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义感觉有点不妙,这人的声音是,以前在横溪中的望乡台中的声音的孤魂的声音,这杨府怎么会有?莫非这杨府有诈?
“乐安,这水不是你从仙人那里求来的吗?”杨玉环回忆道,那年她十三岁,生了一场大病,阿爹请来了所有的大夫都束手无测,可就在那天府里来了一个白衣游医,说他能治好杨玉环的病,阿爹就花了重金从他手里购得药方,也因此乐安被阿爹派去跟着那名游医长乐山取水去了,经过数天就回来了,回来之后的乐安并没有与往常有什么不同,只是有的时候很多事情都是瞒着杨玉环的,杨玉环并不知道罢了。
“乐安,你说我们以后还能一直在一起吗?我怕我以后离开了你会不习惯的!”杨玉环可怜巴巴的看着无义,意思是希望无义能够和自己一起嫁人,在无义看来也许杨玉环只是真的很喜欢乐安,把她当姐妹一样看待,可是乐安却这么对杨玉环还真是罔顾了这番姐妹情谊。也许人有的时候就是看不到别人对她的好吧,有的时候,你一直对她很好,知道有一天你发现他做错了一件事情,就都是错的。
从前对她的好都是烟消云散了。
无义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杨玉环也笑了笑。
天已经微微泛黑了,无义这才想起来,还有苏子颖,居然把她给忘了。
无义马上循着白天的足迹找到地方,却见苏子颖,怒气冲冲的看着无义:“无义,不是说好了吗,一会过来集合,你怎么这么晚才来?”苏子颖质问无义。
“忘了。”无义吐了吐舌头,嬉皮笑脸的,苏子颖看着无义却怎么也严厉不起来,要是她不是自己的女儿,说不定也将是自己在异世遇到的一个好姐妹了,现实生活中,苏子颖确实看起来和无义就像两姐妹了,一点也不像一个母亲和一个孩子的身份。
“阿娘,要不,你先走我一个人在这就行。”无义想了想,有点后怕的感觉,苏子颖一介凡人,在这杨府呆久了,难免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让人很担心。
“为什么啊,无义,你是不是嫌弃阿娘在这里碍事了。”苏子颖特别急切的问这无义,苏子颖看来,可能自己确实有点招无义讨厌了吧,自己什么都不会,“这次你可不能赶我走,我可是立功了呢!”
“立功?”无义有点好奇,立什么功?
“听我慢慢道来。”
杨玉环,生父生母不祥,据说他是杨家到外面领养的一个孩子,这个乐安呢,据说是和杨玉环一起被领养回来的,听这里的老奴婢说,乐安从小到大都一直陪在杨玉环身边,而且这个杨玉环也是格外的宠乐安,几乎自己有什么乐安就会有什么,并且杨家老爷备东西从来都是备双份,有意年冬天,杨家老爷从苏州带来一匹布给杨玉环做了一套衣服,杨玉环见乐安没有也没有放在心上,谁知乐安当晚就把杨玉环的那套衣服给烧了,杨玉环就知道自己做错了,马上给乐安道歉,并且也是准备了很多礼物赔礼道歉的,想想她只不过是一个丫头,怎么敢烧自己小姐的衣服,不怕被罚吗?
说着说着,苏子颖顿了一口气,无义看着苏子颖,继续说了下去:
这杨家老爷也不知怎的,特别宠爱杨玉环,几乎对她是有求必应,十三岁那年杨玉环生了一场大病,这让杨老爷也是束手无测,请了无数的大夫都说治不好的,后来有一名游医,说是要喝了这长乐山中的水就可以痊愈,并且指名道姓说要乐安去取,只有她才可以取到,听闻这乐安当时是集为不情愿的,但是后来没办法,不知道是杨老爷许了乐安什么,乐安最后还是去了,对外就说:这乐安就是说为了报答小姐这么多年的恩宠,所以就和一名白衣游医的男子独自去长乐山取了仙水说来也奇怪,这仙水取来不过一天,杨玉环居然就痊愈了,可是自此之之后杨玉环再也没有出过杨府,这个杨老爷再也没见过杨玉环一面,只是将她关在这杨府,但是每个月的吃穿用度,从来都不会减少的,这个真的是很奇怪的。
在无义看来这就是一场赤裸裸的阴谋,这场阴谋里面究竟还有着谁在参与“阿娘,你不觉得整件事情很奇怪的吗?”这杨玉环,为什么会生了一场大病,还有那名白衣男子又是谁?
“是有点奇怪,但是于情于理,也是说得通了的。”这杨玉环是捡回来的,也难怪乐安不怕杨玉环,但是这乐安也是捡回来的,为什么她会这么放肆,还有那白衣游医又是怎么回事,这件事情看来还得从杨玉环的十三岁说起。
“算了,算了,明天再说吧,今天就先好好休息吧。”说着无义带着苏子颖去往乐安的住处去了。
其实无义也不知道乐安住在哪,只不过听杨玉环说过一句话走的时候杨玉环对无义说了一句胡:“乐安,去哪,还不休息吗?”
“小姐,突然记得还有件事情等着我去看看呢!”
“是我明早的早餐吗?幸苦了乐安。”杨玉环抓着无义的手“早点去偏殿休息吧。”
“嗯,小姐。”
苏子颖跟着无义来到偏殿,这偏殿的修的一点也不比杨玉环的主卧差,甚至可以说比杨玉环的还要好,这名家收藏的字画,还有着这桌椅都是檀香木制作而成的。
“魏晋南北朝的瓷器,我去,保存得这么好,这要是给我的话,那我岂不是发大了吗?”苏子颖只是嘴上说说,不过却没有行动,毕竟这些唐朝的瓷器什么的,无义已经看腻了。
只是这床,是金丝软榻制作而成,周围都是檀香木,苏子颖闻了闻,都是金钱的味道。
“今天太值了,说着苏子颖便睡睡了下去。”无义今天一天都是懵的,杨玉环的寝殿的幽灵是谁?这让五一特别好奇,作夜一夜没睡,过了一会无义便沉沉的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