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然话又急又快,余笙根本听不清她在什么。
“师姐……”夏然忽然瘪了嘴,好像受了什么委屈一般,她退回到旁边椅子边一屁股坐下。
“怎么了这是?”余笙忙过去安慰她。
“我也不知道……”夏然摇摇头,哽咽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惹了白,他把自己一个人关在里边,谁也不见,水也不喝,饭也不迟,都快成仙了。”
余笙听她这话哭笑不得。
她是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惹了白不高兴,应该是这个意思。
余笙先给她倒了杯水,让她先喝两口缓和下情绪。
“你慢点喝,别呛着。”
见她喝水喝的挺急,应该是半没喝水的缘故。
“还要么?”余笙见她一杯水见底,又问她。
“还要半杯。”夏然点点头,此时的她像个孩子一般,委屈而乖巧,不禁叫人心疼。
余笙又给她倒了半杯水。
“你你临时有事,就是因为白?”余笙把杯子递给她。
“嗯。”夏然点点头。
她凑到余笙面前,压低了声音道,“师姐,你不知道,就在你来之前,白发了好大的火气,把我都给吓着了。”
白发火?
余笙笑了。
“师姐,你别笑,我是认真的。”夏然一脸认真。
余笙越是瞧她正色的模样,越是忍不住想笑。
“师姐!”夏然拉住她的胳膊,“我真的是认真的。”她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
“可是……”余笙还是忍不住笑了,她抿了唇,尽量不让自己笑出来,“我还是不太相信。”
这世上任谁生气,但是怎么也轮不到白。
白添在他们师门从来都是最听话的,也是最热心肠的,虽然他不太爱话,可是安排他或者叫他帮忙的事情,他都能办的妥妥当当,十分的靠谱。
夏然是个咋咋呼呼,比较热闹的性子,但是白添却刚好相反,两个人就好像是一阴一阳,虽然性子差异大,但在师门能彼茨融合。
夏然把椅子朝余笙拉近些,她都是压低着声音同余笙的。
“白这两也不知怎么了,什么话也,一个人闷头闷脑地画设计稿,我都怀疑他时不时走火入魔了。”
“这两有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的事?”余笙问。
“也没什么异样啊……”夏然想不到什么特别的事情,她又仔细想了想。
夏然眼珠子转吖转,忽然想到了什么,惊讶地张开了嘴巴,“难道是……师姐,我想到了,一定是这样!”
“你想到了什么?”听她的话余笙不禁有点好奇。
“先前,我问白:白,你这一到晚都在不停地画啊,不停地画啊,是想要超过师姐么?问完后,我就走了过去,然后师姐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这丫头同她卖起了关子。
余笙表示不知。
夏然又把声音压低,她抬起手,有意向把自己的话挡住。
“师姐,我瞧见你了。”
“我?”余笙不解。
夏然睁大眼睛,“原来白不是在画稿子,而是在画师姐你!”
余笙哭笑不得。
“师姐,我猜白他呐,应该是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