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总,和那人在小树林里聊啥了,他离开后,你就看起来一副很高兴的样子?”
在酒店吃过早餐,一起去怀柔影视基地民国街的路上,肇丽莹终于忍不住的问道。
“有这么明显吗?”胡言用手摸了摸脸。
“有,当然有!
你瞧,你的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从小坤包里掏出来一个补妆用的小镜子,黎靓靓指给胡言看。
“呵呵,没什么。
都是生意上的事,说了你们也不懂。”
怕两位美女继续在这件事上纠缠,胡言立刻转移话题。
“肖鞅,老肖”
“来了,胡总!”肖鞅行动迅速,把手上的摄影机往摄影师助理栾吉壮的怀里一塞,就跑了过来。
“老肖,我早晨给韩总打了电话,他答应了,会在影视基地为咱们剧组专门开个后门。
要不然咱们还得这样,用人扛着道具、器材跳墙过去。”
“嘿嘿嘿,那感情好!”
乐得肖鞅直搓手。
“不过胡总,他们什么时间动工?”
怀柔影视基地正在建设中,12个巨型摄影棚目前也只是打好了地基,还没正式开建。
而中影集团为剧组提前建好的民国街的位置则比较坑,它处于怀柔影视基地的最北边,与胡言下榻的酒店就隔着一条马路。
若是腿着,穿过马路翻墙过去就可以,可若开车,那就必须从南门转上一大圈。
当然,开车转上一圈也不要紧,耽误不了多长时间。关键是胡言新买的高清摄像机比较娇贵,放在车里怕颠,而目前的怀柔影视基地里面则没有一条平坦的马路。
“老肖,我正想跟你说这点事呢。
中影集团名义上是个企业,其实就是个大型机关,哪怕买一盒火柴,也必须要走流程。
因此我就想让你去找几个民工,把这边的墙砸掉一段安上大门”
“好,我明白了!”
胡言的话还没说完,肖鞅就风风火火的跑掉了。
现在是非常时期,自己马上就能独立执导了,因此,现在必须得把胡总给伺候好了。
他说的话就是圣旨!
穿过马路,翻过低矮的院墙,剧组200多位工作人员到达民国街之后,就开始紧张的布置拍摄场景。
由于怀柔影视基地刚刚开建,这里还没有靠活的群众演员,因此,剧组所需的群众演员必须得从北影厂那边拉过来。
“导演,刚才北影厂的几位群头打电话了,说是给咱们剧组租了六辆大巴,从京师那边拉人过来。
但因为是首次操作,所以,群众演员两个小时以后才能到!”
袁圆,袁野的亲妹妹,跟着胡言担任剧务有一年了,对于工作,她日益驾轻就熟。
“袁圆姐,今天是咱们安排上的失误,两个小时就两个小时吧!
但是你跟群头们讲好了,从明天开始,早晨六点必须就位。”
“好的,胡总!”
袁圆应了一声,转身就去打电话了。
“老侯”
“到!”
“群众演员到达现场,还需要点时间,因此咱们调整一下拍摄顺序,先把余则成和翠萍在鸡窝里藏金条的戏给拿下来。”
“哦,好!”
摄影师侯泳答应一声,就立刻跑进一个院子里去做准备了。
侯泳刚走,道具组组长孙业银便跑了过来。
“导演,听说袁圆说,剧组拍戏用的金条你打算用真家伙?”
“当然是要用真家伙了!
因为只有用真家伙,演员们的反应才是最真实的。”
说到这里,胡言就朝肇丽莹招了招手。
此刻,肇丽莹手拿小皮箱,神色有些紧张,袁野和邰庆会则是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
“打开吧。”
“这里吗?”
“嗯!”胡言点点头。
见如此郑重,吕海波和黎靓靓也都跑过来围观。
“胡总,咱们拍戏用的是真金条啊?”
“你们看看不就知道了!”
胡言轻松一指,肇丽莹深吸一口气,就把小皮箱的盖子掀开,顿时十根金灿灿的金条就出现在大家眼前。
“哇,真的是金条啊!”
“卧槽,这得值不少钱吧?”
“胡总,要不拍完戏你就发这个吧,我不嫌少,就这一箱给我就成。”
与被金条晃了眼睛的众人不同,道具组组长孙业银说出来的话更为专业。
“解放前中国最流行的金条规格,主要就是“大黄鱼”和“小黄鱼”两种。
“小黄鱼”,是指民国时期铸造的、旧制1两一根的小金条,折合成现在的重量是3125克。
而“大黄鱼”则是指十两一根的大金条,按旧制1斤16两,1两500163125克所以,“大黄鱼”金条折合今天的重量是3125克。
而在影视剧拍摄中所出现的金条,大多指的是“大黄鱼”。”
“老孙,说那么多没用的干嘛?”此刻,黎靓靓的眼睛贼啦啦的亮。
“你就说说以你的专业判断,这箱子里的金条是不是真的吧?”
从里面拿出一根用手掂了掂,孙业银一脸严肃道:“是!”
此话一出,黎靓靓的眼睛就再也从金条上挪不开了。
“电视剧第1154场,第1镜,第1次,预备,开始。”
翠萍跪在地上往鸡窝里塞着一个大包包,余则成站在大门口把风。
翠萍塞完了起来,围着鸡窝转了转:“应该看不出来吧?”
余则成点点头:“看不出来。”
翠萍反复打量着鸡窝:“下雨应该没事吧?”
余则成拖着翠萍的胳膊:“走吧,没事。”
“,过了!”
胡言手拿对讲机,从导演监视器后面站起来。
“靓靓姐的表情不错,演活了一个担惊受怕的形象,在这里应该提出表扬。”
“导演,我能不担惊受怕吗?
要知道,那可是价值30多万的金条啊!”
“噗,哈哈”
听到黎靓靓的解释,众人齐声大笑。
“电视剧第1155场,第1镜,第1次,预备,开始。”
翠萍蹑手蹑脚的来到窗前,往外看鸡窝。
余则成正忙,突然瞧见翠萍的样子,忍不住想笑。
翠萍看了一会,感觉塌实了,这才重新开始打扫卫生,而此时却传来了余则成忍不住的笑声。
“哈哈哈”
余则成索性不忍了,大笑了起来。
翠萍明白了,她抄起扫把过来抡着就打:“笑什么,笑什么,坏笑什么呀你?”
余则成躺在沙发上,一边挡着扫把,一边笑:“这几根金条非让你落下病来不可”
翠萍还是抡着打:“你管不着偷看,我再让你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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