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和情侣的感觉是不一样的,甚至可以说有过亲密关系的情侣和没有过亲密关系的情侣也完全不一样。
现在,龙隐和宁欣的感觉就是如此。
回家路,宁欣的眉梢都是笑意,时不时就风情万种地瞟龙隐一眼。
虽然有时候“气恼”地责怪龙隐,但是,那其中蕴含的“糖分”都高得吓人。
当然,在回家的路,两人也在心中考虑,如何回去面对余锦秋的问题。
事情是发生了,宁欣没有转变,想来余锦秋应该能够接受。
但是,余锦秋担心了几十年的东西,真的能够放下吗?
刚刚回到家中,宁欣立刻亲密地挽着余锦秋说道:“妈,新的一年,祝你越来越漂亮,安康药房生意越来越兴隆。”
“你没什么问题吧?”
余锦秋狐疑地看了宁欣一眼。
她感觉宁欣应该是有问题,但是,在她的印象中,要是真的发生关系了,不是应该突然变得很妖异吗?
她可是亲眼看到这样的情况,知道这其中的变化。
现在宁欣没有变化,她暂时还没有想到那方面去。
“我能有什么问题?”
宁欣有些心虚地笑道,“妈,你跟我来卧室,我点事情跟你说。”
“什么事这么神秘?”
余锦秋怪异地问道。
可是,当她看到宁欣走路有些......问题的时候,她不禁吸了一口凉气。
她是女人,还是过来人,怎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腾的一下站起来,满脸寒霜地跟着宁欣去了卧室。
进入卧室以后,她冷冷地看着宁欣,什么话都没有说。
宁欣回身,解开衣服,指着胸口对母亲说道:“妈,你看,没了!”
余锦秋怔怔地看着宁欣的胸前,她陡然跳起来,一把扯开窗帘,打开窗户,就往窗台爬。
“妈,你干嘛?”
宁欣错愕地问道。
“我跳楼!”
余锦秋大喝道,“我趁早死了干净!你这个混账,老娘好说歹说,你就是不听。
现在我们全家都要被你们害死了,我先死了,满足你们的心愿,你们以后爱怎么就怎么。”
宁欣微笑道:“妈,二楼是摔不死人的,摔个半死难道不痛苦吗?”
“我......我吊......我触电!”
余锦秋从窗台跳下来,伸手就去摸电线。
“行了,妈,你听我说行吗?”
宁欣没好气地说道,“你摸开关怎么摸也触不了电!”
“你这个死丫头......不看到老娘死在你面前,你是不放心是不?
老娘现在就去死给你看!”
余锦秋大怒道。
宁欣正色地看着余锦秋,快速地说道:“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妖孽,而是一种奇怪的血液性传染病。
现在,龙隐已经把我的血液性传染病治好了,根本就没有出现你说的情况。
你看,我和龙隐已经做了真实的夫妻,我没有变成妖孽,身也没有妖气,和平常更没有任何变化。
所以......妈,你能不能不要被你的一些经历给吓着了,而是真正地相信科学?
只要把病情治好了,不就什么都没有问题了?”
余锦秋怔怔地看着宁欣,愕然问道:“血液性传染病?”
“对!”
宁欣重重点头道,“我胸口的那个胎记,其实就是血液性传染病的表征。
现在那个表征已经没有了,这就代表我的病情好了。
所以,现在我已经没有事情了。”
余锦秋半天说不出话来,她实在不相信什么血液性传染病,因为这是南疆几十年的传说啊!但是,如果不是病情,那又是什么呢?
宁欣耐心地解释道:“妈,科学在进步,一些原来解释不清楚的原因,现在也能够解释清楚了。
比如疟疾,也就是俗称的‘打摆子’,以前人们不都说中邪了吗?
但是,现代科学表明,不过是一种寄生虫病罢了。
还有天花等等,这在以前不都是解释不清楚的吗?
既然是生病了,那就去治疗,只要治疗好以后,不就没有问题了?
乡下医疗条件差,人们用原始的办法来处理传染病,恐怕也就是这样的原因,才会在你们老家那边引起恐慌。
但是,现在一切都没有问题了,妈你能不能别再害怕那些事情了?
以后我们一家好好的,让我们好好孝敬你们,不好吗?”
“血液性传染病?
那我怎么没有被传染?”
余锦秋狠狠地说道。
“这种血液性传染病只能传染特定人群,并不是所有人都传染的。”
宁欣把龙隐的那番话讲述给了母亲听。
余锦秋心中非常纠结,她是不想相信宁欣的话,但是,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因为宁欣确实是有理有据,当然,更关键的是宁欣的身没有出问题,这才是最大的原因。
她张了张嘴,狠狠地说道:“你们就糊弄老娘吧,我告诉你,等到某天蛮王城来抓人的时候,我先死给你看!”
“妈,都说了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了。”
宁欣无奈地说道。
余锦秋怒道:“龙隐说啥你都信,老娘说啥你都不信,老娘真的后悔把你给养大了。”
“那个......老公说得确实有道理嘛!”
宁欣笑嘻嘻地说道。
“你......”余锦秋气得转身就走。
她可以确信,这个女儿是真的丢了,哪怕在自己家中,这女儿也是人家的了。
“妈你干嘛去?
你可别再找龙隐麻烦了哈!”
宁欣急忙说道。
余锦秋气恼地说道:“我去吃饭,多吃点饭,免得死的时候没吃够!”
“你不怕胖吗?”
宁欣笑道,“不过没关系,到时候再减肥就是了。
还有......妈,现在既然没有什么问题了,咳咳......我和老公可是要住到一起了哈!”
说着说着,她脸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情。
余锦秋陡然停住脚步,转头看向宁欣,冷笑道:“你还知道羞耻吗?
想个男人居然......”说着说着,她喟然一叹,摆摆手说道:“随便你们吧!”
她还能说什么?
该发生的发生了,担心的事情没有出现,她也阻拦了好多年了,差不多了。
只是看到女儿脸的那种害羞中带着坚定的神情,她就像看到了自己小时候,不顾家人的反对,硬是嫁给了一个大她十几岁的男人那种样子。
然后,她就再也不说什么了。
见到母亲终于同意了,宁欣开心地笑了。
羞耻?
和自己老公有什么羞耻的?
再羞耻的都做了,还怕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