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三娘在书斋住了几日,这日,苏舜卿初次下山遇见的妇人携丫鬟从门前经过。
何生见妇人面熟,且长相神态与三娘有几分神似,心下猜测这是他的未来岳母,为了尽快与三娘共赴云雨,何生好声好气的叫了三娘出来。
三娘出来一见,果然是自己的母亲。
妇人同样见了三娘,便奇怪的问:“你怎么在这里?”
三娘踌躇了半日,满脸羞愧,不知怎么回答。
这时,齐渊便把妇人请入了书斋中,何生在一旁跃跃欲试,行礼之后,便换了一番委婉的说法,告之详情。
妇人知后,笑着道“九郎孩子气,为什么不与我商量?”
三娘去了厨房给妇人做了吃食,饭后,妇人便把三娘托付给何生,与丫鬟离去。
何生得到未来岳母的首肯,很是高兴。
是夜,何生偷偷溜入三娘房中,三娘惊呼一声吓了一跳,但何生已从身后搂住她,她眼皮一跳,眸中闪过厌恶的神色,咬了咬唇瓣,暂且压住推开他的欲望。
“三娘,三娘,我的好姐姐。”何生叫唤得很是亲切,他轻喘着,面上已出现潮红动情之色。
胡三娘不敢轻举妄动,她感知到臀部有一火热的硬物在顶着她,她是狐狸精,大抵知道这男女行燕好是个怎么回事,她咬了咬下唇,很不甘心把自己的第一次交付给何生。
她狭长的狐狸眼眯了眯,心中急切的在思考应对之策。
许久后,何生已开始上下其手,他一手探入她的衣裙之中,一边安放在她高耸柔软胸部的大手在不安分的用力的揉搓,一边轻轻的喘息身下的棍棒径自在身后隔着衣裙不轻不重的磨蹭顶弄。
胡三娘喘息道:“何郎,三娘……三娘听说,听说你欠抚台大人千两白银。”
何子萧还魂重生这身份乃是太史,这太史与同省为官的抚台大人曾有旧怨,这太史大人自杀便是怕抚台用更恶毒的法子整治他,不得已上吊自杀了。
还魂后,抚台听闻何子萧重生一事儿,心里半信半疑,怀疑其中有诈,一定要陷害太史,便派人向他索取一千两白银。这何生不知怎么办,只好应了,但却没有银子尝还。
这太史乃是个两袖清风的清官,府里的剩存的银两,不足百两,穷酸得紧,而何子萧也是个没有功名的读书人罢了,哪里有大笔的钱财来尝还。
何生一听三娘这问话,停下了手上孟浪的动作,他身下的棍棒朝三娘顶了顶,引来了三娘的惊呼的连连喘息,这让他心里满意极了。
眼神总是往齐渊身上瞟,被小爷一弄,还不是缴械丢了魂儿,果然是没尝试过情爱的雏儿,他心中不屑的想,口头上回:“是啊,不知三娘有什么法子好让为夫解决此事儿,为夫也能与你过上安生的好日子。”
三娘在心里不高兴的碎了一句,谁承认你是我相公,不要脸的下流东西,罔顾圣贤书。
她娇笑道:“这事九郎一人便可以解决,你愁什么?”
“哦?”
三娘说:“听说抚台大人爱听歌曲,喜欢貌若妇人的貌美男子,这都是九哥所长。投其所好,把九郎献给他,旧冤可消,新仇可报。”
何子萧闻言,身下火气泻去了大半,他把三娘转过来,满心欢喜的问:“可为夫怕九郎不肯去。”他皱了皱眉头,不知怎么办。
三娘说:“你只管苦苦哀求他。”
何子萧闻言,知道这法子可行,黄九郎耳根最软,性子良善又为他人着想。
何子萧一高兴,一把搂住三娘,抱着她的蛮腰,转了个圈圈,嘴巴像是抹了蜜饯,甜丝丝的说:“我的好三娘,好娘子,你说为夫该怎么奖赏你。”
他一见三娘天仙般的容颜便心头一动,恨不得立即把她给弄上床,颠鸾倒凤的办了。
三娘笑语盈盈,纤纤细手安于何生嘴上,道:“只要何郎高兴,待这事儿了却,我们再成亲,再行燕好,可好?”她笑得媚眼如丝,在微黄的烛火下看起来美极了。
何子萧心头一动,没多想,便应承了下来,应承完后,他心头又有点儿懊悔,这么好的月色,没把胡三娘给办了,真当是遗憾,可又想到了却抚台大人的事儿后再行云雨也行,便又说了一通好话给胡三娘。
胡三娘娇笑,一一应之,待把何子萧哄出了房门,关上了房门闸后,一颗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
这方,齐渊正宽衣解带,烛火才灭,便听闻有人推门而入。
随即,有暗香盈鼻,一个柔软的身子从身后搂住了他,齐渊身子一僵,没说话,更不敢动。
“齐大哥,三娘心之慕你。”
“?”
胡三娘放开他,她的动作很利索,不一会儿便听闻悉悉索索的衣裙摩擦声,齐渊被胡三娘强迫转过来,莹白的月色从窗口洒入,少女莹白如玉的完美胴体一丝不挂的出现在他的眼前。
齐渊只看了一眼,便别开眼。
“你这是做什么?”他的声音有丝沙哑。
“齐大哥,”三娘哽咽道,上前一把扑入他的怀中,哀求:“你便要了我吧,与其给何子萧那畜生,不如给三娘心悦之人。”
“你,喜欢我?”齐渊有些微愣的问。
三娘闻言,以为有戏,便踮起脚尖,胡乱一通的亲齐渊的下巴。
齐渊推开她,一把拽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冷冷的说道:“对不起,我已有喜欢的人了。”
三娘一愣,不敢置信的脱口而出:“是谁?”一个不好的念头闪过三娘的心中,一个名字呼之欲出。
“九兄,你喜欢我九兄……”三娘不敢置信的退后两步,月光下,女子最美好的胴体展现在人前,散发诱人香味的美好胴体。
齐渊没有看她一眼,许久后,才微不可听的“嗯”了一声。
片刻后,三娘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她狭长的狐狸眼闪过怨恨的神色,她不甘心的道:“为什么都是他,为什么,他断我幸福,我恨他。”
“三娘,你不用如此。”齐渊斟酌回答:“我乃修道之人,不杀你们便是恩情,休得因为此还怨恨上你九兄。”
他只是傻而已。
“呵,”有滚烫的泪水从三娘狭长的狐狸眼中流出,她哀怨的泣道:“你慕他又有何用,过不了几日,他便要去服侍一个又老又丑的老男人,你喜欢他哪一点,他那么脏,配不上你,不值得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