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我们的冠军亚军,干杯!”桐生苍等剑道部成员落叫的民宿内,众成员围绕着房间排坐成一个长方型,副校长相原和带队老师坐在一侧的主位上,秦和清还有桐生苍坐在对面的客位上,其他同学按男女分列两排坐到左右两边,然后相原副校长举起酒杯,高声宣贺道。
“干杯!”同时同学也非常给面子看在面前那摆盘丰盛,堪比大型公司员工团建时开设的宴席餐一般的食物的面子上,以及对秦和清和桐生苍两人真心的恭贺,也纷纷举起手里的果汁杯向两人遥送上了自己的敬意。
“谢谢,谢谢!”桐生苍感激道。然后也不矫情,和秦和清一同饮尽了杯中的饮料。
是的,饮料。
至于酒?民宿经营者可不敢犯罪!
就更不要说校长和带队老师了,如果不想自己的工作也丢掉的话,同样不敢擅做主张,让学生们喝酒。
因此哪怕今天这场席面是专门为秦和清两人准备的贺喜宴,真正拥有饮酒资格的也只有校长和带队老师两人而已。
而且两人也很自觉,在带头饮过欢祝酒,并说了一些场面话后,就主动起身离开了宴会大厅,转而前往小间单独再开一桌安静饮用。
因为他们明白,有他们在,学生们可没办法好好的放松自己,流露出自己本来的性情。
而结果也确实如此,几乎就在他们离场后不久,整个席间就变得越发热闹起来,男生呼喝吵闹,跟女生开着带点小颜色的玩笑,女生俏笑嫣然,虽然面色见红,但也依旧没有流露出什么嫌弃厌恶的情绪,和男生们玩得很开
要不是场合不对,秦和清很有理由怀疑,他们会不会私下里勾搭在一起,然后找个地方运动一下,来一场友谊的比试。
毕竟岛国某方面的风气就是如此。
“恭喜。”与此同时,抽出些许空当的桐生苍扭身对身旁的秦和清道贺道。
“你也是。”秦和清举杯回应道。
至于更多的,却是不好在多说。
不然说什么?恭喜她得亚军?
不好听不是。
特别是在他这个冠军的口里说出来,还是很有那么些嘲讽的意思在的。
哪怕他本人没那个意思。
“谢谢。”桐生苍微笑道。跟着一顿,又继续说道“你呢,有决定了吗,关于接任我成为剑道部长的事情。”
“那你呢,就不再重新考虑考虑了?”秦和清微微摇摇头,看着她反问道。
“不了,我不认为现在还有谁能够比你更适合接任我现在的这个位置。”桐生苍摇头道。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要是再矫情下去岂不是显得很混蛋?就把他们交给我吧!虽然我不见得能把他们和剑道部变得更好,但肯定也不会比现在变得更差就是了。”秦和清笑了笑,看向场中嬉闹的男女队员们轻声说道。
语气透着些许严肃,让人能够明白,他并非是在开玩笑。
“那就行了。”桐生苍笑道“这样我就可以放心了,可以安心的为来年的升学做准备了。”
“话说回来,关于大学的选择,你有目标了吗?”秦和清有些好奇的询问道。
“恩。”
“哪里?”
“东大。”
“你想走仕途?”
“我想当警察。”
“难怪你会对剑道比赛的成绩那么重视了。”一顿,又继续问道“有把握吗?”
“玉龙旗亚军的含金量还是很高的,虽不如大会的混合组的亚军成绩,但多少也能增加一些被选中的机率,因此把握还是挺大的。”
“那就好。那我就以饮料代酒,在这里先预祝你学业顺利,能够顺利考上东大,成为精英了。”
“谢谢。”桐生苍笑道。
接着和秦和清一碰杯,再次饮下了杯中的果汁。
第二天,疯了一夜的剑道部成员们直到上午十点多才相继醒了过来,然后没等他们感慨多呆,乃至再出去逛逛,带队老师就过来通知所有人收拾东西,准备起程返回东京。
顿时哀嚎一片,队员们的脸上写满了不甘。
但没办法,谁叫他们不是经济自主的成年人呢?因此就算再不想回去,也不得不立刻收拾东西洗漱,然后跟着大部队坐上了返回东京的列车。
这其中竟然也包括秦和清和加藤惠这两个半编外人员。
原因?
因为町田苑子发来了消息,说有关丰凶液的审批已经下来了,并且会所的地址也找得差不多了,就等他去最后确认手续,就可以签订合同,开始房屋改造和招人培训了。
因此秦和清也不得不推掉原本和加藤惠去冲绳岛浪的打算,跟随大部队,一起搭乘顺风车赶回东京
反正,绝不是为了桐生苍许诺的箱根温泉旅去的就是了。
如此数个小时后,剑道部一行顺利的返回了东京。
然后大家各自散开,根据自家所在的位置选择搭乘地铁、电车或公交线路,返回自宅休息,等待桐生苍的通知,再确定哪天集合出发前往箱根旅行
毕竟箱根是岛国颇为知名的旅游胜地,不仅吸引着外国游客,就是本土,特别是东京都区周边的人也爱没事往那里跑。
没办法,谁叫那里够近呢!
所以哪怕不是节假日的时候,那里的酒店或民宿也是一室难求,需要提前两三天预定才有可能找到足够他们这一大群人落叫的地方。
因此哪怕就算桐生苍想立刻兑换承诺,招待大家,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见此,秦和清也和桐生苍告辞分别,带着加藤惠前往了附近的饭店,在简单吃过一顿晚餐后,这才把加藤惠送回家,独自一人赶往了町田苑子买下的高级公寓,仿佛自己家般在里面呆了下来。
而这一等,就又足足等了七八个小时,直到凌晨一点多快两点时,一脸疲惫的町田苑子才重新回到家里,见到了早已等待多时的秦和清。
“你什么时候来的。”因为给过秦和清自己家钥匙的关系,因此并不意外他在自己家里的町田苑子一边脱鞋,一边随口询问道。
“下午就来了。”
“那怎么没给我打电话?”町田苑子追问道。
“又没什么急事,给你打电话干嘛?”然后一顿,反问道“饿不饿?用不用我给你叫份外卖,或下碗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