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你整天闷在家里,整个人看起来消瘦了不少,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你就好好散散心吧!”李芝兰看着愿心,心疼的说道。
愿心眼珠子一瞪,气鼓鼓的说道:“我气色好着呢!再说了,是大皇子哥哥让我在家里好好待着的,大皇子哥哥是我未来的……我当然要好好听他的话!”
“大皇子真的向你表明心意了?”李芝兰不确定的问道。
愿心听了这语气,心里极度生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也喜欢大皇子哥哥,所以嫉妒我?”
她不屑的睨了她一眼,得意的说道:“其实你喜欢大皇子哥哥也不要紧,只是以你的身份,就算嫁进了大皇子府,也只是个妾!”
李芝兰目光轻闪,强颜欢笑道:“心儿你多心了,我之所以这样问,不过是担心你!你想想,大皇子有多久没去找你了?”
愿心想了想,面色不太好看,却强装镇定的说道:“那是因为大皇子哥哥忙……”
“那不是大皇子身边的侍卫揾心吗?”李芝兰忽然打断她的话,指着远处说道。
只见揾心背对着他们,高大的身躯后隐现一抹女子的衣裙。
“揾心!”愿心欢快的跑过去。
揾心紧张的看着岑凤羽,请求道:“请二小姐相信揾心,快走!”
岑凤羽不慌不忙,脚尖轻点,愿心只见一个模糊的身影略过,紧接着什么都没有了。
“愿小姐,李小姐!”揾心转过来朝着赶上来的二人行礼。
“揾心,刚刚那女子是谁,不会是你喜欢的女人吧?”愿心如发现什么稀罕的事情,看着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求知欲。
“什么女人?是愿小姐看错了!属下还要去完成大皇子交代的事情,告辞!”
“等一下,大皇子哥哥最近在忙什么,为什么不来找我?”愿心拦住他逼问道。
揾心面无表情的回答道:“大皇子的事情属下无权过问,愿小姐若是没有别的事情,属下告辞了!”
“你……放肆!你这么急着走,我让你走了吗?”愿心气急败坏的指着他说道。
揾心不甘示弱的看着她一板一眼的回答道:“一个月前,愿小姐说不想再看见属下,属下这样贸然闯入愿小姐的视线,已经是大罪,属下不敢再污了愿小姐的眼睛,告辞!”
“你……回来!”愿心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气得直跳脚,“不,你滚得越远越好,再也不要让本小姐看见你了!”
李芝兰看着过往的视线,面上有些挂不住,连忙拽住她安慰她道:“心儿你别和他一般计较,等你以后嫁入大皇子府,他还不是得乖乖听你的?”
“说得也是!”愿心高傲的冷哼一声。
“今天我心情好,你陪我去花容月貌逛逛?”
“心儿想去哪儿,我都陪着!”李芝兰笑道。
“还是你对我好!对了,我许久没有出来,不知道花容月貌出新品没有?”
“自然出了,出了一套头面,我觉得很适合心儿,就替你预定下来了!”
“真的?我们快去看看!”愿心迫不及待的拽着李芝兰来到花容月貌。
“李小姐来了!”花容迈着婀娜的步伐走过来,脸上堆满了精致的笑意。
“花老板,前几天我在你这里订了一套头面,我今天来取,你让人给我包起来吧!”李芝兰客气的说道。
花容带着歉意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啊李小姐,那套金凤的头面已经被人买走了!”
“什么!”李芝兰不知所措的说道,“可是我已经付了定金啊!”
花容脸上的笑意不减,从容的说道:“花容月貌的规矩向来是价高者得……”
“我愿意加价,什么人竟敢抢我的东西!”愿心抢声道。
花容眸光潋滟,她用好听的声音安慰她们道:“愿小姐若真的想要,只需出五千两黄金即可。”
“什么,五千两黄金!”愿心和李芝兰齐声惊讶道。
花容点点头,说着风凉话:“因为买走金凤头面的客人花的钱也不多,就五千两黄金。”
“五千两黄金还不多,你还用‘就’!”愿心咆哮道。
花容娇笑道:“愿小姐别动怒,自从凤姑娘帮花容月貌将春雪卖出去之后,花容月貌的新品价格只升不涨,奴家也忧愁得很呐!”
“你!”
“不过……”花容悠悠的说道,“买走金凤的那位公子说要将它送给凤姑娘,愿小姐若真的想要,不如去求求凤姑娘?”
“凤姑娘,又是凤姑娘!怎么哪里都是她!”愿心发狠,上前抓住花容的手逼问道,“我问你,买金凤的公子是不是大皇子?”
花容制止了一旁的月儿,面不改色的说道:“愿小姐也算是花容月貌的老顾客,应该知道花容月貌从来不会透露卖家的消息。”
“你……”
李芝兰连忙将她拽到一边,“心儿,不如我们去找凤姑娘吧?”
“找什么凤姑娘,都怪你,你付什么定金,为什么不干脆买下来?”愿心气得跑出花容月貌。
李芝兰又委屈又着急的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街道,她轻轻用帕子擦干眼泪,转头看着花容,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多谢花老板,一点心意不成敬意!”她从衣袖里掏出来一块金子塞到花容的手里。
花容低头看了一眼,将金子塞回她的手里,强调道:“花容月貌从来不会透露买家的消息,不过李小姐是金凤的买主,又自愿透露消息给愿小姐,花容月貌尊重李小姐的意思,这是其一。”
“其二,李小姐买金凤的钱和花容月貌已经约定好了,这钱,若不是李小姐想做第二笔交易,我就不能收!”
“花老板果然是有原则的人!”李芝兰欢喜的出了门。
花容看着她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皱了皱眉,从衣袖里掏出来一块帕子擦了擦被她刚刚握过的手,然后嫌恶的将帕子丢给月儿。
“烧了!”
“是!”
李芝兰追上大街,还没细找,就听到不远处的茶楼里鸡飞狗跳,大老远的她就看见愿心站在桌子上,将一群大老爷们逼到了墙角。
“心儿,你这是做什么?”李芝兰跑上二楼过去拉住她。
“你来得正好,斗琴那天你也在场,最后明明是我赢了,为什么这帝城第一才女却是凤姑娘?!”愿心一把将她拉到一群大老爷们儿面前,摁着她逼问道。
“这,心儿……”李芝兰闪烁着目光,看了看一群惊恐无辜的听客,又看了看早就被愿心揍成了猪头的说书人,言辞闪烁。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愿心气得狠狠地抓了一把她的头发,打了她一个耳光,“你耍我?我把你当成我最好的朋友,你竟然敢耍我!”
“不是的,不是的,”李芝兰坐在地上,可怜兮兮的直摇头,“我只是担心你知道了生气,我没有耍你……”
“到底是怎么回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