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边走边把目光看向了直播间:“很高兴又和大家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今晚的直播就到这里了,朋友们晚安!”
仙牌的任务完成提示,他收到了,只是没时间去看而已。
后来熊猫:“主播,你还没解释玄雷是什么情况呢!”
苍鬓老贼:“还有主播的无敌脏字经,解释下来源。”
书友4161:“这次事件幕后主使,也请主播解释下。”
解释?解释什么?江大主播行事,何须向任何人解释?
不理会上面的弹幕,江凌心中默念:“仙牌,关闭江凌直播!”
书友2611:“主播!”
书友2150:“主播!”
羽蛇神:“你个趣生!”
躺看世间风云:“牲口!”
仙牌散发的波光,如潮水般收回。
“啪嗒!”
直播间的画面,在水军们的抗议中,彻底消失不见。
另一边,一间豪华的房间内。
一个帅气的公子哥,正一手抄着口袋,一手端着高脚杯,在窗边,望着窗外下的夜色,细细品尝着手中的红酒。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嘉氏大公子嘉仁。
看他现在的状态,应该是智珠在握,在等待着某个意料中的消息。
这时,孙管家快步走了进来:“不好了,大公子,今晚的行动失利了!”
“嗯?”嘉仁霍然回头,脸上青筋乱跳:“你别告诉我,派出去的人全军覆没了!”
孙管家忙道:“这倒没有,除了正副领队,所有人都回来了!”
嘉仁怕是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你确定两个领队没回来,其他人都回来了?”
孙管家:“确定,他们人都在门外,大公子要不要召见?”
嘉仁没见不见,只问:“东西呢?有没有带回来?”
在他心中,这个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包括所有饶命加起来,都不如这个重要。
“带回来了!”孙管家手一摊,露出了手心里的储存卡:“大公子您看!”
“嗯?”嘉仁连忙拿到手中,左右端详了一阵:“没错,是真的,太好了,终于拿到手了!”
兴奋了一会儿,嘉仁把东西收了起来,然后抿了一口红酒,这才问:“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孙管家一五一十把情况讲了下。
嘉仁听后,“啪!”一把摔碎手中的酒杯,怒不可遏:“又是江凌,又是江凌这子坏事!”
“怎么哪哪都有他,这子是我的克星吗?”
孙管家:“那子开启了直播,把所有经过都直播了出去。虽然没有直接证据指向我们,但加上病院那次,还有上上那次,警方可能掌握了部分证据,很可能已经盯上了我们,现在怎么办?”
“盯上了又怎样,就算让他们知道是我们办的又怎么样?”嘉仁一声冷哼:“通知父亲,提前启动计划,我们现在就开始转入幕后。”
孙管家:“好,我现在就出去安排!”
“慢着!”嘉仁神色突然变得狰狞:“江凌那子三番五次坏我们的好事,这绝对不是巧合。我很怀疑,他是另一方推出来的代表。这人宁可杀错,不能放过,立刻想办法除掉他。”
孙管家迟疑,他其实很想:“我们又不是没试过,可你除掉了人家吗?
没有,数次都没有!反而老是被他坏了好事。
当下最理智的做法就是避开他,不要去招惹他。”
可这话不能啊,真要这么了,不想混了还差不多。
孙管家问:“大公子有什么好主意?”
嘉仁突然变得聪明了,冷笑道:“他不是喜欢直播灵异事件吗?我们就弄一个灵异事件出来请君入瓮,专门来一场针对他的暗杀,这次一定要让那子死无葬身之地!”
孙管家怔了怔,有时候看似最简单的方法,往往最有效,这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当即道:“一切全听大公子安排!”
嘉仁点头,忽然不知想到了什么,嘿嘿笑道:“富丽人没弄来,弄来个义女也不错!把蝶姐请进来,我亲自帮她转化。”
“好!”孙管家出去请了……
江凌这边,
唐警官忙碌了一阵,给大家每人做了份笔录,就收队离开了。
江凌也准备离开,却被萧云拉住了:“江啊,这么晚了,就不要回去了,今晚就在这儿过夜吧!”
江凌心里惦记着洁,回:“没事的,阿姨,这里离酒店也不是很远,让司机送我一程就可以了。”
“回酒店干嘛呀?难道酒店还有别的女人在等你?”萧阿姨不愧是人老成精,一语中地。
江凌果断摇头:“没有的事,我就是觉得阿姨家里发生这么大事,不该再给阿姨添麻烦。”
瞧瞧,这话得多漂亮,臭不要脸的。
“哎,蝶被邪祟抓走了,肯定凶多吉少!”萧阿姨眼底又泛泪花,抓住旁边富丽饶手:“要是邪祟去而复返,又把我们家丽丽给抓走了,那我就真没法活了……”
“妈!”富丽人受她感染,反抓住她,也哽咽了。
我擦,你们搞来这一出,我还怎么走?
“好吧,我留下来!”江凌没辙了,只能是辜负洁这一次了。
萧云赶紧抹掉了眼泪,看向富丽人:“丽丽,带江去你房间休息!”
“???”
江凌震惊了:是不是真的?
富丽人尴尬了:“妈,你在什么啊?我和江大哥不是你想的那样。”
萧云拉了下她,一脸呵斥意味:“什么这样那样的?我和你爸就算了,反正一把年纪,也活够了。你不能再有失,正好让江贴身保护你!”
这话的,让富丽人没法反驳。
“好了,时间不早了,赶紧带江下去休息吧!”
萧云几乎是一路把富丽人推入房间,还一边示意江凌跟上。
江凌总有一种错觉:仿佛现在的萧云是一个逼良为娼的老鸨,而他是一路尾随,满心期待的嫖客。
门一关,外面的萧云笑得跟只狐狸似的。
但下一秒,她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又变得悲伤起来,一边念叨着,一边离开:“我的蝶呦,你咋那么命苦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