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倾言和宫冽卮刚来不久,宫寒钊和宫炎陵就来了。
宫寒钊周身散发着阴郁的气息,阴柔的脸上有着不易察觉的憔悴,身形也消瘦了不少,目光复杂的看着沐倾言,最终无奈的叹息坐到了自己的席位上。
宫炎陵是跟在他后面进来的,与宫寒钊的气息截然不同。宫炎陵看着很精神,依旧是往常的妖邪神彩,大红的衣衫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慵懒又有种无形的威慑,宫炎陵坐下,对面就是沐倾言和宫冽卮,他毫不避讳的直勾勾的看着沐倾言,双眼带电似的一直对着沐倾言眨眼睛的勾引。
沐倾言满脸黑线,这货肯定就是眼睛抽了。
宫冽卮却不这么想,这么明目张胆的看着他的娘子,不可饶恕。
宫冽卮也不顾是大庭广众,直接将沐倾言搂在怀里,沐倾言本来在吃桌上的糕点,被身后的醋坛子突然强硬的一抱,无奈的摸摸宫冽卮的脸算是安慰,她已经习惯这随时打翻的醋坛子了,便继续吃糕点了。
宫寒钊眼神阴暗的看着宫冽卮,隐于袖中的手紧紧握成拳头,宫冽卮没有畏惧之色,仍旧抱着沐倾言,眼神得意的看着宫寒钊,没错,他就是故意炫耀。
宫炎陵垂下眼眸,表面上淡然无比,可心中的酸只有自己体会的到。
他一直在骗自己,一直在逃避。
沐倾言已经爱上了宫冽卮,他没有机会了……可他为何还是不甘心将她让给他?即使知道她的心不可能给他,他依旧想守护她一辈子,一辈子就好……
“皇上驾到!”
胡公公吆喝一声,众人皆安分下来,停止了暗潮汹涌的明争暗斗阿谀奉承。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谢皇上。”众人纷纷回到自己的席位上做好。
岳阳帝今天好像很是开心,脸上都是喜色,步子迈得极大的朝着北容柔和宫若雪的位置走去。
“今天是雪儿的生辰,我的雪儿不知不觉有大了一岁……这是父皇为你精挑细选的玉簪,整个岳阳国只此一件。”
宫若雪接过发簪,满眼欢喜,“谢父皇,就知道父皇最疼若雪了。”
这个发簪看质地就知道不简单,通体用宝石打在,款式也是精细别致,许多千金都对宫若雪投去羡慕的眼光,沐倾言只是淡淡的看了眼,没什么变化。
“言儿想要吗?”宫冽卮宠溺的看着沐倾言,“若是言儿看上了,夫君为你抢过来。”
沐倾言哭笑不得,“不要,我对这些向来没什么感觉,而且都说了是整个岳阳国唯一一件,你抢过来不就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盗贼吗?傻子。”
知道宫冽卮宠她,但这样不顾后果的讨她欢心,她是既无奈,又觉得安心和温暖。
“只要是言儿喜欢的,夫君一定为你不择手段的拿到……”
宫冽卮眼神温柔宠溺,这世间唯有他的言儿,值得拥有最好的一切,只要是她想要的,他一定会为她夺取,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也无畏,他的女人就该被他这么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