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刚才说探亲假?是真的吗?”肖雄果然上钩,但似乎又有些担忧,“我怕您?”他欲言又止,毕竟他和方伯敬不是很熟,说话还有顾虑。
他的话虽然没说出来,但意思方伯敬已经全明白了,“呵呵,你是怕我过河拆桥?和你那老乡一样?”
“嘿嘿,我可不敢这么说,”被方伯敬点破了心事,肖雄有点不好意思,
“你不敢说?可你这么笑,还不就是这个意思?”他没想到,这话却正中方伯敬下怀,“那好吧,既然你这么怀疑我的能力?那我就和刘科长一样,也跟你打个赌!”
“打赌?我不打!”肖雄摇着头,“刘一疴也跟我打了赌,还不是照样不兑现,”
“嘿,把我和他比?”方伯敬多少有些搓火,“那你说吧,我怎么做,你才相信?”
还没等肖雄回话,曾凡不干了,“老肖,这就是你不对了,我敢说,老方做人光明磊落,说话算话,比你那个老乡不知强多少倍,我不怕你不高兴,虽然刘科长是我的顶头上司,但就这点上来讲,说话不算话,我照样看不起他!”
方伯敬为了自己,出了禁区,又冒着危险跑了回来,对于这么一个有情有义的领导,曾凡不能不说话了,“你信我吗?我来给老方做担保,”
他的胸脯拍的“啪啪”山响,“跟你说,别拿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要是这样,我就没你这个朋友。老肖啊,你是一点儿都不了解老方啊,你问问小赵,他这个人向来说话算话,办事痛快,不磨磨唧唧,说帮你办这个事,就一定能办到!”
“没错,我虽然是个小兵,无足轻重,但就冲着方政委的为人,我也做个担保!”小赵半天没说话了,说出来也是分量十足,“他这个首长可不是一般人,不但没有官架子,办起事来,也是雷厉风行,这系统里里外外你打听打听,哪个人不服他?切,咱们生死一场,你还不信我吗?”
“对呀,你们同样是在打赌,但分量可完全不同,”杨子江也说话了,
“有什么不同?不都是打赌吗?”肖雄还是不太服气。
“当然不同,你和刘科长打赌,就你们两个人,他不承认,你也一点办法没有!但方总监和你打赌却完全不同,为什么?,因为是当着我们这一大堆人呢?倒退一万步,如果真办不到,那领导的脸往那放?再说,有个事,你还不知道吧?”
“什么事?”
“你们保证站的屈站长,是从哪调来的?”
“场站啊?”
“既然你知道他是场站调来的,怎么还有怀疑啊?难道你不知道他是方政委的兵?”
“真的啊?”
“真的?还假的呢,”杨子江逗着他,“这是从人事关系上说,就方总监的为人,咱们系统上上下下谁不知道,你看看为了解救你们三个人,他都两天两夜都没睡觉了,就这份关心下属的情谊,你上哪儿找去?所以,你明白为什么曾凡和小赵作担保了吧?那是因为方总监的人品,他们才这么做的,所以,你把心放在肚子里吧,要不然,我也来作个担保?”
“对对,我们都来做担保!”刘丽和韩梅也站了出来。
尤其是韩梅说的话更加难听,“肖雄这人真是眼睛瞎了,敢拿方政委跟刘一疴比?他哪点比得上?一个玩阴谋诡计的小人!”
“哎,韩梅,这事先不说!”方伯敬知道韩梅心里气愤,但当着肖雄的面,骂他的老乡,毕竟不太好,他也不愿意,刚刚有了一点眉目的事,半截黄了。“有什么话我们回去说!”
“方政委!真不好意思,其实您说的我都信,看看这两天发生的事,我怎么会不信?只是以前没和您直接打过交道,不过,您的英雄事迹我可是没少听说,尤其是您打豹子的事,嘿嘿,我一直仰慕的紧那!”
因为肖雄也经常外出打猎,所以,对方伯敬的过往,他多少还是有耳闻的。
“杨队长我也谢谢您,谢谢大家,今天这阵势,我一看就知道,方政委在你们心里是什么样的分量,我什么都不说了,你们看我的实际行动吧!”
“好,既然我们都是自己人了,那过两天我们艺术团演出,你不去看看?”杨子江不失时机的把方伯敬想说的的话说了出来。
“对呀,届时所有的头面人物都在,包括你的那位堂堂科长老乡,如果方总监的话当时兑现了,看他灰头土脸的,脸往哪搁,我们这么做,不也是为你出气吗?你再敢说一句不好听的,留神苏丽跟你急!”
“我知道,我知道!”一提小表妹,肖雄立刻变得唯唯诺诺。
“肖工程师,今天当着大家的面,我给你许个愿,”看看火候已到,方伯敬说话了。杨子江刚才的话,他已经全听出来了,因此,立刻跟上。
“只要你把复制品搞出来,我就给你增加15天的探亲假,演出的时候,你从禁区出来,咱们就当着刘科长的面成交,你看如何?”方伯敬要在现场,看着刘一疴现出原形,接受应得的处罚。
“好!我接受挑战,您放心,我一定和曾站长把青铜器的复制品搞出来!在演出的时候,拿着这些礼品出禁区,算是庆贺你们演出成功的贺礼!”
“哎,这话我爱听,击掌,咱们一言为定!”
“是,一言为定!”俩人“啪啪”双击掌,这代表着事情成交。
“哈哈,太棒了,我们不白作见证!还有一份礼品呢!”这一下,车上沸腾了。
“对,咱们每人一份!哈哈哈,”大家别提多开心了。
“演出的时候,你可一定去呀?”
“去,当然去,”肖雄心里高兴,话立刻多了起来,“演出的时候,我还得到后台去看张指挥呢?”
“张文元?”
“是啊,你们不知道吧?张指挥早邀请他了,你们走在后边了,”韩梅逗趣到,
“嘿,有意思,”这让方伯敬感觉很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