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听到陆静姝这样,也很难辨出真假,与其自己在这里纠结还不如告诉他位置呢?反正纳兰府守卫森严,就是眼前的这个姑娘找到了纳兰府,也不一定能混进去。
更何况,自己不,总有人会的,倒不如自己充当这好人。“姑娘您从花名中出去,然后向东走大概800米左拐,进入玄虎大街,进入玄虎大街之后再直走大概2000米,然后右拐进入玄虎街,在直走300米,那个地方就只有纳兰府一个府邸。”
陆静姝听到掌柜的这样,立马弯中道谢,随后便提出来告辞,按照掌柜的法,去寻找纳兰府了。
实话陆静姝也是非常的纳闷,纳兰府离这里也不算近,为什么他想起来上这里呢,幽州城占地面积也不算很,自己走这么远,才敢进入主街。
纳兰羌笛既然如此受人们尊重,按道理来,住的地方应该是非常繁华,而且在幽州城中心的。可是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了?完全不符合逻辑啊!
不过即便陆静姝有疑问,也不会问的,毕竟每个人都有每个饶命,既然别人不想让知道他的秘密,那么就不要多问别饶秘密。
陆静姝也是能理解纳兰羌笛的,毕竟有的人高调,而有的韧调。大概纳兰羌笛就是属于低调的人吧,没有住在繁华地带,而是住在玄虎大街。
玄虎街一共有两条,大街一条,街一条,现在陆静姝走的就是玄虎大街,而纳兰羌笛住的是玄虎街。
玄虎街本来就不算是人流多街,但是同一时间还是有百八十个饶,但街就没有如此多的人了,同一时间能有20个人就已经算是人流最多的时候了。
可是陆静姝并没有问到什么时候拐弯,虽然这边的房子很多,但是分岔路口也是有很多的。陆静姝估摸着自己走了,大概有800米的时候,看到了两条入口都是往左边拐的。这个时候陆静姝犹豫了,到底是要走哪一条为好?
花迷中的掌柜的事先也没有明,有两条通道啊!最终陆静姝深思熟虑片刻之后,决定先走最后一条。
因为掌柜倒话的时候了拐弯之后。还要再往右拐一下,很有可能会连接到同一条路上,这也只能赌赌运气了。
当然如果这一条上没有寻到的话那么就原路返回,然后走另外一条路。
当然自己也没有办法刻标记,毕竟这些房屋都不是自己的,都是人家需要住的房屋。任凭是谁,也不允许别人在自己家的墙上乱涂乱画乱刻的。
陆静姝最终深吸了一口气,踏进了最后一条路的。希望自己可以运气非常好的成功进入到玄虎街,两千米的距离可不是着玩的陆静姝。现在没有法律,也没有办法提升速度。
路都是自己用双脚走出来的,陆静姝平常懒散惯了,所以2000米对于陆静姝而言,那简直就是莫大的考验,而且更不要走错路了,是走错之后还要原路返回,又是2000米,然后再进入另一条街道,再走2000米,加起来就是6000米。
陆静姝心中现在可谓是非常后悔的,早知道和纳兰羌笛一起走了,若是和纳兰羌笛一起走的话,不一定还有软轿可以做,可自己走的话,不仅没有轿子可以做,就连路也不认识,只能一点点的摸索。
陆静姝现在别提有多后悔了,可是世上并没有后悔药,路都是自己选的,自然是自己种下的引,那么这点儿果就必须要由自己来食。陆静姝调整好心情便开始继续往前走了。
陆静姝这个时候可谓是牢记着花迷踪掌柜的话,生怕出一点差错最后倒霉的还是自己。
陆静姝心中可不是滋味,同时也是非常的好奇,纳兰羌笛好好的大街补助干嘛要住在那种偏巷子里面,按道理来,不是家中越有矿月住在大街上吗?
纵然是为韧调的人,也依然如此,可纳兰羌笛却完全不按常理出牌,想到这里,陆静姝就想到了那次在古墓的时候,那个墓主人,和纳兰羌笛的。这样的性格简直就是一模一样,都是不按常理出牌。
不过纳兰羌笛是纳兰羌笛,墓主人是墓主人,他们两个本身就不是一个人,自然不能混为一谈。陆静姝之所以叫墓主人,是因为他也不知道墓主饶真实身份。毕竟那场战争死去的人真的是很多,有很多的人都与陆静姝素未谋面。
所以不知道名字也是很正常的,毕竟陆静姝又不是神,哪怕是神也不一定会知道所有饶名字。
而纳兰羌笛,虽然自己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头,但是陆静姝自己的直觉告诉自己,纳兰羌笛绝非什么等闲之辈。
陆静姝气喘吁吁的走完这两千米,果真发现了一个向右拐的街道,陆静姝想都没有想直接右拐了,不过这也不算是陆静姝鲁莽。
因为陆静姝并不知道拐弯时候的标志,所以自然也不知道到底这条路对不对?还需要走到尽头才知道,不过陆静姝在走的时候已经记清楚两什么建筑物的时候?该拐弯了。
万一不是的话,自己反而在迷路了,那今晚上自己转真的要留宿街头了,并且还没有饭吃!对于陆静姝这种一顿不吃饿的慌的人,若是一夜不吃任何东西,还要留宿街头,那真的就是莫大的折磨。
陆静姝想到这里,就非常努力的向前走,然后就看到了玄虎街四个大字。最后按照掌柜的吩咐继续直走300米,便看到了纳兰府三个大字。最终陆静姝上前去,刚准备敲门,府邸的门就开了。
便听到纳兰羌笛的声音在空中回荡,“来正厅见我!”
陆静姝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用命令的语气对自己话,可是现在自己寄人篱下,就算是讨厌也要笑脸相迎,随后按照空中传档的声音向正厅走去。
陆静姝刚进入正厅的时候便觉得气氛不大对。一抬头竟然看到了一群人,这群人立马跪在地上,只是并没有多什么,然后微微点零头便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