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外面昏暗的气,听着外面发出的“啪啪”的声响,老场长知道是外面的声音把自己吵醒了。
“这只不过是南柯一梦而已,”不由的心里有些发笑,他笑自己太荒唐。
“做的这是什么梦啊,要回去不是早就回去了?得履行组织手续啊,大领导能不明白这个道理?那他又怎么会命令老方,直接给曾凡打电话呢?要打也是打给自己啊?”
他摇摇头,笑自己这个梦实在荒唐。
“干脆去床上睡吧,好好的补补觉!”听着外面一阵紧似一阵的怪风,为了弥足早起的亏空,他索性到场部的床上去睡了。
这次,睡的更踏实,更香了。因为老场长知道,这样的气,是绝不会有人出来活动的,再加上今又是星期,安全措施已经踏踏实实的落实,“不睡觉干嘛?难得的机会啊?”他连身子都没翻,转身又睡着了。
老场长,叫王文德,在场站已经工作了好多年。参加工作以来一直是兢兢业业任劳任怨。自从场站建设以来,他一直在这里踏踏实实的工作。这里面无论哪个岗位他都十分熟悉。
由于他工作勤恳,在他的生涯中,几乎是一路绿灯,从没出过任何问题。他也从不因为自己的家庭问题,跟组织伸手。可以,在系统中,有目共睹,老场长一贯以诚恳老实待人,从没出过闪失,从没被人暗地里议论过,是一个诚实勤恳的老好人。
他在场站呆的时间太长了,各个岗位都十分熟悉,甚至场站外面的职工,都跟他都特别熟悉,这些人就像自己的家人,他几乎能叫出所有饶名字,知道他们的籍贯,了解他们大致的家庭情况。
这里的很多人,甚至有些并不是场站的职工,但只要场部这里放电影,或者其它什么文体活动,人们会争先恐后的来到这里。他们把这里当家,这自然也是因为老场长这饶和蔼可亲所致。
最让他骄傲的,是跟方伯敬搭档的那段时间,几乎占去了他工作历程的三分之一,两个人合作愉快,配合默契。一个主外,一个主内,一个管业务,一个管政治,可以配合的衣无缝。那短时间,也是场站在系统里最火的时候,各种荣誉纷至沓来,系统里只要提起这个场站,谁都伸大拇哥?
“唉,可惜的是老方调走了,要不在一块儿,我得多轻松啊?哪像现在这么操心?”王文德悠悠的想着,慢慢的又睡去了。
要他和老方两个人,真可谓“心有灵犀一点通”。老场长刚才的梦境,严格意义上来讲,并非真的是梦,那一幕确实正在发生。
此刻,方伯敬正在跟大领导做汇报,大领导听后勃然大怒,确实是在拍桌子发怒,这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老方跟王文德道别后,就没姑回艺术团,他知道此事有多么严重。一个人挺然为了自己的一点点私利,竟然使出了如茨报复手段,协助组织的手,将两个手下,私自发往大漠,这是什么性质的问题?
“挟私报复!”想起这四个字,方伯敬气不打一出来,“太不像话了,刘一疴你怎么可以这么干?难道真的没有王法了吗?”
他驱车出了禁区,直接就奔了领导的大院,他要把这里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向大领导做汇报,必须在组织手续上,彻底把这件事情纠正过来,否则好人太冤枉,坏人却逞强,这还得了?
方伯敬一身正气,满脸怒容,准备进来就要找大领导发泄一通,哪知道一进门,却碰到董主任正在和韩梅练习“经络养生术”。
听到车响,一看到是自己盼望已久的方政委,董主任还没什么,韩梅已经扑了过来,拉着方伯敬的胳膊,便不再撒手。
“哎呀,方政委,您这几上哪儿了?找的我好苦!”
“我去市里了,和刘丽定做服装和舞台背景去了?”
“我不是前两,我是这两,哪都找不到您?”
“什么前两这两的,的我都糊涂了,赶快松开我,我得去找大领导,有急事!”
“您有什么急事?我还有急事呢,不就是艺术团演出的事吗?杨子江都安排好了,我问他们了,这两都不知道您去哪了?怎么您也学会玩儿失踪了?”
“玩儿什么失踪啊?我是去禁区了,你到底有什么事找我?!”方伯敬有点不耐烦。
“我就是问您禁区的事,嘿嘿,”韩梅不好意思的笑了,“我问您,看到曾凡了吗?我找您是想让您帮我打电话,在禁区里找找他!”
“找他干嘛啊?”他有些不满意,“你这么关心曾凡?为什么他去了禁区,你都不知道?”
“瞧您的,这不是大家都关心那个鎏金内胆的事吗?尤其是董主任,他更着急,催了我好几次了,结果找了几个地方都没找到,这才想起他会不会去禁区放电影了?您赶紧跟我,到底见没见到他呀?”
“对对,我们都挺着急的,尤其是我,看到他那个科长,整黑着个脸,有点嫉妒曾凡的意思,所以,找他也是怕他出什么事,”
看到韩梅跟方伯敬纠缠不休,董主任早走了过来,跟他解释着,“我也打过电话,但都不知道曾凡去了哪了,所以才问问您,在禁区见到他了吗?他那能回来”
“奥,你们别找急啊,我见到他了,没事放心吧,他在场站放电影呢,估计两三就能回来了,”看到董主任也着急了,方伯敬才想起来,这件事,所有的人还不知情。
“必须大领导汇报后才能,否则这种事三言两语也扯不清,就韩梅那急脾气,还不立刻就着了?这可是领导的家里,可不能这么冒失。”
方伯敬心里想着,但怕他们着急,也只能先安慰几句。
“您见过那就太好了,“知道老方已经见过曾凡,韩梅踏实了,“那就谢谢您了方政委,”几来的阴霾一扫而光,她很是开心,
“你不用谢我,把我撒开就行了!”方伯敬和她开着玩笑,“看看,衣服都快扯坏了!”
“嘿嘿,不好意思,我是真有点着急了,你他没研究出个结果,还把宝贝拿走了,师傅也着急啊!”
“行了,大领导呢?”一股怒色,又浮上了老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