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雪白的城堡中,身高适中,戴眼镜的年轻人急忙闯进房间。
打开房门之后,便看见了坐在轮椅之的女子正安然无恙地看向窗外。
见状,他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加跑动,忍不住长长呼了一口气。
“见到你没事真好。”
然而,仅仅只是一瞬间的放松,神色就再次将紧张起来。
“放心吧,考列斯。”
轮椅之的少女转过来,呼唤着自己弟弟的姓名。
“现在是什么情况,刚才那种诡异的现象究竟是怎么回事?”
方才,他们所居住的地域,突然一阵剧烈的震动,随后居住在城堡中的所有人都是感觉到一股诡异的感觉。
仿佛自身的存在从那一刻起从这个世界剥离,身为魔术师可以感受到普通人感受不到东西,那些隐藏在世界角落的细节。
而振动发生的那一刻起,他们与世界之间的联系便断开,试图使用魔术,却发现无法影响周围的物品。
“还不知道。”
考列斯走近。
“现在使用魔术已经不会发生异常,可以正常起效。”
“关于震动发生的原因,叔父他们还在调查中,现在就是要我来这里是要召集你去议事。”
他的手搭在了少女的轮椅之。
而他的姐姐则是点头。
“圣杯大战的召唤仪式刚刚要举行,就发生了这种事情,难免不让人怀疑是敌方的诡计。”
“叔父恐怕是出于慎重起见,所以才会召集我们前去。”
考列斯的手微微攥紧了后者轮椅的扶把。
圣杯战争。
叔父在60年前,在远东的岛国,一个叫做冬木市的地方所夺取的奇迹。
那是可以实现一切愿望的许愿机,是可以抵达根源的奇迹。
达尼克,千界树家族首领,在将其夺取之,便已经开始积蓄力量,终于在此时对魔术师协会宣战。
现在的他们,已经和那无数传承千年的魔术师机构为敌,包括时钟塔等一系列世界魔术师名门聚集的庞然大物。
也就是说,并非是传统意义的七骑从者互相之间的争斗,而是以七骑为一阵营,两大阵营的从这和御主的战争!
大量生产人造人的千界树家族,已经组织起来一支可以与魔术师协会所抗衡的军队。
这场战争的结果,与圣杯的归属息息相关,若是胜,则魔术师的世界便会因他们千界树一族而改变,若是败……
“确实,既然已经开战,对方使用什么样的手段都不奇怪。”
考列斯开口。
“考列斯不用担心。”
轮椅的少女转头仰视着身后的弟弟。
“姐姐会保护你的。”
闻言,戴眼镜的少年的神色从紧张中缓解了些许。
“嗯。”
看着少女满意的笑容,考列斯更加下定决心,要用圣杯,改变姐姐异常的魔术回路,让她能够重新站起,再次凭借自己的双脚,在这片地面行走。
姐弟二人一同出了房间,朝着那辉煌的议事厅而去。
……
教会中,月光透过斑斓的玻璃洒下。
壁画之下,白发的青年神父仰视着高高的十字架,闭眼祈祷,看似安静祥和。
他的眼神却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沉稳平静。
“筹划了60年,无数夜晚都在思索的计划,就被如此荒谬的事实所打乱。”
女人沙哑的声音从神父背后响起。
“就算是身为圣人的你,也会如此动摇啊。”
身着黑色的洋装长裙的绝世美女出现在了他的背后。
“是啊。”
青年神父终止了祷告,转过身来,坦率的承认了自己收到了干扰。
那份坦诚,那份自若,完全不像是被戳中心事的样子。
但这正是圣人所应该具有的最基本的器量。
他的真名叫做天草四郎,是与千界树敌对的魔术师协会的御主。
“已经确认了吗?assassin”
见自己还是没有攻破对方完美无懈的姿态,女人的眼中有些许索然无味,但还是回答道。
“确认了。”
“虽然以暗杀者的职介现世,但是我对魔术也是略知一二的。”
她的声音低沉而性感,又隐隐有股不可侵犯的威严。
“无论是我们,还是黒之阵营,千界树一族,都是从原先的世界中剥离开来,”
“现在所在的世界,与先前我们所处的根本不是一个时空。”
“某种意义,我们和他们应该算是平行世界。”
“平行世界吗?”
青年神父重复了一下女子的话。
“那么,到底有何不同呢。”
此时,有鸽子从教堂外面飞了进来,落在了女子的手背。
之所以不是手心,则是因为在其双手手掌中,有着尖锐的金属刺。
“我的使魔还没有传递消息回来。”
“我们现在脚下所站立的土地,正悬浮在天空中。”
女子意有所指地看向那格外明亮的月光。
“嗯……”天草四郎点头,“虽然难以置信,但这也是既在的事实。”
“……”
他抬头,看向欲言又止的assassin。
“还有什么发现没有说吗?”
“不。”红之assassin摇了摇头。“只是没有用的错觉而已。”
“不妨说一说。”天草四郎微笑道。
“这种,将他人费尽心思所谋划的企图,万无一失的规划践踏的行事方式……”
她纤细的手指弯起,搭在雪颔,剔透的指甲被涂成淡金色,一双显得锐利的美眸恍惚,像是在会想什么。
“用荒诞无比的手段,强行介入,令人火大的感觉……总觉得,在什么地方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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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啦!对魔术略知一二的女人,把整个要塞搬过去暗杀的暗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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