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雪站起身,拿起茶几上的祭师面具戴在头上,“走了,看戏。”之后带头走在前面,南宫铭不自觉的遵从的跟随。
......
大厅人群中,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吵闹声,让周围的人快速聚拢围观。
“这个奴是我的,凭什么你说换,我就要和你换!”白雪公主林月娇自傲的反驳着。
这时出现两位身穿黑色西服,带着墨镜的男人,他们一出现,就给人带来一股血腥的味道。
“两位女士,血色规定第一条,不能在血色强迫任何主,奴隶的话,在双方主都同意的情况下,方可以交换,如果不服从反而闹事,永远进入血色黑名单。”黑衣人木讷的道。
“呵,好,看在血色面子,你给我小心了,我们走。”
猫女带着她身后的男奴走向一楼包厢,这边白雪公主林月娇则走回3号卡座,这卡座只有面对面两个座位,一高一低,高的座位右手边有一张小桌子,用来放酒水,很明显,高的座位是给主用的,矮的自然是奴的。
“你怎么每次都给我惹麻烦,你要是不愿意跟着我,你就走。”林月娇愤愤的训斥着。
“人家可没说不跟着您呐!那位猫女小主看上奴,奴也没办法啊~”说着还对林月娇抛了个媚眼,差点给她气个倒地不起。
“你,你,你还不知错,你要是安分一点,那个贱人能盯上你吗?啊?”
她都快被气死了,把侍者刚送上来的红酒一口喝掉,也就不说话了,独自生着闷气。
而这一幕全数落在6号卡座一主一仆的眼里。
这对主仆正是刚下楼不久的晴雪和南宫铭,南宫铭看着这样的林月娇,有些欲言而止。
“想说你以前很蠢吗?嗯?”晴雪抿了一口酒,戏谑的调侃。
南宫铭脸色因为戴着面具看不见,但是红着的耳根说明他红了脸。
“宿主,你这戏看的够久了,该开启宠男主模式了!”系统真的是看不下去了,它的宿主确实是来宠男主的?而不是来怼男主的?
“呦吼,二狗砸,我都带他来看林月娇出糗,还不是宠他?还是你希望我直接弄死这个绿茶婊才算宠男主?死了多容易,半死不活的才叫虐呢,真是不懂得欣赏。啧啧啧~你也就这个品味了。”晴雪用蔑视的态度怼着二狗砸。
“额,宿主请自便,本系统只是给个意见?”
系统也是泪奔了,这是什么宿主啊?死都不给个痛快,它是绑定了一个变态吗?呜呜~退货的话,还赶趟不?喵了个咪的。
“二狗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你该更新一下满清十大酷刑了!得跟得上世界的节奏,要不然你就out了。”晴雪大开嘲讽模式。
“宿主,本系统是一个好系统,不要教坏我~”
系统也是有点懵逼,这宿主真的来做任务的嘛?她是来消遣的吧?
“蠢货,我要求换个机灵点的系统!”晴雪心中各种怼二狗砸,给二狗砸气的下线离开,离开前留下一句话“本系统自动关机。”
“宿主天下第一聪明这个梗,怎么破,在线,哦不,关机等,挺急的!”
咦?这二狗砸又被怼跑了,真没劲啊!还是南宫好啊,怎么怼都不能下线。
【系统偷摸加了一句旁白:你以为游戏啊?男主也能下线的?】
而3号台那边,林月娇觉得自己昏昏欲睡,这才发现自己这是着了道。
可是药劲上来,她也没办法,直接倒在小桌子上,而她的奴却心不在焉的乱瞄,根本没发现林月娇的不对之处。
“好戏开始了呢。”晴雪低喃。
听了她这话,南宫铭猛然抬头看向3台,正好看见两个人拉走林月娇的男奴,还有一个扶起她就走。
“他们是谁?要做什么?”南宫铭疑惑的问着晴雪,难道是她的人?
“收起你那龌龊的眼神,我不肖做这种下三滥的勾当。”
晴雪心里烦闷,谁敢让她背锅,她就敢让谁死的很带感!晴雪拿出手机,摆弄一会后。
“走吧,看她们要做什么。”
......
一个封闭的房间内,林月娇被丢在地上,药劲过去,她缓缓的睁开眼睛。
瞳孔聚拢间,就看见自己的奴隶正爬服在猫女的身下百般讨好,这正是刚才要和林月娇换男奴的猫女。
“呵,乖狗,来给你主人打个招呼。”猫女讽刺的开口。
“汪汪汪~”男奴很乖顺的叫了几声,而这几声彻底刺激了林月娇。
这狗跟着她的时候,哪有这么乖巧?明显是在她昏迷这段时间被猫女调教了。
“呦,乖狗,看你主人好像很不乐意把你借给我玩一玩,还不去讨好她一下!啊哈哈~你看看哦,这才是乖狗。”
这男奴的动作真的是取悦了她。
随后说道:“好了,玩够了,还给你吧。”猫女丢掉手中的小皮鞭,扬长而去。
另一面林月娇羞愤,这是嘲笑她没调教好?
她以前确实没这个爱好,也是有次她听楚浩喝醉酒听说这里都是富二代聚集地。
她才想来钓个凯子,或许还能驯服一个有钱的男奴,她也是做了好多准备的。
怎么也没想到,第一个奴,就是一个长年累月泡在这种俱乐部里有经验的男奴。
她准备那点小伎俩,第一次就被识破,而这是第二次出来聚会,就被别人调教的这么乖,她的脸火辣辣的,像被人删了巴掌。
隔壁房间,显示屏幕里显示着林月娇脸色如何变换,最后如何丢下男奴自己走了。
“好看吗,嗯?”
这个加高尾声,让南宫铭红了脸,不自在的扭动一下坐姿,来掩饰让他尴尬的腿间帐篷。
“刚才猫女给他注射的是什么?还有猫女到底是谁?她们有仇吗?”南宫铭这时就像十万个为什么一样。
“毒品,市长夫人,没仇。”这回答够简洁明确的,那表情就像是,你怎么话这么多?
而被噎了一下的他,一点也不在意。
“男奴是谁?”
他总觉得男奴好像很熟悉,缺又想不起来他是谁,所以只好求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