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楚桐正欲话,曲景之却忽然挡在了她的面前,打断了她。
就听到曲景之道:“采儿,方才是这位公子先动手的,楚桐做出本能的反应,这不是很应该的吗?”
刚才上官弦的眼神就在打量着楚桐,但是不管怎么,楚桐如今是他的媳妇儿,怎么可能允许其他男人这般看?
“可是……”
“二妹!”
曲东打断了曲采儿的话,就对上官弦道:“上官兄弟,不管怎么,确实是你的不对,给楚桐妹子道个不是吧!”
“大哥,上官大哥也没有山她啊,倒是她,还把上官大哥给弄伤了,难道她就不需要给上官大哥赔不是吗?”
曲采儿指着楚桐的鼻子,冷声道。
她觉得所有人都在向着楚桐,这样不公平!
“确实是我的不是,本是想试试楚姑娘的身手,是在下冒犯了,还望楚姑娘莫要放在心上。”上官弦上前了一步,对曲景之身后的楚桐,抬手作揖道:“楚姑娘,在下给你赔不是了!”
楚桐抓住了曲景之的手腕,站在他身边,“好了,这事儿我不会计较的,不过我不希望有下次了。”
曲景之微微一愣,当手腕出传来一丝温热,他保持着镇定,若是仔细观察便能看到他的耳朵已经犯了红,心也乱作了一团。
“既然兔子买了,钱也给了。我们回家去吧,省的婆婆一个人在家中担心!”这话是楚桐对曲景之的。
“嗯!”他只是应了一声。
楚桐则是朝曲东兄妹二人,以及上官弦颔首,便离开了。
待楚桐和曲景之走运之后,曲采儿仰着脑袋看向了上官弦,一脸关切地问道:“上官大哥,你真的没事吗?方才那个野蛮的女人分明是打到了你的胸口,正是伤口的位置呢!要不,我带你去王瞎子那里配几副要来吧!”
上官弦仿佛没有听到曲采儿的话,而是问了一句,“与楚姑娘一起的那个男子是谁?”
“哦……”曲东这才恍然大悟了起来,一边掏出自己的荷包,一边给他道,“那是曲景之,是楚桐妹子的夫君……”
“这样的男子,怎么配得上她?”上官弦凝视着楚桐离开的方向,低声喃喃自语道。
方才楚桐不仅躲开了他的试探,还反手给了他一掌,那一掌用了几分力只有他自己清楚,这个女饶武功定然不差,只是像她这般的人就窝在这样的乡下地方,不定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对这个楚桐倒是越来越感兴趣了,看来他得摸清她的底细才行!
曲采儿没有听清楚他的话,只得询问着,“上官大哥,你刚什么?”
“没什么……”
他笑了笑,看着曲东就道,“曲东兄弟,我这几日虽然感觉恢复的不错,但身子还是有点乏力,我想去看一下大夫。”
“这没问题的,我这就带你去。”曲东将荷包收入怀中,便扶着上官弦的胳膊朝外走去。
“哥,你要好好照顾着上官大哥啊!”曲采儿有些不放心的叮嘱着曲东。
“你就放心在家待着吧!”曲东扭头回了一声。
曲采儿就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的身影,直到上官弦的背影彻底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这二来,上官大哥总是有意无意的避着她,难道是她的心思被他给发现了?
……
“下次,你里那个姓上官的男人远点儿。”曲景之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来,那个男人应该是复姓上官,方才他听到曲采儿是这么叫那饶!
“我这么觉得你这话里头有点意思呢?”楚桐松开了他的手腕,笑着道。
“什么意思?”
“这话该是我问你才是!”楚桐将话返还回去,也不再去理会曲景之了,抱着二只兔子就往家走。
曲景之连忙跟上,待回到家,周氏便率先看到了楚桐怀里抱着的兔子,就问:“儿媳妇,这是那里来的兔子?”
“是在曲东那里买回来的,正好我们家也没养什么家禽,养两只兔子等到养肥了不就能吃了吗?”她出了声道。
“哦,那倒也是!”
楚桐将两只兔子方才院子里,做了个简易的篱笆就把兔子给围了起来,防止它们跑了。
随后,她就进了灶间。
因为鱼要提前腌制,所以楚桐便拿着刀和案板在院子里,杀起鱼来。
因为晚上的晚饭要做鲫鱼,鲫鱼刺多,煮汤最好。
便让她的婆婆周氏去看看周围的住着的村人家,看有没有白菜买些回来。
将鱼杀好,又用了粗盐将鱼给腌上后,就差不多到做饭的时间了,周氏照例是烧火,然而楚桐,把买回来的白菜已经洗了,然后切成段,装好备用。
接着,又开始煮鲫鱼,她先是打开油罐,从里面搞了些油,在锅郑
等油热了便放入了几条巴掌大的鲫鱼,在锅里煎。鱼下锅没一会儿就香味便出来了,没有半点的腥臭味。
“儿媳妇,你这怎么做到的?好香啊!”周氏嗅着这味儿,便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就这样啊,一定要见到两面金黄,才能加水,这样煮出来的鱼才能又白又浓。”
楚桐一边煎着鱼一边对站在旁边的周氏,道。
周氏微微点头看着锅中的鱼,道,“我知道了。”
她现在闻到的如今只有香味没有半点腥味,心中在想,不知道这鱼等会做出来是何等滋味儿?
曲景之就站在门口,往灶间一看,就看到了灶台边上的几条已经被处理好的鱼肉在盘子备着。
暗想,这一代的人都是不怎么吃鱼的,更不可能知道鱼是怎么做的,楚桐是如何知晓的呢?
这时,门外传来了一声喊声,“景子,我到你们家修门来了。”
曲景之这才转过身去,便看到了将梨花木门板搬进他们家的赵木匠父子俩。
“劳烦二位了。”曲景之拱手道。
“这么倒是客气了。”赵木匠摆了摆手,便闻到了从曲家灶间里传出来的香味儿,便问道,“你们家这是在煮什么啊?”他活了四十多年了,还闻到过这么香的味道。
“是……内人在做鱼。”曲景之沉吟了片刻,便回答道。
“鱼?”赵木匠父子不由得瞪大了双眼,“可是那河里会游,浑身腥臭之物?”
曲景之颔首,言道,“正是!”
“这不能吧!”赵木匠的的儿子赵初平明显是不信的,那鱼他也是知道的,那股子腥臭味儿难以言喻,这么可能做出这么香的味道?
“就是啊,我活了这把年纪了,还没听过那种腥臭的东西能做得好吃的。”赵木匠活了四十年了,这股味道实在是香,但是鱼……
“景子啊!我能进去看看吗?”赵木匠的心里还是充满了好奇,但又不信曲景之的话,他还是相信眼见为实!
“这当然可以!”他朝赵木匠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赵木匠带着满腹的疑惑进了灶间,赵初平心里也是好奇,也随着一道去瞧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