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九点接近十点时齐甜又故技重施出了门,在医院的门口买了个果篮当做探望礼。
病房门口,一个黝黑的中年妇女拉着一十四五岁的小女孩说道,“等下你婶婶过来再带你下去拿你的书包啊。”
小女孩一脸不情愿,这里有什么好呆的啊,要不是他她爸爸也不会成天骂她妈妈吃里扒外,接济娘家,成天不干活就就知道拿钱养外人。
但这哪里是葛姑姑没有干活,葛家没有分家,成天操持着一大家子的吃喝,闲下来她在绣东西拿出去卖,就是得的钱没有多少。
但是她绝对没有拿夫家的一分钱去养葛文,拿的都是她一针一线换来的。
只是她自己的刺绣又不是太精湛,只能绣一些普通的花样,又换不来太多的钱。
所以葛文在同龄人都去三年级的时候才上学,好在他是脑子聪明又肯学的,在上学时硬是跳了两级。
齐甜走过去,问了声阿姨好,葛姑姑还在想着这两小朋友是谁,就看到她们身后的汪汪。
是昨天把葛文送来医院的人。
连忙把几人邀请进病房来,病房由昨天汪汪让医生给开的单人病房换成了一个三人间的病房。
单人间病房太贵太贵了。倒也是两人没想周全,净想着单人的病房清静些。
“文哥哥我来看你啦。”米嘉儿朝躺在床上的葛文说道。
汪汪把提着的果篮放在旁边的床头柜向葛姑姑笑了笑站在一旁。
“谢谢你们。”要是没有米嘉儿吵着要去看他,要是齐甜让他的叔叔和着一起去的话,可能葛文真的要交代在那里。
她不应该让他自己住在那边的,就算她丈夫再怎么说,葛文也是他侄子,血缘上抹不掉的关系。
最近这事闹这么大,她应该多关心关心他。
葛文小时候那件事,其实她心里都知道是意外,她也在她丈夫面前开解,可他就是不听。
在病房呆了会儿,齐甜见葛文的脸上有些苍白,就拉着还在和葛文东说西说的米嘉儿向葛姑姑道了别,让病人好好休息。
“放心吧,那小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的面相现在看来变得不错起来。”汪汪一副高深莫测地说道。
“说人话。”齐甜瞥了他一眼。
“他那个‘后姑父’良心不安,认他做了干儿子。哎呀,不可多说不可多说。”汪汪透露了句后,摇了摇手指做了个不可说、不可说的动作。
行吧,后面她也会知道。
时间还早,几人悠悠闲闲地走到公交站准备搭车。
突然想到了玉石挂坠还没有挂绳,又在公交牌找了趟去到玉石店的公车。
来到了玉石店,绳子摆的位置只是在角落柜子的一个小角落,在侍者引领下几人来到角落的柜台。
挑了三条红绳,走去结账,在收银台的旁边齐甜看到了一条银白色的细项链,左边还有着几颗白色的的金边小珠子。
只是这链子不是单卖的,而是下面镶着一颗叶子玉石,品质还不错,就是价格有些不美丽。
齐甜想了想最近花茶店赚的钱,给汪汪传音让他刷卡买下来。
到时候把镶嵌的地方换成她给齐妈做的小玉葫芦。
这样还挺好看的。
至于齐爸和齐宝的,就用红绳将就着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