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有叮咚的水声作响,苏舜卿被贼人掳走了,从玉泽尊者眼皮底下!
一双冰冷如蛇的视线在苏舜卿身上游走,如蛆附骨,如影随形。
当苏舜卿意识恢复清明时,便有一双冰冷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她从晕厥之中清醒,思绪未明,当即被身上游走的冰冷大手刺激得娇躯轻颤,口中下意识的发出猫咪般哼叫的呻吟。
清醒后,她立马咬住下唇,唰的一下睁开眼,入眼皆是一片阴暗,片刻过后双眼才适应这黑暗,可从阴暗中窥见半分摆设,是一个地下室,一侧挂满了各类刑具。
“我的小菀儿,你终于醒了?”游走在她身上的大手停了下来,一个阴沉的男声出现在她耳畔,她一个激灵,这才反应过来,她被贼人掳走了!
她动了动手腕,没想到手脚分别被铁链锁住,浑身上下只着了轻纱遮掩,玉体陈横的躺在冰冷的玉床上,浑身难以动弹!
再感受一下丹田内的真气,竟无半分,也不知这贼人用了何等三道九流的法子让她暂时失去了元婴修为,她眯了眯眼睛,慌乱的神色从眼底闪过。
“莫慌,”姬菀忽地出声,她的声音让她从惊慌之中回过神来。
苏舜卿记得,宁央走后不久,她又看了一会儿书,忽地窗外暖风熏人,花海起伏间,有暗香浮动,起初她有点儿诧异,没太上心,未曾想到,等反应过来之时,便陷入了黑暗之中,再次醒来,便是面对此等困境。
若她猜测得没错,这地下室离碧霄宫不远,因为在短短的时间内,即便是修为再高,也没办法从修真界第一人,玉泽尊者的眼皮底下把人带走,最坏的想法便是……她根本没有走远,她可能还在碧霄宫的某个寝殿的地下室!
“小菀儿可真比先前有趣多了,”冰冷修长的手把她尖细的下颔捏住,被迫给转了一个方向。
映入苏舜卿眼帘的是一个披头散发面貌俊朗的青年,他看起来约莫二十三四岁左右,一袭青色的宽袍大袖,白皙的胸膛在昏暗的烛火中散发柔和的光芒,他的眼睑下方有轻微的红痕,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一个人的时候有几分阴沉。
他很消瘦,拥有尖细的下颔,面颊即使在昏暗的灯光底下也显得过分的苍白,他的眼角下方有一颗极淡的泪痣,这让他看起来有几分惑人。
“原来是他,柏溪。”姬菀在识海空间不悦的说道。
柏溪这个名字于姬菀并不陌生,或者说,是于穿越女叶倩不陌生,每当姬菀残破的神魂苏醒之时,叶倩多数是和柏溪鬼混在一块儿。
姬菀能察觉到柏溪的不安好心,他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这倒不是说他的修为有多高深莫测,而是此人给人一种看不透的怪异之感,你永远都猜不透他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七宝妙树,很有可能被‘她’献给了柏溪,那个蠢货,连人心都看不透,是真情还是假意,我看她到死都没明白。”姬菀即便连骂人的声音都是冷冷淡淡,要不是苏舜卿明白她确是憎恨叶倩,还以为她对叶倩没太多的厌恶。
错觉,纯属错觉!
思绪浮动间,柏溪一个人正演着独角戏,他冰冷修长的手从她的下巴游移到她饱满柔嫩的红唇,他轻轻的按了按,再收到一个风淡云轻的瞪视后,他忍不住笑了笑。
“原本我以为小莞儿是在劫难逃,没想到竟又在碧霄宫相见了。”柏溪回想起少女的潋滟风姿,想起她或是轻蔑或是随意的一眼,便令他心底一阵痒痒,没多想,一个念头在他心底扎根发芽。
“七宝妙树,在你手中?”
柏溪阴沉沉的笑了笑,忽地,他俊朗的五官在她的视野之中放大,这一瞬间,他离她只有毫厘之间,说话之间,属于他的浓烈气息喷洒在她的面颊上,这令她不适的侧了侧脸。
有猫病吧,这人……苏舜卿默默的思付道。
“小菀儿献予柏溪的,难不成小莞儿忘了吗?”说话之间,他冰凉的大手游移到了她的腰侧,又从轻薄的纱衣中探入,不轻不重的磨蹭。
入手是滑腻的肌肤,柏溪似乎贪恋这柔软滑腻的触感,他眯了眯眼睛,嘴角享受似的轻微上扬。
苏舜卿:说话就说话,叫什么小莞儿,菀你个大头鬼,端得是恶心人,还动手动脚,忒得是有猫病!
“哦,是吗?”冷漠脸。
柏溪竟似还来了性致,蹬鼻子上脸说的便是他,他轻轻的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令她只能无奈的狠狠咬住下唇瓣,以防呻吟出声,逞了他的心意。
“你、是、有、病、吧?”苏舜卿咬牙切齿的说道,虽说在背地里她已在和姬菀商讨逃离的法子,可是甫一被这么对待,还激起了她的心头怒火,从来都只有她调戏人,未曾今日儿鞋湿了换了别人来调戏她。
“小菀儿这般倒似我宫中养了许久的猫咪,”柏溪另一只冰凉的手抚上了她的面颊,细细的描绘她的模样儿,明明都是一样的模样,怎么之前他都恨不得捏死,如今却发现了几分有趣?
苏舜卿尽量让自己不显山不露水,否则便失去了逃脱的时机。
“柏溪,你今日儿你邀我来此地做甚?”她扯出一抹僵硬的媚笑,眸中潋滟生波,这一笑,好似百花齐绽,熏风拂面。
柏溪没被这笑迷晕了脑子,倒是玩味的挑起她的下颔,两人离得特别近,他甫一挑起她的下颔,两人间的唇瓣便轻轻相触,他说:“小莞儿曾为与柏溪私奔,窃了七宝妙树,今日儿便让柏溪圆了小莞儿的梦。”
高大修长的影子倾身覆了上来,他与她毫无缝隙的相贴,他冰凉的唇覆盖在她的唇瓣上,即便是她紧紧的闭嘴,都未曾影响半分柏溪的勃勃“兴”致。
“怎么样,丹田内可有半分灵气可运行?”姬菀的声音有点儿急促。
苏舜卿呼吸急促,她同样有点儿急,只要能挣脱手腕脚腕的禁锢,不怕没办法逃离这儿,当然,还要胖揍这恶心人的柏溪一顿才能消去心头怒火。
柏溪眸中径自陷入了癫狂之中,他的眸中燃起了情欲的火苗,他猛的一下扯掉自己的亵裤,不分二话的倾身而上。
便是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