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一章 画师篇4(1 / 1)白白骑马来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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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盗门上的密码锁响了六声,他们蹭着门挪进去,门咣当一声被无情关上,只留了一丝情的气息在空气里弥漫。

季莫言被肖筠推到墙上,没有开灯,只有月色伴着外边路灯的一束光打进来,季莫言能够隐隐约约看清肖筠的脸,那一双漂亮清透的双眼中夹带着。

季莫言越是这样温吞,肖筠就越要势必拿下。

肖筠双手勾着季莫言的脖子,吻得又急又快,季莫言痛得皱起眉。

“肖小姐为何咬人。”

“吻技不及格,不如季律师教教我?”

季莫言轻笑一声,抬起本放在西裤两边的手,环住了肖筠的腰。

真甜,桃子味。

他最讨厌磨磨蹭蹭。

“季律师果然为人师表。”肖筠侧过头去吻季莫言的脖颈。

“不如肖小姐…嗯…”

“那人是你朋友?”手指像弹琴似的在季莫言的胸肌踩来踩去。

“同事。”

又确认了一遍的肖筠像得到糖果的孩子,捏着季莫言的手微微用了力,另一只手开始解他的皮带。

“看来肖小姐总是喝着酒就把人请到家里去。”

肖筠并没否认。

“难道季律师不是么。”

季莫言突然一改以往,将肖筠反按在墙上。

“但如果是与肖小姐深入了解,我愿意一试。”

说完再度吻上了肖筠微启的唇。

威逼利诱让人妥协什么的,律师最擅长了。

肖筠皱着眉把药片咽进去,季莫言十分细致递过去给他剥好的草莓味水果糖。然后在一旁吹着碗里的粥。

“不烫了,趁热喝,空腹吃药一会儿胃难受。”

“手抬不起来了,喂我。”肖筠倒也毫不客气,毕竟自己变成这样都拜他所赐。季莫言没说什么,舀了一勺粥送到肖筠嘴边。

吃过粥后药劲儿上来,肖筠迷迷糊糊睡了一觉,醒来之后已是傍晚,季莫言早就不在旁边了。抬手摸摸额头,潮热已经散去,支着身子起来,浑身泛着酸软,床头柜上放了一张字条,是季莫言留下的。

一串电话号码,还有一句「我去工作了,醒来给我打电话」。

还真挺体贴。

肖筠把号码存进自己手机里,却没拨过去。

揉着腰到客厅倒了杯水喝,餐桌上摆着大大小小罩着保鲜膜的打包盒子,还有一些牛奶,水果之类,如果不是一夜的话,合格男友最佳人选季莫言当之无愧。

肖筠在画室一直待到深夜,不自觉季莫言可真是个活神仙,生活的体贴,更能赐予他层出不穷的作画灵感。

而他们的契合也不过终止在了那阳光明媚的一天。

1601的住户照样每天过着复刻的生活,上班,下班,两点一线;1602的住户则是毫无作息的享受着人间的烟火。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罢了。

偶尔在家门口撞到,季莫言也从来都是礼貌的点头问候,无聊死了,无非就是说一些“吃了吗”,“早点休息”,“小心感冒”之类。一个拥有模特般身材,样貌和性感气质的神仙般的男人,活像个枯燥乏味的老父亲。

不过这一点都不妨碍肖筠欣赏。

按道理讲睡过一夜的人应该趁热打铁的升温一下关系,可肖筠偏不,本来也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没必要裹挟着别人负责,更没必要像个哭丧的娘们黏在对方身上要求赐予一个身份。

肖筠喜欢两情相悦。

托给季莫言的案子办得又快又漂亮,他顺利拿到了一大笔钱,再三想想,还是应该请他的好邻居共进晚餐聊表谢意。

季莫言答应得比预想还快,肖筠看着对话框,勾着笑思忖片刻,决定亲自动手丰衣足食,用手艺先征服刻板律师的胃。

肖筠做了一桌拿手菜,这对没做饭天赋的季莫言来说真是天赐的美味,白色餐桌上的两人,一个吃得心满意足,另一个看得不亦乐乎。肖筠今天穿得很是居家,鹅黄的顶光打在他身上,连白色毛衣都尽显温柔,一头黑发,蓬松又柔软,季莫言不知肖筠今年多大,只觉得现在的他看起来像个刚成年的高中女生一样青涩可爱。

如果不是桌下的那只脚已经顺着裤管伸进去蹭他的皮肤,季莫言就真要信了。

果然不可以貌取人。

“肖小姐在干嘛呢。”季莫言明知故问。

“吃饱了?做点别的?”

季莫言噎语,他倒是也还没特别习惯肖筠向来的快人快语。

“不知肖小姐想做点什么?”季莫言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角。

肖筠起身走到季莫言面前,抓住季莫言的领带:“想和季律师学点知识。”

季莫言抬起一只手放在肖筠腰上,手臂用力一揽肖筠就进了他的怀,紧紧贴靠在季莫言的上身,他站着,季莫言坐着。

“我可是很严厉的。”

肖筠玩味一笑,扯着季莫言的领带往卧室走,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脱掉自己的白色毛衣。

时针指向12,窗外的古钟声准时发出低沉的声响。

肖筠浑身酸软的支着墙,花洒打在头顶,白净的皮肤很快就被热水浇红了一片。

他可真是太小看季莫言的体能了,再不喊停就出人命了。

季莫言用手洗掉他背后的沐浴露,顺着水流自上而下。

肖筠有气无力的去抓身后的手,说话的嗓音已经十分沙哑:“我累死了…”

季莫言亲吻他圆润的耳垂:“肖小姐学会了?背一下我听听。”

肖筠不可置信地回头瞪了他一眼,内心已经开始暗暗后悔自己到底招惹了一个什么样的变态。

“不会?那就再听我讲一次。”

肖筠醒来的时候天蒙蒙擦亮,抓起一旁的手机扫了一眼,5点38分。喉咙又干又痒。

随手在床上摸了一把,大概是季莫言新换的,肇事者还躺在他耳侧,肖筠嗤笑一声,这人还真是两幅面孔,谁能想到连睡相都格外雅致的人,在床//第之事上是个能面不改色跟你讲法条的变态?

这里与四面环海的岛城大有不同,高楼拔地而起,海市蜃楼,没有边际,看不到远处朦胧的山峰,也看不到自己前行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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