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电门口,陆羽茶室
现在正值放假期间,北电校园内并没有多少学生妹纸,因此这里就少了许多开着豪车前来洽谈业务的公子哥、煤老板。
可“少”却并不代表没有!
下午两点不到,一辆悬挂着京518车牌的宾利,就停在了陆羽茶室门口。
车上下来的帅哥不太高,170左右,但气场却是很强,先是踹了一脚地上的易拉罐,然后又瞪了一眼马路旁边扫地的清洁工,这才施施然走进茶室。
“老板娘”
“在呢。”
正在柜台旁边打盹的老板娘,见有客上门,就立刻精神了起来。
“帅哥,不知道您是喝茶还是聊事情?”
“我没那么文雅!
你也别给我搞什么江湖切口。
一句话,我是祁力介绍过来的。
咱们就开门见山的谈吧。”
说话的同时,帅哥就朝老板娘的柜台上扔了一张黑卡。
“02级的郭芙蓉,我看中了,你若是帮我和她联系上,里面的钱,你想取多少就取多少。”
郭芙蓉
老板娘皱了皱眉,不过瞬间,就知道眼前这年轻人说的是谁了。
胡言的同班同学刘静,长相和安丰风七八成相似,现在算是国内的二线女星。
倘若是这两年内,她再有一部大火的作品问世,直接晋级一线女星也不是不可能!
“帅哥,不好意思,哪怕你是祁力介绍过来的,这单生意我也不能接。”
说话间,老板娘就把那张黑卡推了回去。
“怎么,瞧不起我?
要知道这张黑卡,不管在国内哪家银行,你当日就能提出来100万人民币的现金。”
“呵呵,不是钱的事。
是因为小店曾经收到过一个人的警告,2002级影视表演本科班的女生,谁都不能去打扰!”
年轻人一愣,紧接着就勃然大怒。
“谁他娘的这么牛?
还真以为天底下就他一个人有钱呀?!”
“那人是胡言!”
听到从老板娘口中吐出胡言这个名字,刚才还怒火中烧的年轻人,却是有点蔫了。
“狗曰的胡言,管的还挺多!”
随口嘟囔一句,那年轻人便退而求其次。
“星爷电影中的哑女,你总能联系上吧?”
哑女,吕晟依
老板娘稍稍思索,便展颜笑道:“联系是能联系上,但是人家已经毕业了,可能不太会接你这单生意。”
“不接?
不接那就用钱砸,一直砸到她答应为止。”
年轻人说话颇为豪横,把见多识广的老板娘震惊到一直想给祁力打个电话,问问这到底是哪家的公子?!
不过,就在这时,茶室里又走进来一个人。
蓝色牛仔裤、白色帆布鞋、红色的衬衣随意在腰间系了一个扣,嗯,就是她脸上的墨镜有点大,否则年轻人还真以为这人是北电的学生呢。
红衬衣女子,透过墨镜朝老板娘看过来。
老板娘立刻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楼梯。
“二楼,雪晴阁!”
红衣女子走路的姿势极好,一摇一摆,风情万种。
等她上楼后,楼下的年轻人才恋恋不舍的收回了目光。
“老板娘,张紫衣也在你这里做生意?”
“哈哈哈”
老板娘闻言,笑得夸张,前仰后合的抹着眼泪。
年轻人有些怒了,直接把随身携带的黑包扔在了茶室的吧台上,引来咚的一声响。
老板娘一怔,枪,想到这里,她立刻收起了自己嘲笑的表情。
“蒂凡尼的限量版项链,1000万一条,魔都的老板送给了她,结果却连她的手都没有摸着。
嘿嘿,既然你是祁力介绍来的,那么我就奉劝你,即便是你有钱也别招惹她!
她聪明的很,手腕也强的很,一般的男人驾驭不住。”
“呃”
“哦对了,聊了这么久,还不知道您是哪位呢?”可能是老板娘怕小帅哥误会,紧接着便压低声音道:
“想必你也听祁力说了,作为在中间牵线搭桥的,我必须要为你们买卖双方作保,保证大家公平公道。
因此我对你的身份,必须要知情。”
“哑女?”
“我会尽量帮你联系!”
“故宫旁边的四季王府,是我家开发的。”
“哦”
老板娘拉长了声音,算是知道这帅哥的底子了,不过,她却还有一个疑问。
“胡言是北电的学生,知名的音乐人、编剧和导演,我怕他没什么不对,毕竟我还要靠着北电吃饭呐!
可是王公子,你为什么提到胡言神色就不太自然呢?”
“胡言他其实是”
脱口而出的话才说了半截,那年轻人的神色便一冷。
“这事,我给你说的着吗?”
紧接着,年轻人就扔下一张名片。
“这是本人的手机号码,我要求两天之内把事情办妥,因为大后天晚上是我朋友的生日,我不希望自己被朋友瞧不起!”
话说完,年轻人拎起吧台上的那个包,便扬长而去。至于吧台上的那张黑卡,他连瞧都没有瞧上一眼。
楼上,雪晴阁
一位长相猥琐的中年人,正在翘着二郎腿喝茶。
茶不错,香气扑鼻,沁人心扉。
中年人正在品味着,单间的门就被人推开了,一位红衣女子径直走进来。
“韩炳江?”
“是我,张小姐!”
韩炳江用手向上推了推眼镜,紧接着便起身,想与这女子握手,可红衣女子却理都没理他,就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一时间,韩炳江有点尴尬。
“韩先生,开门见山的说吧!
我出500万人民币,你让胡言爱上我,嗯,或者说你让他娶我也行。”
噗
韩炳江闻言,想吐血。
老子是一名娱乐记者,江湖俗称狗仔,不是他娘的红娘,请你尊重一下老子的职业好不好?
“怎么,钱不够多吗?
那就800万人民币好了!
咱们两个人可以拟订一个合同,我先付给你100万的定金,余款会在我和胡言领证的那天,给你结清!”
听清张紫衣的话,韩炳江倒是冷静了下来,坐在椅子上,猥琐的笑了笑。
“张小姐,胡言是个大活人。
他爱谁或不爱谁,想和谁结婚或不想和谁结婚,那是他个人的权利,别说我和胡言不熟悉了,即便是我是他爹,恐怕也帮他做不了主!
或者说,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胡言自己之外,没人能替他做主!”
“嗯,是我着相了!”
这时,张紫衣就摘下了鼻梁上的墨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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