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幻沫看着刚出现男子,从他的银瞳就可以猜出,他来自神界。
幻沫仔细观察该男子一番,这才真正的认同了他,光是他绝美的容颜,都可以和自己哥哥有的一拼,只是,太冷了些。
幻沫转身瞄了瞄身后的两位哥哥,用小时候经常拉哥哥干架的眼神,仿佛在问:“打的过吗?“
幻潜熟练地用眼神和打手势方法,回道:打是打的过,只不过很难,他可不好对付,更何况,他后面还有四个神,如果我们要以大欺小,说不定,他们以以多欺少。”
幻沽也打手势道:“他们是神界之人,最好,我们不要引起矛盾。”
幻沫露出一副我懂得的表情,便安定了下来。
孟婆急忙地跑去扶起正脸朝地面的魂主。
魂主起身之后,拍了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
孟婆见此,赶紧示意魂主抬头。
魂主一抬头,刚好正对上,这名男子的眼神,而后又不自然的生生低下头去,心里又怨恨起幻族那个不仗义的小子。
“…………”幻潜幻沽。
但魂主很快的缓过来,开口道:“尘君远道而来,想必是有急事,我就不便多加打扰,你过了桥便是。”
“不急”。男子又道。
男子身后的紫衣女子不忍的开口道:“方才我们在门外察觉到有幻族人的气息,想必还未走远,不知他们在何处?“
魂主一激灵,解释道:“尘君,不瞒你说,刚刚确实是有幻族之人来这里寻我,可是他们并没有进行轮回,那是个可怜的女子,为了逃婚,准备选择轮回避世,不巧,刚刚被凶狠的亲哥哥,给抓了回去。“
魂主说的脸不红心不跳,在场听的人………
幻沫听后也汗颜,偷偷瞄向自已最会编故事的二哥,幻沽看着妹妹这副吃人的表情,投降示意道:不是我说的,都他自己瞎编的。
男子听闻,也不多说费话,直接用秘音,告诉身后的一名男子道:留下来,用最强隐身术,守着,那名女子还会出现,能发动人马守着地门的女子,一定不简单”。
接着,该男子消失在众人眼中。
男子转了个身,又深深地着朝幻潜他们这边看了一眼,皱了皱眉最终,拂袖而去。
幻沫见他们走了,幻潜便解开了隐身幻术,孟婆眼看着送走了那位大神,这又来了三个祖宗,心里默叹。
幻沫好奇的走向跟前,问道:“魂主大人,你是打不过人家吗?不是说你的修为和大哥一样,不分伯仲,怎么会如此怕他?“
魂主被幻沫一说,急了,没好脸色道:“他就是神界的这一代天孙,沐尘,再如今,如果不是太子殿下接替神帝之位,最有可能的,便是他了。”
“哦,他就是一出世,便预言了是神族奉神鼎的主人?”幻沽接着道。
“是的”魂主赞同道。
幻潜也为幻沫解释道:“他跟你一样,都受着族人的尊敬,沫儿,要记住,当前可是无人能够全部使用圣物的力量,这也是为什么,四界到现在还是和平的真正原因,
一旦有一界的圣物力量,被完全激发出来,那么,另外三界将会迎来大乱,哥哥,希望你,有些事情,必须明白。”
“大殿下是说的在理,凡间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在大乱中的损失必定会是最严重的,所以,人宗早就交待了在下,要以朋友的关系来对待其他三界之人,以求保护凡族安全。”
幻沫也仿佛明白了一般,直接道:“到如今,凡间的人宗,神间的沐尘,算起来,四大圣物的主人可都出现了。”
魂主叹息道:“未来的四族安宁是真如预言一般,都要靠着你们这些年轻人了”。
幻沫似懂非懂,点了点头。
孟婆回头看着一脸深思的幻沫,不忍打扰。
幻沽向魂主和孟婆传语道:你们回吧!好好休息,沫儿交给我们,不必担心。
幻沫伸出了手,摸着挂着自己颈间的古朴温润的乞天石。
幻沫回想这两世,似乎终于想通了,小脸上的瞬间扬起自信的笑容。
孟婆上前道:“小沫儿,你还是个孩子,不要承担太多。”
“懂了,谢谢婆婆。”幻沫微笑道。
“好好,婆婆放心了,这碗孟婆汤,小沫儿,你自己做好选择。”孟婆欣慰的点了点头。
魂主还是不由的委婉的说道:“尊上,老夫告戒一句,不要为情所困,言尽如此,一切都未可知,既然这样,老夫就先回去,喝喝酒,压压惊去了,就不送你们了。
魂主又转头对孟婆道:老婆子,你还杵着干什么,走吧,我们一起去凡间的地窑,偷酒去,今日,我们放假了。
孟婆白了魂主两眼,也跟着告辞走了。
幻沫定了定,对着还待在这里的哥哥道:“我想自己掌握命运,哥哥,你们回吧。”
“沫儿,你万事小心,哥哥们,这次不会再阻止你。”幻潜答应道。
“小沫儿啊,哥哥不是怕你受伤,不过,沫儿,哥哥已经把你的命薄毁了,你且放心,没有人会左右你了。”幻沽也应和着。
“沫儿,幽都,沐府。”幻潜说道。
“知道了,谢谢潜哥哥。”幻沫调皮道。
幻沽立马不开心了,说道:“小沫沫,二哥也为你除害了,怎么不见你夸一下我。”
“哦,是吗,说说看,什么除害法。”幻沫玩味的问道。
“不就是…”幻沽还没开说,就被幻潜拉开了。
幻潜瞪了幻沽一眼,就怕他好无禁忌,把一些事情说了出来,让沫儿分心。
幻沽明白了过来,连忙改道:“没什么,没什么,沫儿,你要注意安全啊。”
幻沫狐疑了一下,也没多问。
幻沫走到孟婆汤前,迟疑了一下,也学着沐尘一样,挥袖直走。
幻沫走在了轮回的路上,这次,没有了哥哥们的命定,也没有了孟婆汤的失忆,而对于她来说,第三世,充满着真正意义上未知,也是真正的意义上的:为自己而活。
“大哥,有些事情,现在不告诉沫儿,是真的好吗?”幻沽看着幻沫离开。
“但愿吧!萧公子怎么样了。”幻潜又问道。
“还是在找我们的表妹木浣,天天在圣莲谷入口处守着,看来,沫儿的这个情债有点大。”幻沽回道。
“跟师父打过招呼了吗?”幻潜说。
“说了,我就跟他说,沫儿跟这小子有仇,让他帮忙挡一会儿。”幻沽道。
幻潜听到答案后,嘴角抽搐了一下,又问:“师父他老人家,信了?”
“估计没吧!不过,师父没有理会这萧公子,任由他在谷口等着。”幻沽笑道。
幻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