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月一号,下午
胡言回到京师,才出机场闸口,就看到了蜂拥而至的人群。
“安风,我是娱乐早八点的记者,请问,我们能不能帮你做个专访?”
“安风,才一天时间,你的歌曲《love story》就挺进了米国告示牌音乐排行榜的前100名和英国流行音乐排行榜的第75名,请问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安风,格莱美官网上已经公布,你将会作为特邀嘉宾参加于2月14号举办的格莱美颁奖盛典,请问你现在的心情如何?”
“安风,作为华夏首位被米国格莱美邀请的音乐人,请问你现在的想法是?”
……
被众多娱乐记者包围着,即便是有莉姐在身边,胡言也能看出,安风依然有点小紧张。
不过,这是成名的代价,谁也帮不了她。
见安风习惯性的望过来,站在记者外围的胡言,笑着朝她摆了摆手,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事成拂衣去、深藏功与名,哥们做事就是这么的霸道!
夕阳余晖下,身处南锣鼓巷的小院,显得那么宁静动人,望着这个第一次被自己称之为“家”的地方,下了出租车的胡言,不禁加快了脚步。
可才到门口,便从旁边一辆没有车牌的面包车上走下来四个人,一人突前,中间两人分列左右,而殿后的那人则负责警戒,胡言一瞧,就知道这个阵型是呈现战斗姿态了。
来不及思考,胡言就有了反应,眼神瞬间一变,尽是疑惑。
“请问,你们找谁?”
“你是胡言对吧?”突前的那人一怔,脚步慢下来道。
“对!”
“北电2002级影视表演专业本科班的学生,班主任是戈文义老师?”
“没错!”胡言放下了手中的行李。
“胡言同学你好,这是我的证件,今天,我们有点事情想跟你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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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证件上的英文,胡言的表情再次有了变化,惊慌之中带有恐惧,而且拉着行李的手也跟着颤抖起来。
“这位同志,我好像没有犯什么事吧?
最多也就是去港岛玩了两天,可那里,也是咱们国家的地盘啊!”
“胡言,别紧张,是这样……”本来呈现战斗情势的四人,见胡言竟然是这幅表情,立刻就放松下来。
“小兄弟,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我们就是和你聊聊…,要不,咱们现在就上车谈谈?
当然,到你家去也可以!”领头那人指了指面包车,然后又指了指小院。
“就在门口行吗?”胡言故作战战兢兢道。
“嗯…,也行,不过大家就是有点冷!”领头那人笑笑,又瞧瞧胡同里面确实没什么人,便同意了胡言的要求。
“胡言…”
“嗯?”
“毫不讳言的讲,我们调查过你,由于有一段时间对不上,所以就想找你了解一下。”
“好的,您说!”
“去年12月16号晚6点10分,你和鲁方生从交道口派出所出来后,又去了哪里?”
“12月16号…”胡言故作沉吟,“从派出所出来,老鲁情绪不高,就说回学校去找老朱和老罗喝酒,而我则是回到家中来写作,由于一直卡文,码到晚上12点才算结束。”
“那谁能证明?
我说的是你在家中写作一事,谁能帮你证明?”
“没有人!”胡言摇摇头。
“既然没人证明,那么请你跟我们回局里走一趟吧……”领头那人眼神一凛,另外三位老兄立即呈犄角之势围拢过来。
可这时,几人突然看到胡言放倒行李箱,然后从行李箱里掏出一个黑色的笔记本电脑,笑道:“我险些忘了,码字时,电脑上会留有记录,你们应该能从上面清楚的看到我整个晚上都在写作。”
领头那人一怔,紧接着便向同伴示意一下,其中一位同伴会意,当即伸手从胡言手里接过笔记本电脑,然后迅速跑到面包车上查证去了。
同伴去查证,领头那人却再次开了口。
“胡言,关于穿越者一事,你怎么看?”
“我觉得应该是真的吧!
不然的话,伊朗地震不可能预报的那么准,相信你们也看到了,在那篇帖子中,就连几点几分,发生地震的经纬度都给PO出来了。
如果这样,他还不算穿越者,那么就只能是上帝了!”
“嗯…”领头那人不置可否。
不过,冷静片刻,他再次道:“胡言,假如,我说的是假如,你是那位穿越者的话,你会怎么做?”
“我…”
胡言指着自己的鼻子,脸上再次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对!”
“我想,我应该是在闷声发大财吧?”
胡言羞涩一笑,“既然是有目的的穿越,那么我肯定会记下来许多东西。
比如说过往许多期的双色球的开奖号码,比如说全球哪档股票会疯涨,比如说哪个地方有矿而这时却没有人开采,比如说在雍和宫摆个算命的摊专门为那些资产过亿的富豪们指点迷津……”
胡言是越说越兴奋,可周围的三人却感觉到了牙疼。
他妹的,就不应该来查证这家伙,以这小子看到街头乞丐都想占点小便宜的秉性,他是不可能胸怀大爱的。
果不其然,抱着笔记本电脑的同伴这时回来了。
“头,没问题,我刚才还原了一下数据,发现这家伙在五六个小时的时间里,一直在码一本名字叫做《鬼吹灯之精绝古城》的小说。”
把笔记本电脑还给胡言,那同伴又道:“胡言,小说写的不错,什么时候出版?”
“这个还不太清楚!
因为书稿才交给出版商不长时间。
不过,我的第一本小说在今天已经出版发行了!”
“哦…,书叫什么名字?”
“《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女孩》,其主要内容就是我高中时期,和几位同学一起追妹纸的故事。”
“哈哈…,是嘛,这我得买本瞧瞧。”
……
望着面包车消失在胡同的尽头,身上干了又湿,湿了又干了胡言,这才无力地靠在门框上。
娘的,老子如果不是因为在脑海网络中的新闻图片上看到那么多悲惨情形,我是绝对不会如此涉险的!
可这时,胡言的手机响了。
“喂,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