在睡觉。”
秦轩:“。。。。。。”
“在,宴会厅里,睡觉?”
“一百三十二天没合眼了,”常令先:“所以趁着这休息的功夫,睡一会儿。”
“一百二。。。”
我去,这家伙修仙起来真是没数的啊!
画妖师不是神仙,他们本质也是人,就算是妖术撑着,都不可能这么久不睡觉啊,这精神消耗得有多恐怖?
落白仆是刑事案件,特别是死亡方面的鉴定专家,他们的工作肯定辛苦。
尘埃落定,真相大白,要让这灰灰天网疏而不漏,每一个落白仆都不能掉以轻心,更何况是落白仆部门的部长常令先了。
“对了,”秦轩从一旁的书中仙那里拿起了两杯酒,将其中之一递给常令先:“老朋友见面,喝一杯?”
画妖师能穿越世界,秦轩和常令先这种少时玩伴,时隔多年之后还能再碰面,简直比万里相逢都要难的,可惜,常令先摇了摇头:“我不喝酒的。”
“哎?”
常令先解释道:“我的工作,忌酒忌荤。”
“也忌女人?”
“呵,”常令先笑道:“忌,但不忌生儿育女,只是在办事情的几天,不能处理工作,这是对死者的大不敬。”
不得不说,常令先很专业,也很负责。
“那。。。”
秦轩打了个两响指,只见他的手中多出了两个全新的茶杯:“以茶代酒如何?”
话音落下,空气突然一阵波动,随后,一缕缕绿色的彩绸香缎便落入了茶杯之中,化作了两倍香味四溢的翠绿的热茶。
“彩绸香缎,静润翠心绿,多谢帝子款待。”
常令先将茶水一饮而尽:“另外帝子的造物术,颇有造诣。”
“没什么啦,小把戏而已。”
常令先对秦轩,其实很熟悉,因为蓝星之所以能够那么隐蔽,就有他的原因,当然,不止是他,还有秦期弦和林玄九,只是当这两人都不在后,守护蓝星不为画妖师世界发现的工作,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这才多久呢?
几个月的时间,竟然就能够拥有如此庞大的妖力,同时精通造物术这种要求不低的中阶妖术。
“帝子。。。我还是叫你轩小哥吧,没事吧?”
“这样叫亲切多了。”
“我有个小问题想问你,”常令先说:“轩小哥你说,要是在路上遇到了水洼,怎么办?”
秦轩不是很懂常令先问这个问题的意义:“避水术。。。”
“普通人,不能用妖术的情况下呢?”常令先:“绕过去?”
“我更喜欢跳过去。”
“可如果水洼很大呢?”
“那就只能绕过去了吧。”
“水洼很大很大,大到,绕不过去呢?”
秦轩皱起了眉头,这什么意思,秦轩完全搞不懂常令先这些问题的意义了,耍他的:“脱鞋,直接趟过去,如果水很深,我游过去行了吧?”
“还有这问题,怎么那么莫名其妙呢?”秦轩问:“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
常令先说:“秋老爷子那边似乎有事,快点去吧。”
“是吗?”
秦轩虽然觉得很奇怪,但常令先显然没有恶意,他仔细想了下那些问题,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人想跟他说什么。
“说话又不说清楚,”常莹啃着一个鸡腿:“阿九那兔崽,没死我也抽死他。”
“能不能敬畏点死者啊?”
“没事,”常莹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阿九已经被我烧了,诈不了。”
常令先:“。。。。。。”
“你刚跟那小子说了什么?”
“没什么,提个建议罢了。”常令先说到这,问道:“怎么,阿莹你,觉得轩小哥怎么样?”
“哦。”常莹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了一只烧鸡,然后咬了一口:“看不出来,有功夫,不如吃鸡。”
“你呢?”常莹问道:“在做什么?”
“我刚刚,买了一支股。”常令先买了一支名叫‘洛兮语’的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