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鸢歌上一辈子对他的关注并没有那么多至于这种修炼的隐私,她更是不知情可以说是一个完全不合格的师尊。
不过,如今她已经知晓自然要想着解决办法,她稳定心神就坐在了孟玹霖的附近。
她凤眸微微上扬一眨不眨的盯着孟玹霖的身影,实则分出了几分心神用灵识问着乾坤袋里的异闻录。
邹书泽毕竟是看过诸天至尊几遍的男人就算一开始附身到异闻录里有些不习惯现如今也能将异闻录的用法琢磨清楚。
他发现附身到异闻录身上,他和异闻录之间多了一丝不可切断的联系,就好像话本上写的那样,他成了异闻录的守护者。
他用自己的灵识与异闻录建起了一道联系,每当他脑中出现问题的时候过一会儿,他就能从异闻录上找到相应的内容,从而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这次也不例外,他脑中才显示出木鸢歌的问题,那异闻录就开始自动翻页最后停在了书上的其中一页。
邹书泽低头看了一眼,异闻录上只有寥寥几行字,“被天道所厌之人,灵识也会厌弃。”
虽然说修真者一向是与天争与地争,只为了从天地间求得属于自己的那一道机缘,最后成功渡劫飞升。
如果被天道所厌,就算孟玹霖经过千辛万苦要飞升的时候也依旧会因为天道的不喜,从而死在那里九道雷劫之中,这基本上是无解的。
她那一向淡然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愤怒不解等种种神色,她语气如带着刺一般,“可有办法。”
邹书泽甚至有些嫌弃异闻录自己掀开的速度太慢,他自己上手开始翻找答案,可最后异闻录的答案只有两个字,无解。
他抿了抿唇,手不受控制的颤抖着,“无解。”
无解这两个字如刀一般刮着她的神经,她脑中竟然陷入了一个奇妙的世界。
“孟玹霖,你竟然堕了魔道成了魔族之人,你是怎么想的?”
那人语气中真真切切的包含着失望,木鸢歌甚至能感觉到他的痛心疾首。
可孟玹霖不为所动,他有凤眼微扬,目光落在一处不知在看着什么,只几分随意的开了口,“我想要变强,既然这正道阻止我,那我就堕入魔道。”
“师尊。”只见孟玹霖睁开了眼有几分不解的看着她,他眼睛大大的,那里面有着小孩子特有的清澈和天真。
木鸢歌忍住自己想要隔着隔离结界伸进去摸一把的手,“可有什么不解。”
孟玹霖低下了头,有几分失落的开了口,“师尊,大约是我太笨了,我到现在都没有感觉到灵识。”
他声音里带着一丝鼻音,大约是要哭了,这可以说是一向被称为铁石心肠的木鸢歌最为动容的几幅场景。
明明是被天道所弃之人,可偏偏天赋却是纯灵根。
如果一开始只是一个杂灵根那大约也没有这么多失落,为什么偏要给他一个纯灵根的身体却阻挠他去修炼。。
木鸢歌再一次感受到了天道的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