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辞觉得自己有些病了,也许,是太累了。
“辞姐,吃饭。”
程易弯腰凑近她的额头,落下一吻,然后伸手要揭开被子。
景辞眼睛都没睁开,拧着眉头拽住了他的手,嗓子半沙哑着说,“别,我困别叫我”
程易低笑一声,目光从她身上挪到枕边的领带上,弯腰把领带拿起来,然后扯了一下,盖在了她闭着的眼睛上,“好,不叫你。”
就在她又将要沉沉睡过去的时候,忽然觉得呼吸一滞,有些透不过来气,身上像压了座山,想都不用想
但是她实在没了力气,真的要推是推不开的。
“程易”
“嗯?”
景辞缓缓睁开眼睛,清了清嗓子,抬手摸了摸他的下巴,“你要是觉得无聊,可以去做点别的事,别总想着我,实在不行,你联系姜平,他有很多事情都要找你呢。”
“辞姐,昨天晚上你一口一个哥哥,喊得”
“咳咳,我真的好累,程哥。”景辞有些脸红地要推开他,却又被他给压制住,他的手牵着领带抚着她的脸颊。
景辞的目光触及那个领带,一时无法正视。
“辞姐,我帮你回顾一下。”
程易本来只是想逗她一下,然后叫她起床吃些东西,忽然耳边闻她略带哭腔的声音似撒娇地抱怨道,“我看你就只会在这件事上欺负我。”
“这算欺负?辞姐,我这是在伺候你,昨天晚上”
“咳咳,程易”
他翻身躺在她身侧,单手撑着上半身侧躺着看她,没看到她脸上有多劳累的表情,倒是看出她面色红润,身体健康。
“阿辞,你说”他的手隔着被子轻轻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然后凑过去,贴耳在她的肚子上,低声说,“你说,这儿会不会已经有了一个小孩儿了?”
“没有。”景辞闭着眼睛平躺着,还准备再慵懒地睡一会儿,一个否认倒是很干脆,“绝对没有。”
“嗯我也觉得没有。”程易起身吻上她的额头,“那我们再努力努力?”
这样的日子,景辞日以继夜地过了四天。
最后这场体力博弈以她的求饶告终。
不过景辞到底是年轻人,在床上躺了两天就又活蹦乱跳的了。
程易看着她欢快地在镜子面前试衣服的样子,忍不住哑声问,“辞姐,恢复好了,我们再努力努力。”
“不要。”景辞警惕地转身看着他,然后拽紧了风衣腰带,扣紧了一个扣子,“你休想。”
“好吧,算我休想。”程易稍微举起手,“不过,辞姐,一直都是我伺候你,你什么时候伺候我一次?”
“这个啊,”景辞打量了他一下,察觉到他眼里的戏谑,她随即弯起唇角,“这个,你也休想。”
对于一个不纯洁的人问出的不纯洁的问题,她所给予的回答是一个纯洁明媚的笑容。
在国单纯地逛了三天,景辞开始觉得这里没什么意思,正好看到了一张国的海报。
“程易,我还没去过国呢。”
程易闻言后,喝水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点头道,“嗯,那就去国。”
题外话
呐呐呐,有的人又要上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