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氏点头,脑海里想象着能从楚桐的手上得到更多的菜品做法,卖给酒楼她就能得到更多的钱,日后他们家也能过上好日子!
届时,赵初月蹙眉道:“到那个酒楼吃饭的人可都是富贵人家,那鱼不管做得多好吃,对他们来可都是腌臜之物,万一出了什么事儿可怎么办?”
在她看来,她娘就是做事不想后果的,鱼那种腌臜的东西,寻常人家都不会接受的东西,这要是让那些个富人吃坏了肚子,那酒楼的人还不得找上门来?
闻言,高氏不悦地拧了下赵初月的手臂,没好气道:“你个丫头,就不能拣点好听的话?虽然那鱼腥臭了些,可不管怎么那滋味的好坏你和你大哥,不都吃得有滋有味的?能出什么事情?”
“万一呢?”
“万一个什么?啊?”高氏瞪了赵初月一眼,忙道:“你的新衣裙是不想做了吧?人家酒楼的掌柜可是了,要是我们还能有好的方子都可以卖给他们。”
“娘这样真的能行吗?”赵初月有些担忧的问道。
“没事的,你只要和那个丫头把关系处好了,咱们家还能没好日子过?”高氏喜滋滋地道。
赵初月深吸了一口气,便点了头,“那行吧!”想来也是,那道菜她又不是没有吃过,鱼肉没有丝毫的鱼腥味儿不,还令人食指大动。
应当是她太杞人忧了些。
“那今日就吃饭吧,多放些米,等你爹和阿平回来了,我再与他们此事。”高氏看着赵初月道。
“嗯。”
……
午时,楚桐将做好的饭菜督了堂屋,周氏也把曲景之给叫了出来。
楚桐将五花肉去皮剁成了肉酱做了蒸饺,又把猪骨头用粗盐腌制熬了一大锅的咸骨粥,不过却是分出了一部分在灶间的厨房里热着,那是准备送去大壮家的。
见周氏和曲景之都进了灶间,楚桐这才拿起碗舀粥。周氏看着那锅咸骨粥,便问,“儿媳妇,可有分出来?”
楚桐道:“已经分出来了,在灶间里热着呢,等吃完饭我们就能送过去了。”
“嗯。”周氏点头。
“娘,你们等会儿要去哪里?”曲景之看着周氏问道。
“没去哪儿。怕大壮娘他们母子俩太过悲伤,便让儿媳妇多做一份吃的送过去。”周氏道。
“原来是这样……”曲景之低声呢喃着。
“还有一件事情,我想与你们商量。”曲景之落座之后,想了想还是决定要下,“我的伤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我想……”
他的话还未完,就被楚桐出声打断,言道:“你可想都别想!”完,她抬眸睨了曲景之一眼。
虽然她不是曲景之肚子里的蛔虫,但一听这话,也知道他大概要些什么,于是就出言打断他的话。
曲景之闻言,转首看向了楚桐,皱着眉头道:“我都还没有完,你怎么……”
楚桐再次打断他的话,“你这一开口我就知道你要啥,你不就是进镇上抄书吗?”
“你……”
“不能去。”
话语刚落,楚桐就把舀好粥的碗放到了周氏的面前,这么一听周氏也听明白了,不禁地看着曲景之劝道:“儿啊,就听儿媳妇的吧。你这伤养了还不够两的,都伤筋动骨一百,你就在家中好生的养好身子。”
如今家里的日子过得比以前好了许多,这里面不乏有楚桐的能力,便是他娘也靠着刺绣的手艺接了一桩绣活,反观他这段时日只是在读诗书,倒是显得他一无是处了些。
“先不你身上的伤好没好。可你别忘了那打你的那几个人,虽然被我收拾了一顿,但也难保他们不会再次找你麻烦。而且村子里最近也不太平,这段时日最好别出村子的好。”楚桐道。
想到无辜惨死的大壮,曲景之迟疑了片刻,才叹了气:“那我就先把伤养好吧……”
如果真的是如楚桐猜测的那般,那个人继续留在他们村子里只怕会是个隐患!
楚桐看了他一眼,最后才给自己盛了一碗粥,可她的心里却想着其他的事情。
饭毕,楚桐搁下筷子就:“婆婆,隔壁的青山嫂子已经带我去看过咱们家的地了。我想着把那块儿地打整出来,种些菜日后也能方便我们自家吃,也把买材钱给省下。”
到她丈夫留下来的那最后的一块地儿,周氏倒是想来零,“儿媳妇,那地儿瘦得很,而且都荒废了好些年了,要是打整出来的话怕是要几日的功夫。”当然,若是有牛的话,一倒是能打整出来的,关键是他们家并没樱
“这倒是没什么。”楚桐估摸着打整出来也需要个大概六的时间,要是这样的话,她可就没有时间做饭了,遂道:“只不过,我若是去弄那块地儿的话,就怕没时间做午膳了,还带劳烦婆婆下厨了。”
“这……”
周氏不禁地扯了扯唇角,摸了下鼻头就道:“儿媳妇,我这厨艺……”
“没关系的。”楚桐笑着,能吃不就行了,她的这点要求不过分吧?
“好、好吧。”既然儿媳妇都没关系,那她只能答应了。
“还有你……”
着,楚桐就指着曲景之道:“你方才不是你的伤没什么大碍了么。眼下正好有个给你锻炼的机会。明日一早,和我一道去打整田地吧!”
“什么?”曲景之望着楚桐,他方才没有听错吧?这个女人要他去种地?
“明日一早,和我一道去打整那块地儿,听明白了吗?”她以为曲景之是没有听清楚她刚才得话,于是便一字一句咬字清晰地又重复了遍。
“我不会种地!”曲景之沉着脸,出声道。
他不过是一介书生,十年寒窗苦读,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金榜题名吗?即便是日后他可能会落第,可他的这双手也只会提笔做简单的营生,而已种地他是不会去打整的!
楚桐:“不会,可以学。”
她知道读书人大多都是自视清高的主儿,可是吧,她就是看不惯这个相公那张冷脸,和贯来清冷的性子。她决定好好磋磨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