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让我给狗起名?”
景辞说话时语气尽量放得柔和,但是这么的一两句话的语气实在是让程易无法猜测她的心情。
程易拧眉:她好像很烦我……怎么办?
“你……”
景辞打断他的话,“程易,我觉得我们之间应该有个人先道歉。”
程易听见她的话之后,马上抬眸看着她真诚地说,“那我先说,对不起。”
“……”景辞抿抿唇。
景辞:这一下子给我整不会了,我该说什么。
“阿辞,该你了。”
“该……该我了?”景辞指了指自己,“什么该我了?”
程易义正言辞地说,“该你道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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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人说的话吗?
什么叫该你道歉了
“你的意思是,我也得道歉。”景辞冷冷地继续说,“好吧,对不起。”
“好的,现在我们扯平了。”程易稍微倾身靠近她一点,景辞防御性地往后撤一点,直直地看着他,瞧瞧他下一步要搞什么幺蛾子。
景辞此刻的心声是一声轻嘲:程易,说真的,要不是我有点喜欢你,就你对我的这些所作所为,能好好地活到今天?老娘一枪就崩了你!然后把你的尸体摔进泥潭里,再提起来,再摔下去,再提起来……
“阿辞,我欠你一个婚礼,明年春天咱们办个婚礼。”
“你不会是觉得,我是因为缺一个婚礼才……”景辞摊手仰头问他,“才觉得这个婚姻没有仪式感?”
“我们还是要好好谈谈,阿辞。”
程易看起来很认真严肃,景辞马上扶了扶额头,盯着他斩钉截铁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谈!你先说。”
房子里安静得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动作声,沙发很轻微的吱呀声,细碎的呼吸声,景辞甚至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血液在学管里奔腾而过的滋滋声……
终于,程易开口了。
“阿辞,我不想看见你去酒吧。”
“凭什么?就凭我跟你结婚了?”景辞反问。
程易注视着她,语重心长地解释道,“因为我比你大了六岁。”
“然后?”
“你还很年轻,酒吧里永远都是新的年轻人,而我比你大了六岁。阿辞,我很害怕你有一天会不爱我了,带一个比我年轻的人站在我面前,对我说,程易,我们还是不合适,这是我的新爱人……或者,我忽然哪一天就死了,而你会拥有一个新的丈夫……再或者,我死了以后……”
“程易,你就是个醋缸。”景辞打断他继续胡思乱想下去,朝他笑道,“你就是个大醋缸,别给自己找什么借口了。”
她马上从这边站起来,一步迈到程易的身边坐下,很快挽上程易的胳膊,靠在他肩头,喃喃道,“没想到,你的脑袋里也会胡思乱想这些东西。”
“你说得对,我就是吃醋了,不停地给自己找借口。”程易左手扶住额头,捏了捏眉心。
“那我就不去了,还有什么,一起说了呗,省得以后你又吃闷醋,我又看不懂。”景辞下巴搁在他肩头,抬头看着他的侧脸,“现在除了吸烟和去酒吧,你还有什么接受不了的?”
程易稍微扭头,垂眸看着她,“大庭广众之下穿京大颁奖那天的那种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