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明显在转移话题的杨永假,王德文总感觉他有些不太靠谱,但还是听从他的安排将安宁放在了房间中的床上,不过趁着杨永假不注意,将安宁脖子上的亡者之泪取了下来。
有些东西,还是不要声张比较好。
杨永假上去,将安宁的眼睛扒开看了看,眉梢皱起。
“有点奇怪啊?明明精神力充沛,但身体却显示精神力亏空,有点怪!”
杨永假挠头,感觉找不到什么头绪,目光看向一旁的王德文,想要知道在安宁身上都发生了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但很明显王德文并不想多说:“我看到他的时候,已经这样了。”
听到解释,杨永假有些犯了难,又观察了许久后,像是作出了决定,双手伸出,手中电花不停闪动。
看着架势就想要对安宁脑袋来一发。
这是杨永假的能力[提神醒脑电火花],对于缓解精神疲劳十分有效。
手中黄灿灿的电火花,在与安宁脑袋接触的瞬间,便布满整个头顶。
电弧与头发接触,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很是清脆。
安宁半只手指长短的头发,像是被人拽了起来,直挺挺的立着,活像是一个刺猬。
直到安宁的眼皮被电的不断抽搐,杨永假这才收回了手。
“好了吗?”王德文见此出声问道。
杨永假挠了挠头,十分肯定的说道:“情况有些复杂,看来还要再来一次。”
王德文闻言,点了点头,站在一旁不再说话,毕竟医治方面还是交给专业的比较好。
见王德文不再询问,杨永假隐蔽的将手心的汗水在身上擦了擦。
安宁的情况非常奇怪,身体没有任何问题,精神力也没有任何问题,看上去就只是像睡着了一样,按理来说,自己的能力给他来一发就会醒,但确是半点反应都没有。
难道是他脑袋不太导电?
杨永假只能这样猜测了。
手中电花再次显现,很明显的能够看出,其散发的光芒明显要比之前大上几分。
依葫芦画瓢的双手再次按在了安宁的头上,这次除了眼皮抽动,就连脸颊也一起抽搐起来。
良久过后,见安宁还是没有反应,杨永假手中的电光再次明亮了几分。
其光芒几乎与房间中吊灯的光芒持平。
安宁的头顶头发之间,开始能够肉眼可见的看到电流在发尖传递,他的整个头顶宛如变成了一个电球。
随着时间的推移,杨永假的额头渐渐的冒出了冷汗,而安宁头发也在他的不懈努力中开始冒出缕缕白烟。
见此,杨永假不得不停止了手中的动作,他怕再继续下去变成烹饪电脑花了,他龇着牙,用手开了开头上的汗水,看向还是毫无反应的安宁,颇有一种束手无策的感觉。
一旁的王德文,审视的看向杨永假,他已经十分肯定,此人的确是不靠谱。
杨永假感受到王德文的目光,尴尬的用手摸了摸自己被口罩捂的严严实实的鼻子,他感觉脸上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刚刚是在探查他的病因,现在我已经知道了,马上就让他醒过来。”
说话间,见安宁头上的白烟已经消失,知道这脑袋已经冷却下来了,也不等王德文说话,手中亮起与之前相比要夺目数倍的电光。
自从他能力第一次进化后,精神上就再也没遇到过自己解决不了的,他今天还就不信了,自己整不醒这小样!
两大团电光球,没有任何手下留情的直接招呼到了安宁身上。
王德文本来是想阻止的,因为他感觉眼前的电球,已经能够给安宁造成不轻的伤害了,但想了想他还是没有动手,毕竟人家可是医生,治病可是专业的,相信下手肯定是有分寸的。
杨永假什么也不管了,直接把输出拉到了最大,电球与安宁接触的一瞬间,他整个身体就如同犯羊癫疯一样,浑身抽动了起来,眼睛竟是在这个时候睁了开来,只不过翻着白眼,看上去有些渗人。
看着已经在口吐白沫的安宁,王德文感觉有些不妙,但由于信任,他还是没有轻举妄动。
直到安宁浑身开始冒白烟,皮肤上也出现了黑色烧灼痕迹,他这才终于坐不住了,他怕再继续这样下去,安宁会直接升天!
周身透明液体浮现,只是在杨永假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时,他便已经被粘液完全覆盖,动弹不了分毫,而这些液体好似是绝缘体一般,将他手中的电流完全格挡在内。
“老人家你这是干什么?”杨永假连忙惊呼道,身体开始用力挣扎,但他哪怕用上全身的力气也不能动弹分毫。
“干什么?你看看,人家好好一个孩子被你电成了什么样子,要是再让你继续下去,你是不是就要给我现场表演一番,如何制作电解人排了?”王德文脸上蕴藏着愠怒,要不是看这里是医院,他早就一个大嘴巴子抽过去了。
听到王德文的话,杨永假脸色一变,他一直都是维持着自己光辉正面的形象,现在被王德文这样一说,当时就急了:“老人家我这明明是在救人好吧!你不要无故辱人清白。”
王德文嘴角抽搐,指着床上的安宁:“你管这叫救人?你花了这么长时间,这么没见他有反应?”
“行了,你叫其他人来吧,你太不靠谱了。”
说完,王德文直接放开了杨永假的束缚,语气十分无奈的说道,他只是想救人啊!真的不想知道电解人排是如何制作的。
杨永假听到王德文的话,脸色有些难看,他真的不想叫别人,因为这样自己的名声就全毁了。
咬了咬牙,看向一旁十分不赖烦的王德文,小心翼翼的说道:“要不再让我电一下试试?我保证这次一定成功!”
见到眼前信誓旦旦的杨永假,即使是以王德文的涵养也是直接爆出一声粗口:“滚!”
安宁感觉身体内像是有着无数只蚂蚁在来回踱步,让他痛苦难耐,原本他是想永远这样睡下去的,可这种感觉,实在是让他提不起什么睡意了。
眼睛才微微睁开一条缝隙,便感觉鼻腔中迅速涌入打量酒精与消毒水的味道,让他感觉十分难受。
“我这是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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