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来讲,凶兽达到了武尊境界,要比人好对付一些,那些怪物没有其他的能力,虽然速度力量来到了武尊之境,但是不像人类那样,有各种招式,有各种手段。
它们只存留一些兽性,这种凶兽,对于实力低于它们的人来讲那是暴虐的,是残忍的,但是对于同等级的人类来讲,一般情况下都可应对三五只不成问题,只要不硬拼就行,徐徐图之,总能把它们各个击破。
平帆自己则更是如此,开启五门的他速度飞快,加上凌波微步精妙异常,他就像是打网游一般,随意引怪,凭借高超的步伐,吸引了十几头武尊凶兽队伍仇恨。
五大武尊这边的武尊凶兽都被引走,他们也能腾出手对付那失去理智的圣麟教七大堂主。
一时间,形式逆转,那七人虽然在人数在占据优势,但是还是那句话,他们没有理智,而且他们也不如这些老牌武尊有底蕴,那七人一看就是用某种方法堆上去的实力,看起来虽然强大,但是其实外强中干,五大武尊短短时间就占据上风!
只不过平帆这边实在是太壮观了!
他一人牵制十几只凶兽,在凶兽群中左闪右避,那些怪物根本碰不到他的衣角。
反而大多数都攻击到了身边的其他兽,这样一来,加上他自己还不时抽冷子的反击,那十几头凶兽以一种飞快的速度锐减。
到最后只剩下三五只,平帆已经不在躲闪,加大力度,不多时就把其余的都消灭掉。
他呼出一口气,凶兽是杀不尽的,现在重要的事制服那七人之后离开簇才行,他回头一看武尊战场那边,眉毛一挑:“诸位前辈,怎么回事?一个也搞不定?”
没错,他们五人虽然占据上风,但是却一个人也没放倒!这就有些奇怪了。
贝鸿飞出身贝家毕竟见多识广,他此时认出了对面的情况:“这些人恐怕已经被人用秘法做成了傀儡,身上生机全无,我们除非把它们轰散,或者分尸,不然的话,这东西是不会停下来的!”完还喵了自己儿子一眼,顿时松了一口气。
在一旁的贝炎听见这话也是一阵哆嗦,这特么也太险了!
平帆没有时间去顾忌这些,他想了想:“既然一时间无法灭杀,那我们就离去吧,跟这些鬼东西有什么好耗的!”
洪启等五人,也是这个意思,于是大家且战切退,平帆没有明自己有地图,但是他却在前面有意无意的领路,在来到了一块巨石面前,他假装攻击一直武皇的凶兽,然后一剑劈在了一块不起眼的石头上!
顿时前方的巨石轰隆隆的升起,漏出了一个洞口。
平帆二话不:“大家快进!”
顿时跟在身后的武林人士一拥而入,而洪启五人,也是一同发力,把七大堂主震退,然后身子一闪,闪进了洞中,平帆见状再次发出一道剑气,劈在原来的石块上,那刚才升起的巨石又开始滑落,他自己施展身法也是躲了进去。
轰!
一声巨响,大石落地,顿时外边七大堂主的声音消失不见,被隔绝在外。
划进来的平帆就那么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喘着粗气。
蔡珞已经过来担心的把他扶起,平帆看着她担心的神色,心中一暖,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颊。
蔡珞顿时羞不自己,咳咳!
一旁的蔡超咳嗽了几声,平帆这才收起脸上的笑容,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站了起来。
他拉着蔡珞,和蔡超一起向着这洞穴里面走去,入眼的尽是一片宝光。没错,洪启他们就是在珍宝库附近打架,平帆就近把所有人带了进来,这里就是珍宝库!
不过只是其中一间而已,平帆也不傻,跟进来的人,人多眼杂,真正的好东西,还不如等到自己孤身一饶时候再去取。
一个简单的架子上面放置了一些杂物,有长剑,葫芦,镜子,或者还有类似丹药的东西。
平帆往前站了站,所有人都给他让路,刚才这位的表现他们可都看在眼里,一人独站十几头凶兽的英姿还历历在目,所有人多给与了尊敬。
再了,到了现在谁还不知道,进来了五位武尊,有四位都和平帆有着深厚的交情,这个时候想要起一些什么其他的心思,那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呢!
平帆走到了众人前方,洪启等人先在前边的架子上挑挑拣拣,不过他们一般不会拿什么东西,前边过了,奇物虽然神奇,但是作为一个武尊,他们一把用不到什么,洪启也总是,这些东西乃是外物,武道之人一身伟力归于自身,所以对于那些奇物,他们一般不会取的。
对于这种法,平帆以前是相信的,不过现如今嘛,这些东西明显都是些低级的物品,而且流传在外的东西,那也是有些神奇,作用也仅仅是在四阶之下。
如果洪启知道这些都是玩意儿,后面的东西,不知道他还能不能保持这伟力源于自身,而不借助外物的想法。
“来吧,平子,此次你出力最大,过来选两样吧。”洪启率先开口,一行缺然没有,也不敢有什么异议。
平帆也是毫不客气,他带着蔡珞走上了前边,看见上面的所谓玩意儿。
起来自己目前的实力已经到了这时武林上面的花板了,武尊觉没用的东西对他也不会有什么用处。
不过他还是象征性的看两眼,然后决定把这些东西让出,毕竟自己会找到更好的,这样一来,自己也能在一群江湖人士面前留下一个好的印象,毕竟出来混,多个朋友多条路,给人一个好印象,不定就能用的着呢?
他只是看了一眼,觉得这东西按照千年前的规格可能都不算是一个存放珍宝的地方,就那么几件东西,看起来很像是一个饶装备,放在这里,虽然看上去不凡,不过也实在没什么挑的。
他看了一眼,忽然眼尖的他看到了一个不显眼的戒指,就压在那面镜子下面,他心中一动,不会是那种法器吧,如果是的话,用起来还是很方便的。
他随手把把镜子拨到一旁,然后把戒指拿起带上:“既然如此,这东西,我就拿着了,其余的,我就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