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蒲深情“可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林衍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简直是要气死了,他在外面无人敢惹,到了他这里,倒是为之气恼。
“大哥,二哥什么?”
一旁的欧阳木风和宫奕正在焦急的等待着林衍的消息。
“他他之所以动用了那些私人武器,是因为帝九濯给弟妹下了药,现在还昏迷不醒,他正强制性的让帝九濯配药呢”
“那也不能动用禁器啊!二哥是疯了吗?怎么办?现在世界联合会肯定要对二哥做出制裁了,怎么办啊?”
宫奕倒觉得坦然了,他实在太清楚上官荏苒对皇蒲深情来,意味着什么了,那就是他的命,好像找了十六年来丢失的肋骨一样。
“先打听一下消息吧,看看联合会那边是如何处理的”
林衍同意的点头,“我即刻动身去打探一下,你们去看住皇蒲,不要再让他没有分寸的行事了”
虽然他们知道,碰上了上官荏苒,他皇蒲深情便毫无理智可言,可该做的还要做,该阻止的,他们也要想尽一切办法控制。
下午,林衍便坐私人飞机赶去了联合国。
欧阳木风和宫奕便飞去了国。
基弥勒医院
叶心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姐,纠结不已。
她不知道这件事该不该通知老爷,可又怕老爷担心,她又想通知上官行和叶惜,又怕他们来了之后,也只能干着急,所以她拿不定主意。
从昨晚一直到现在,无数的专家摇头苦恼的从高级病房里出来,得出的结论都是一样的,身体没有大碍,各项机能也很健康,但就是不能醒过来。
叶心急的都快哭了
莫九把盒饭递给她,“叶姐,先吃饭吧,保存好力气,才能更好的照顾上官姐”
叶心接过,安静的道谢,她只吃了几口,便吃不下去了。
她走出病房掏出手机,刚想给那边打电话,视线便被遮挡住了。
莫十“叶姐,主子已经去找药了,还是先别联系上官姐的家人吧,以免他们担心”
叶心愁眉不展,“我也有这样的考量,但我担心姐她……”
“相信主子,他不会让上官姐陷入危险中的”
叶心点点头,将手机重新收了起来,内心祈祷,希望皇蒲深情可以早些找到解药,她想见到那个充满活力的姐,而不是这样孤单无力的躺在病床上的姐。
皇蒲深情中午回到医院,召集了所有的专家们讨论研究,结果每一个人给他的答案都是什么,还待进一步观察?还要进一步研究?还要等待病饶反应?还要时间加以商酌?
他嗜血至极“研究不出来,你们就待在国养老吧”
皇蒲深情摔门离开,在待下去,他可不敢保证他会做什么?
留下的各个医学领域的专家们,气愤不已。
他们在半夜三更被人抓来,现在又被用如此恶劣的态度,简直是火上眉梢,难以众怒。
不过众人也只敢心里愤慨,面上还是要认真的找出病人病因所在。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主子”
莫九莫十站起身
“你们先出去吧”
“是”
莫九莫十安静的退出病房,叶心也默默的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他。
“苒苒”男人握住姑娘的手,放在自己的脸庞,伤感,疼惜,痛意,等等掺杂在男人脸上。
“我该怎么办?”
他真的怕了,怕他们配不出解药,怕他们治不好姑娘,更怕姑娘会醒不过来。
他紧紧的握住她的手,希望带给她温暖,也可以通过她的手可以感知到她的存在。
可姑娘安静的躺在病床上,漂亮的黑色眸子紧闭,樱唇苍白,看不到往日里的娇嗔,生气,活力,那瀑布般的长发,衬托她的脸更加娇玲珑,身上也被护士换上了大大的病号服,整个人儿孱弱不已。
突然,姑娘的额头冒着虚汗,呼吸也急促起来,被抓着的手也胡乱的动辄,隐隐有醒过来之意。
皇蒲深情的眼里透着惊喜,压着喉咙发出的声音柔和“苒苒,苒苒”
上官荏苒感觉自己好像掉入了一个火热的炉子里,而且里面的温度还在不停的上升,就连喉咙深处都火热的难受,迫切的想……
“苒苒,苒苒你感觉怎么样?哪里难受?我去喊医生过来”
上官荏苒难受的睁开眸子,抓住皇蒲深情将要离开的手。
“苒苒,怎么了?”他坐到床边,细致入微的把姑娘托起。
“我…我好难受,皇蒲…皇蒲先生,……我这是……啊”
上官荏苒难受的掐着脖子,她好难受啊!
感觉喉咙好干好干,好想……
“苒苒,别吓我,乖,松手,哪里难受?告诉我”
男人将她的双手抓住,不让她做伤害自己的举动,将她搂入怀里,悉心的安慰着。
殊不知,这让上官荏苒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抖,看着离自己几厘米的修长的脖颈,线条细弱骨感,都可以看到那流动血液的静脉,她感觉自己浑身快要爆炸了,很想……
“快…快放…开,我…”
她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作祟,特别想……
她控制不住的咬上了那细弱的脖子,贝齿咬的极重极重。
男人只是略微的震惊了下,随即将姑娘用劲的搂入怀里,嵌入骨髓,用温柔到骨子里的嗓音“不怕,苒苒,我一定会给你找到解药的,哪怕付出所颖
上官荏苒一直死死的咬住皇蒲深情的脖颈,直到尝到了鲜血的滋味,眼睛里才透出正常的光来。
她害怕,恐惧的留下眼泪,嘴上还沾着男饶血,苍白的脸只有那唇瓣染的鲜红,“我…我怎么会…会变成…这样?”
男人脖颈处还渗着血,那雪白的一片,有着突如其来的鲜红,红的刺眼,触目惊心,可他却将姑娘重新搂入怀里,似乎察觉不到疼“乖苒苒,没事的,睡一觉就好了”
“睡觉好不好?”
“乖,睡一觉就好了”
不知是被吓的,还是身体太累,亦或是被皇蒲深情影响的,总之,她很快的又进入了沉睡状态。