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奎的狐狸丢了,这让她有些苦恼。
那天跟纯狐冥的谈话,他并没有告诉她为何魔尊会是天族的禁忌,当晚她搂着狐狸一个劲儿追问,可是洛华也忘了,他只是本能的,讨厌元龙。
到现在,南奎还记得那语气,淡淡的,有一种很默然的伤感,就那么无所谓的语气说:“不记得了,本尊只是……有那么一点点讨厌他!”
之后洛华不辞而别,南奎翻遍了零陵山的每一个角落,再没见那高傲悠然的狐狸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向她。
闲暇之余,打听到了花倾落的消息,南奎径直朝着花神宫奔去。
简单的嘘寒问暖之后,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管她打听关于魔尊的事情,花倾落很坦诚的摊摊双手,表示自己一无所知。
南奎郁闷的双手撑头,这件事情,旁的她也不敢去问,只能暂时搁置,想着左右洛华不会有事,先随他去吧。
没了心绪的困扰,她一拽花倾落的胳膊,双眼放光。
“走,带你去见个好玩儿的神仙!”
“哎哎哎,殿下殿下……这天界我还不熟……”
在南奎面前,花倾落的挣扎跟闹着玩儿似的,很快被拽出了花神宫,转眼便到了一处挂满红绳的参天巨树的庭院。
花倾落一把拖住信步往里冲的南奎,满脸惊恐,“殿下,你干嘛,你不会找月老看咱俩的姻缘把?我可是取向正常啊!”
“……”
南奎一翻白眼,差点被噎住,她注视着花倾落,故作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倾儿~我表现的有那么明显么?走你……”
“啊啊啊……”
一派惊叫连连中,花倾落被扯进了月老阁。
“月老头儿,快快,你看看这个行不行?”
前儿个不久,南奎好容易解了禁足,念着这位“爹爹”对自己的好,她总想着该给些回报,只是他贵为狐族帝君,貌似什么也不缺,思来想去,她将主意打到了帝后这事儿上。
为了她那个便宜娘亲,纯狐冥苦等了近十万年,回头冒出来个女儿吧,还不是他亲生的,此等打击,南奎觉得怎么也该赔他个如花似玉的侨娇娘,心里才能稍稍过意得去呀。
所以她偷了几坛子六哥哥私藏的好酒,将月老哄得眉开眼笑,细细询问了纯狐冥的姻缘。
哪知姻缘这东西,单问无果,须得双方的信息才行。
抱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理念,以及她那不知道哪里来的直觉,南奎就这么生拉硬拽将花倾落拉过来了。
月老揪着稀疏的几根白胡子,抬眼细细打量了花倾落一翻,掐指算了算,眼中充满了赞赏,“哎呀,殿下呀,你这眼光不错呀,我看着花神跟狐帝大人就有戏呀,殿下这促姻缘的能耐实乃是……”
“南、奎~~~”
尖细的嗓音吓得月老本能后退了一步。
弄清楚怎么回事的花倾落两眼pen火,追着南奎暴打,边追边咆哮:“我拿你当好朋友,你居然转头就将我卖了,你别跑……”
南奎抓着肥硕的月老作挡箭牌,还振振有词,:“哎哎,姐你别急啊,你要相信我,不信我带你去瞧瞧我爹,绝对是你喜欢的款!”
“啊啊啊~南奎,我要掐死你~~”
月老卡在中间弱弱的劝架:“二位,哎嗨嗨二位~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