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意思啊,你慢慢讲,不急!”
张文元的话勾起了方伯敬的心思,他刚才的气还没消呢。廖振昌名正言顺的搞了这么一得艺术团乌烟瘴气的,作为领导,既没办法批评他,也没办法刹这股风,这件事的始作俑者,还洋洋得意,问的自己哑口无言,方伯敬的心里能好受吗?
所以,一听事情牵扯进了廖振昌,他有了主意,
“来,都坐下来,咱们边吃,边聊!”方伯敬不着急,他要把证据拿到手,把廖振昌的事彻底解决喽!“哼哼,又兴风作浪?那我得好好查查了。”
他不慌不忙,“来,倒酒!咱们先慰问慰问肚子!”
“好嘞,我先把酒给您倒上,”难得四个人坐在一起喝酒,张文元分外高兴,“老方,不瞒你们,这酒还是出院的时候,苏妹送给我的,一直给你们留着没舍得喝,今机会不错,大家都在,我先敬你们一个,”
张文元也是个爽快人,他一仰头,先干了一杯,“老方,跟你实话吧!自从这个事发生后,什么时候想起,什么时候就来气,也不知道是谁,弄这么个玩意儿放在乐池那里,结果把咱们这两位大将都给摔了,所以,我一直在暗中查这个人,后来不是因为找你,还住院了吗?”
“是啊,我也在查,但就是没头绪啊?”方伯敬颇有同福
“我知道您一直在查,就因为这个,我们才到医院找的您,后来不是出了交通事故吗?这个事刘丽最清楚,那一次也是这个廖振昌蹿腾的,还好她没受伤!”
“是,我证明,”刘丽想起了那的来龙去脉,“张指挥知道您在礼堂里查那个暗鬼,后来您又去了医院,我们也是急于想找您,那也不知道廖振昌的脑子里在想什么,结果把张指挥给摔了?他自己也受了伤。可万万没想到,他都住院了,还不闲着啊?”
“这种人,他死不会闲着呢,”方伯敬意味深长的着,“不过,有时候好事变坏事,坏事也会变好事,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来,老弟,我也敬你一个,”
“咦?我可听出来了?杨子?有好事啊,快,我们也陪一个?””刘丽端着杯子凑趣道。
“那好,我们就舍命陪君子,来,干一杯,”
“哈哈,好,”方伯敬大悦,几个人纷纷碰杯,然后一饮而尽。
“政委您快,什么好事?”刘丽放下酒杯,立刻催上了。
“嘿嘿,大好事,”方伯敬十分得意,“不过,我一会儿才能告诉你们,我得先听文元把这段讲完,你接着!”
“刚才刘丽不是廖振昌住院都没闲着嘛?还真是这么回事,这子一到晚,上蹿下跳不知道在干什么。反正是不闲着,总是让苏丽推着他,在医院里乱串,不知道他在干些什么。”张文元白活着,“其实起肖雄这件事,还是廖振昌无意中漏了嘴,我才知道的,来,咱们再干一个!”
“哎呦,瞧你们俩人,这左一杯右一杯,咱能不能赶紧正题儿啊?”刘丽急了,女人嘛就是好奇心重。
“好,我,”张文元一杯酒下肚儿,来了精神,就像书一样,讲了起来,
“那个刘一疴你们知道吧?我后来还是从苏丽的嘴里才知道的,原来这个肖雄是刘科长的老乡。有一回,他们俩半夜三更的打赌,到礼堂修理进口设备。你们,他明明知道我们在查礼堂这个事,却就是不肖雄曾经来过礼堂,他这是想隐瞒什么?而廖振昌这个人,在背后积极的推动这件事,他又是为的什么?嘿嘿!”
张文元不等大家回答,自己先笑了。
“我啊,这里有故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利益,每个人想法和做法都不同,所以,我就想了,既然廖振昌让我邀请肖雄,在演出的时候到后台来,那肯定是在打什么坏主意?所以,干脆,我就将计就计,不但邀请了苏妹,还邀请了肖雄,让他们一块表演吧?”他“滋溜”来了一杯,看来心里是十分的得意啊。
“肖雄很积极,一口答应,我估计,他还不知道那个大鼓已经是空的了,但我也不能跟他挑明了呀?那样一来,他就不会出来了,后边表演的这些人究竟是谁?究竟为的什么?我们就看不到了,是吧?”
“肖雄也不会跟你,”杨子江兜头给他泼了一盆凉水,
“你知道吗?政委在场站里都跟他几乎要点明了,也到了您邀请他的事,他都没主动的那个大鼓的事,所以,我看这个人贪心太重,还存着某种幻想,您这个办法对,借这个机会教育教育他,让他看清某些饶嘴脸,对他没坏处!”
“杨子的对,肖雄就是我们一直在找的那个人,他半夜三更来到礼堂,有足够的时间,去划那个大鼓,撬那个鼓钉,否则,也不会伤了杨子和刘丽。可刘一疴明明知道,他为什么不?而廖振昌又积极的跳出来,主动的张罗这事,让肖雄钻进圈套,虽是为了他们各自的私利,但我看背后恐怕还有别的名堂!”
“还有名堂?”三个人心里不由得一震,
“对呀,你们看啊,他们即相互勾结,又互相排斥,为的什么?”方伯敬给他们分析着,
“文元这个事做的对,他是在给他们提供一个舞台,让他们尽情的表演,刘一疴不是在住院吗?估计这回他可能是不会参加表演了,可廖振昌却绝不会闲着,他为什么这么积极的帮助你修改演出节目单?还把和肖雄见面的时间,定在了他演出之后,你们想想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难道他还邀请了别人?”杨子江心中的疑问有了轮廓,
“嘿嘿,你的对,我怀疑廖振昌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在那个时间,等待一个饶出现,”
“真有这样一个人?”三个人面面相觑,很是吃惊,这个人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